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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完。 “法皇陛下,除了褻神罪,光明教會沒有死刑吧?!泵鎺⑿Φ臒o視隨時可能爆發的巴圖亞,莫亞要將他打落到更深的痛苦中。 “教會不允許私刑,大祭司?!?/br> “哎哎呀,法皇陛下誤會了。我可不會像這些無恥的家伙一樣用那些酷刑對付囚犯?!边B連搖頭,莫亞表示伊緹爾猜錯了她問這話的用意;“聽說圣都有座專門關押異端者的監獄,我想……作為貴族,又是光明信徒的巴圖亞違背了女神的教誨,投靠敵對陣營是否可以視做同罪?” 異端者,被抓到的敵對陣營都會在審判后關押進那個地方。 早在學徒時期就聽說過的著名監獄。 和格里格那種黑暗之地不同,囚禁在充斥著光明之力的大圣堂下,會讓敵對者生不如死。 而將巴圖亞囚禁到那種地方雖然不會讓他像黑暗一族一樣有什么排異反應,可一個人類被關進那種地方,想必會遭到黑暗一族的恥笑和折磨吧。 伊緹爾當然知道這樣做的后果。 “你真的要如此折磨你的仇人嗎,暗夜大祭司。從心靈上毀滅他,遠比rou體上毀滅他更痛苦?!?/br> “家族、子嗣、權勢、地位,我要把他所擁有的一切統統摧毀。就算是死,也要在墓碑上刻下叛徒的污名,詛咒他生生世世。 對于至今也不曾悔恨自己犯下過錯之人,我不會有任何的猶豫?!边B復仇都不能堅持,還談什么嗜神。 莫亞堅定自己的選擇。 務必要將她的血腥復仇堅持下去,無論世人看待自己是蔑視也好,仇恨也好,還是恐懼也好,她只求能用復仇之焰在那幾近奢望的荊棘之道上開辟出一條血路。 卷二十 光影 第二十四章 巡禮·審判(四) “把叛徒巴途圖亞抓起來??!”聽到法皇親口宣布罪名后,光明教會的幾個祭祀召來了審判所的護衛騎士。 可正當騎士們打算將早已滿臉死灰的巴圖亞抓住的時候,他揮舞著手中的大法師杖驅敢著任何一個膽敢靠近自己的人。 青紫色的雷電不時從他手中之杖射出,把地上平滑的石板磚洞穿出一個個不小的窟窿,讓所有試圖上先的騎士都有所顧忌,不敢輕易靠近。 “滾開,我看你們誰敢動我!” 神殿騎士尷尬的停止腳步,而下達緝拿命令的審判所的祭祀們相互對望,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拿這個叛徒怎么辦。 見此情景,莫亞冷笑上前走了兩步。 “放棄無謂的抵抗吧,巴圖亞。我無意出手,畢竟以我們的能力來說,隨便高階法術都能將這個小城輕易毀去。我是黑暗祭司,被說成心狠手辣是無所謂,可你如果明知后果卻依然執迷不悟的話……只怕你除了叛變罪外還要背負上其他的罪名。想想你的父親、族人,不愿自己犯下的錯由他們替你承擔的話,最好乖乖的接受判所下達的判決” 當這些話出口后,在場的光明教會眾人都出了一身冷汗。 大祭司……你這樣反而會更刺激到他。 奧爾利亞看到巴圖亞震怒的表情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暗夜女祭司身為同盟成員,就算是不手光明教會約束的黑暗大祭司,但為了自己同盟者這一身份著想,也會收斂自己的脾性??砂蛨D亞不同。 罪名已經由法皇親自宣判的他很有可能發動還未完成地召喚術。 一旦天空中的元素精靈王降下,那這座小城也將在暴風中瓦解。 到時將有多少無辜的百姓遭殃?又將有多少人喪命于這災難中? 正是深知這點,在場沒有一個人膽敢輕舉妄動,就怕激怒已經瀕臨爆發邊緣的大法師。 可偏偏就是有人要故意拿話刺激已經被套上叛徒之名地巴圖亞。叫在場的諸人敢怒不敢言。 誰叫對方是黑暗祭司呢,既不能以光明教會的法典約束,也不能得罪。 “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反正我已經沒有退路可言。來吧,莫亞,讓我們最后比試一次,看看到底誰才是最后的勝利者?!”已經窮途末路的巴圖亞嘶吼著,妄圖做最后的掙扎。 我就算死,也拖上你,莫亞。 這樣一來。跟隨了我幾十年的噩夢也將結束。 “比試?很遺憾,我只會鄙視你,巴圖亞?,F在的你還有什么資歷要求我跟你來一場決斗?你以什么身份來要求? 我可是暗夜精靈的最高祭司。主神的地上代言人,現在地你不過是一個人類聯盟軍叛徒的無恥小人罷了。我為什么要自降身份和你這樣的喪家之犬決斗?” “你說什么??!”瞪著那個早已將臉上掛滿得意地女人,巴圖亞覺得自己的血液都在逆流。 她竟敢這樣侮辱我…… “是覺得忿怒還是感到被羞辱了?出身名門的巴圖亞閣下,自幼邊頂著貴族頭銜的魔法天才。你那無謂的優越感從何而來?不過是個靠父親得到魔法學院院長地位地人,有什么資格對我叫囂。 和你這個靠家族和父親的家伙不同。我能有現在的地位,全是靠我自己地努力一點一點得來的。 就算是黑魔導師都沒有從我這里討到半點好處,你又算什么東西?比魔法你不及他。比權謀你更不是他的對手。 老同學,乖乖去大圣堂待著才是你最好的歸宿。你該慶幸,相較白玲他們,你的結局已經是最好的?!?/br> “可惡,我和你拼……”經受不住莫亞言辭中的嘲諷,他舉起法師杖發動召喚法術,打算讓元素精靈王毀滅整個城市,連同他的仇人一同埋葬。 “大祭司??!”奧爾利亞和光明教會眾人同時驚呼。 眼看天空中的元素精靈緩緩下落,圍觀地人群終于察覺到危險。 強勁的狂風肆無忌憚的吹著。原本的晴空萬里轉眼間就變成烏云麻布。 “不要再刺激他了,莫亞大祭司?!碧m迪低聲嘆息,把對手逼到死角上,對她,對同盟,對這個城市又有什么好處? 法皇陛下,您也不擔心嗎? 看著水晶球里一言不發的法皇,蘭迪知道沒人可以約束這名雙黑女子的報復,就算是她身后的西斯塔爾也一樣。 “想同歸于盡?那也得看我是否配合你才行啊,巴圖亞。對我來說,只要想離開,隨時都可以走。一個小小的傳送法術便可回到哈霍德爾,可是……”晃了晃手里一枚做工粗糙的銀戒,莫亞嘴角爬上了讓身旁的蘭迪都感到毛骨悚然的邪惡笑容,“如果想連同家中老父和同族都一同滅亡的話,盡管動手吧?!?/br> “你……”正在施法的巴圖亞略微一塄。 那枚戒指他記得,那是父親送給這個女人的禮物。 一枚儲存著幾個簡單攻擊法術的普通戒指。 當年為了嘉獎她獲得學徒稱號而特地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