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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回來就是沒回來。這丫頭什么意思,懷疑她記性不好。當初可是她辛辛苦苦背她去醫務室的,這丫頭連個謝字都沒有,這一陣更是連個好都不問,沒良心。 晏洋這才正眼看向她,似乎在考慮。 見有戲,諸瑩瑩轉怒為喜,找話題:“這是你養的狗,可真威風。它是什么品種的?我也養了一條狗,是一條博美,小小的特別可愛。一個月沒見了,還怪想它的?!?/br> “你怎么還不上去?”晏洋不耐煩道。 諸瑩瑩一怔繼而氣結,還真把她當傳聲筒了,壓了壓火,瞥見架子上的報紙,心念一動:“你知道嗎?許清嘉之前拉練的時候身體不舒服,被……”說到一半,她突然噤了聲。 驟然變色的晏洋豁然起身,直勾勾盯著她:“她哪里不舒服?” 一直安安靜靜蹲在地上的黑子突然躁動起來,直起身子,虎視眈眈的看著諸瑩瑩。 霎時間,周身似乎籠罩著一層無形的壓力,諸瑩瑩咽了口唾沫,干巴巴道:“好像是肚子疼,馬上就好了,這幾天一點事都沒有?!?/br> 晏洋的臉色rou眼可見的好起來,壓力驟然消的諸瑩瑩心頭敞亮,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穩了穩心神,諸瑩瑩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那天可把人嚇死了,嚇得韓教官背起她就往山下跑,幸好沒事?!?/br> ☆、第160章 第一百六十章 夏蓮是校報副社長, 許清嘉求過來, 她當然會盡力幫忙。再看許清嘉文章,雖同屬‘歌功頌德’,然遣詞造句幽默別致, 又言之有物, 都不用她多費力,便順利刊登。 許清嘉拿著新鮮出爐的校報, 心情美妙, 越是遮遮掩掩,外人越發浮想聯翩,暗自琢磨, 傳來傳去不可避免地被加工的面目全非。眼下有了官方說法,個別心思陰暗之輩便無法再興風作浪。 許清嘉暗自一嘆, 即便京大這樣的名門學府, 也非人人都是君子,若說沒有小人在背后推波助瀾,她才不信會傳成那樣。 自己不招一些人喜歡, 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不過也只是極少數一撮人罷了。 部隊那邊,自然也看見了校報,喜聞樂見, 覺得這女同學還挺會來事。 那些不著調的輿論, 他們尚未得知, 畢竟還只在女生小范圍內傳播, 還沒來得及擴散開,就在最新校報下不攻自破。本就沒多少人信,從校報上得知來龍去脈之后,那些話更加站不住腳。 話說回來,就是知道了,部隊也不會當做一回事。出發前三令五申作風問題,但是還沒到草木皆兵的地步。 教官送出狀況的學生去醫院,許清嘉并非獨一例,還有一個女生不小心摔了一跤,摔得膝蓋和手肘破了,哭個不停,根本沒法走路,最后是被教官背下山的。 奈何俊美男女的八卦更引人矚目,以至于大伙兒忽略了這一茬。 傍晚遇見韓東青的時候,政委半真半假的笑:“你小子排里出了個女秀才,文章寫得挺好??梢宰屗龑懸黄P于軍訓的稿子,投軍報去試試看?!?/br> 校報的事,韓東青也知道了,也覺得小姑娘文筆不錯,聞言便笑:“回頭我和她說說看?!鼻啡饲椴灰o,有來才有往。 韓東青覺得有必要打個預防針,政委不只是臨時軍訓團的首長,還是他所在部隊的政委,遂道:“但愿她能賣我這個面子,要不成,我只能讓我堂妹幫幫忙了。 ” 政委心里一動,看向韓東青。他堂妹在京大,來之前就報備過,分配的時候特意避免在同一個營里,免得產生閑言碎語。 韓東青微笑著道:“我堂妹和她是中學時期的好朋友,兩人還是一個寢室的。我舅舅和她父親還是十幾年的老朋友,所以我和她見過好幾次,沒想到這次這么巧,分到了我的排里?!?/br> 一聽是親戚那邊的關系,政委便放了心,笑嘆:“這世界可真??!”也更加能理解韓東青的舉動,不過就算沒這層關系的,那情況下,韓東青照樣會出手。 出于對韓東青的信任,政委并沒有說讓他秉公對待的話,只是叮囑他好好訓練,準備22號的大匯演,走了九十九步,就差這最后一步,還是最重要的一步。 軍訓大匯演在周六舉行,許清嘉所在的二營一連一排拿了個第三名,這成績還算不錯。 匯演結束之后,便是分離。之前把教官們恨得跟什么似的,這會兒全都不舍起來,尤其是女生,好些個眼眶鼻子都紅了。 周美巧眼淚掉的那叫一個傷心,轉臉見許清嘉一臉平靜,百思不得其解:“說不準以后都沒機會再見面了,你就一點都不難過?!币粋€月相處下來,她覺得許清嘉不是那么冷清的人。 有什么好難過的,明天她就能再見到他了。韓東青明天要請她和韓檬吃飯,感謝她幫忙寫了一篇有關軍訓的稿子。話是韓檬傳過來的,也不知道兄妹倆是什么時候搭上的線。 許清嘉想拒絕來著,一篇稿子算什么,他幫了她那么多次??身n檬怎么可能允許她拒絕,按她的話來說,她被軍訓折磨地掉了兩斤rou,必須讓她六哥給她補回來。 這事,許清嘉不好說,一開始就隱瞞了關系,之后反倒不好再解釋。 “有緣還是會見的?!痹S清嘉高深莫測,化身神算子:“教官不是首都人嗎?首都就那么大,興許以后就遇上了?!备悴缓?,哪天他來接韓檬,那就好玩了。 周美巧居然覺得有那么點道理。 送走教官們,為期一個月的軍訓才算是圓滿的畫上了句號。 因為明天上午就要和韓檬一塊出發,許清嘉便懶得回家,于是給秦家還有梨花那分別去了電話。 晏洋打電話到舍管阿姨處,阿姨喊了幾聲無人應答,回來告訴電話那頭的晏洋:“兩人都不在寢室,可能吃飯去了?!?/br> 道謝之后,晏洋掛上電話,開車來學校,他今天下午沒課。 甫一開門,黑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躥上車,還機靈的翻過駕駛座,蹲在副駕駛座上。 晏洋微微一笑,并沒有趕它下來,坐進駕駛座,拍拍它的頭頂:“你就這么著急?!?/br> 黑子蹭了蹭他的手心,喉嚨里發出低低的響聲,似乎在催促,趕緊出發。 晏洋收回手,發動引擎。 一人一狗一從車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