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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許清嘉對她禮貌的笑了笑,也道了一聲:“生日快樂?!惫皇莻€大美人。又不著痕看一眼旁邊的明艷美人兒,她視線一個勁兒地往韓東青那邊飄,韓東青卻是仿若未見,想來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這可是京大美人,居然都無動于衷,也不知道他喜歡什么樣的? 韓東青面帶微笑的靠在那,不動聲色地將幾人的眉眼活動盡收眼底,莫名覺得啼笑皆非。 心滿意足的韓檬終于舍得離開了:“六哥,邵澤哥,你們慢慢玩,我們先走了?!?/br> 韓東青溫聲道:“別玩瘋了,記得回家吃飯?!崩咸貌灰妼O女,想念的緊,所以韓檬一直住在主宅那邊。 韓檬皺皺鼻子:“不公平,為什么你能在外面吃飯,我就不能?!?/br> 韓東青微微一笑:“因為我比你大?!?/br> 韓檬不高興,用力哼了一聲,拉著許清嘉下樓,買了一大袋北冰洋汽水和鹵味,然后一指陽臺上的韓東青:“他付錢?!?/br> 伙計愣愣的看過去。 韓東青點頭。 伙計麻利的打包,提醒:“把瓶子拿回來換押金?!币粋€瓶子一毛錢嘞。 韓檬脆脆應了一聲。 兩人便拎著一大堆不要錢的戰利品往回走。 韓檬還在憤憤不平:“要不是提不動,我都想全部帶走,反正六哥有錢?!?/br> 許清嘉好奇看過去。 “他和邵澤哥他們幾個合伙做生意,聽我爸的話頭,掙了不少?!闭f話時,韓檬留意著許清嘉的神色,想知道她對做生意的看法,道不同不相為謀,省得以后起了分歧鬧掰。 許清嘉揚起嘴角,由衷道:“他們還在讀大學,居然已經能掙錢了,真厲害!” 看出她夸得真心實意,毫不作假,韓檬笑起來:“我六哥最厲害了,打小不論是功課還是訓練都拔尖,你不知道吧,我大伯拿兒子當手下的兵訓練,我六哥五歲開始……” 聽了一路韓東青的輝煌戰績,許清嘉得出三個事實:韓檬是個頂級韓東青吹;韓東青就是傳說中的別人家的小孩;思及他也會逃學,許清嘉品了品,怕是個花肚皮。 打得滿頭大汗的男生見到冰涼的汽水,心花怒放,一涌而上。 沒有開瓶器,牙齒頂上,分分鐘開瓶。 江一白咬開一瓶汽水,逗許清嘉:“小清嘉,來來來,喊一聲哥哥,我就幫你開?!?/br> 要是換個人,許清嘉絕對認為對方在耍流氓。 見色起意過的高正榮立時扭頭去看晏洋。 晏洋默默把打開的汽水遞到許清嘉眼前。 許清嘉一臉感動:“謝謝,還是大洋洋最好,不像某人啊,趁火打劫,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哦?!?/br> 江一白郁悶的看一眼晏洋,找到這么個機會,他容易嗎?簡直和小清嘉一樣不可愛。 韓檬幸災樂禍地大笑,對許清嘉道:“聽說你們家還有個乖巧可愛的小陽陽?” 許清嘉用力點頭,他們家小陽陽超級無敵可愛。不過這會兒小陽陽該知道她出門了,只怕在生悶氣??磥淼觅I點好吃的回去哄他小人家消消氣。 打完球,許清嘉與大部隊分道揚鑣,去古籍研究中心找秦慧如。 轉眼就到了開學的日子,非常之巧,許清嘉和韓檬分在了同一個班,高一四班。同樣很巧的,霍竹菊也在這個班里。 許清嘉和韓檬身高相仿,排座位的時候,兩人稍微動了點心思便分到了一塊,坐在倒數第三排上,霍竹菊就坐在她們前面。 許清嘉望著前桌,微微一笑,這猿糞鬧的,只怕有人不大自在。 霍竹菊委實不自在,坐在韓檬前面自然是好事,方便她和韓檬打好關系,學生時代的友誼大半取決于地理位置。 可為什么要橫插一個許清嘉。 霍竹菊不喜歡許清嘉,公交車上的不愉快還再其次,主要源于微妙的嫉妒。初中三年,她都是他們班上最好看的,成績也名列前茅,她一直是班級里的風云人物。 到了高中,她以為也會是這樣的,哪想冒出個許清嘉來,再自信,霍竹菊也沒法昧著良心說許清嘉不如她。 這個事實令她無比挫敗,尤其許清嘉還和韓檬關系這么好,不禁讓霍竹菊生出了難以言說的危機感。 心情灰暗的霍竹菊在拿到從后面傳上來的學生家庭聯系表后,直墜谷底。 霍竹菊不敢置信地看著許清嘉那一欄上端秀流美的文字,雙眼大睜。 槐花胡同16號,他們家的祖屋,她就是在那里出生的。 ☆、第111章 第一百一十一章 霍竹菊神不守舍地回到家里。去年春天賣了祖宅之后, 她們家分到了一大筆錢。 她媽做主把筒子樓里那套小兩居, 給了出嫁后還跟公公婆婆擠在一塊的大姐。而他們一家三代便搬到這座新買的小院子里,終于告別了六口人擠在兩個房間里的逼仄生活,現在她還有了一間只屬于自己的房間。 不止如此, 他們家頓頓能吃上精細糧和rou, 家里還買了自行車,買了電視機?;糁窬盏皖^看著手腕, 她媽還給她買了手表, 兩百多塊錢呢,他們班上就三個人有手表,還不如她的好。 把自行車停在雜物間, 霍竹菊走到院子里,環顧四周。這院子他們特意重新粉刷修繕過一遍, 看起來跟新房子似的。 可最近她老是會忍不住想起槐花胡同那座四合院, 她進去看過,古色古香,大氣莊重, 比這兒好多了。 那里附近住的還都是體面人家, 不像這兒,魚龍混雜,什么人都有。 他們家本來也是體面人家的, 她媽說過, 姥姥姥爺都是文化局的干部, 職位還不低, 如果當年沒遭難,現在不定做到什么位置了。 如果姥姥姥爺還在,那她也是干部子弟了,和韓愈青的差距就會小很多。 霍竹菊越想越是難受,心里壓了塊石頭似的喘不上氣來,望著院子里的水井出了神。 “小菊,干嘛呢!”下班回來的薛娥見女兒站在院子里發呆,喊了一聲,又喜滋滋地提起手里的飯盒:“媽帶了你最愛吃的炸魚條回來?!彼谑程酶苫?,時不時就能捎點東西回來,關鍵是不要錢。所以哪怕得了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