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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等會我把桌子推開,你就往外跑?!?/br> “你呢?”阿妙不放心她。 “不用管我?!毙⊙龔谋嘲锾统霭汛箝L槍,“你們先躲進石室,這些人我一個個收拾!” 阿妙知道她和宋寶華是負擔,沒再說什么點點頭。 “一,二,三!”小妖跳到半空把桌子踢開,同時手里的槍像爆米花一樣嘟嘟嘟往外冒彈殼。 阿妙拉著宋寶華沖了出去,使勁往花園里跑。中間宋寶華摔了好幾次,都咬著牙一聲不吭的爬起來。 幸好對方并不知道神家別墅里還有地下密室這種東西,小妖又在后面吸引了全部的活力,她們一路安全的跑到墻壁跟前,阿妙把手放在墻上,打開石屋的門沖了進去。 “呼……呼……”宋寶華喘著粗氣,靠在墻上半天都沒動。 阿妙扶著墻壁站起來拉開燈,自從她上次又出事后,神星闌就給這里按了很多照明設備,此時石室里亮如白晝。 “阿妙?”宋寶華發現阿妙不太對勁?!澳阍趺戳??” “我肚子疼?!卑⒚盥龔澫卵樕蠎K白一片。 宋寶華的腿因為劇烈活動也鉆心的疼,可她顧不上那么多,跌跌撞撞的站起來跑到阿妙身邊。 “哪里疼?” 阿妙捂著小腹:“我沒事宋姨,大概跑的太急岔氣了?!?/br> 宋寶華發現墻邊的柜子里放著礦泉水和泡面,趕緊打開一瓶喂阿妙喝水。 “也不知道小妖怎么樣了?!卑⒚詈攘藘煽谕崎_,“宋姨你注意聽一下,她從外面進不來的?!?/br> “放心,我聽著呢!” 阿妙坐到沙發上,此時無比感謝神星闌把東西準備的這么全,當初人家往進搬家具的時候,她還笑他難道要住里面不成,結果現在她都用上了。 “好點沒有?”宋寶華見她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好像更嚴重了。 “沒事……”阿妙搖了搖頭,但是她清楚自己情況不太好,好像身體的能量在不停的流逝,這讓她忍不住有些恐慌。 宋寶華給她拿了條毛毯蓋上,然后靜靜的守在旁邊。 “神星闌……”阿妙大概迷糊了,開始不停的叫神星闌的名字。 “糟糕!”宋寶華摸了摸她的頭,“這么燙!” 阿妙發燒了,而且是高燒,宋寶華急的團團轉,又不敢出去。這里連個表都沒有,也不知道小妖那邊什么情況了。 神星闌突然捂著胸口不動了。 “神?”歐陽瑾驚訝的看著他,“怎么了?” 他們剛剛進了研究所,丁五控制了監控室,趁著早上很多人都還沒起床,他們悄無聲息的把那些家伙解決掉,正按照小西給的提示去找那個老頭。 “沒事?!鄙裥顷@皺著眉。 樂伊拉過他的手腕:“脈搏很快,你剛剛是不是心悸了?” “很嚴重?”神星闌反問他,“只是突然抽了一下,現在沒事了?!?/br> 歐陽瑾看著兩人:“確定嗎?沒事咱們繼續?!?/br> “走吧?!鄙裥顷@抬腿。他沒有說剛剛一瞬間心里特別難過和害怕,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了,雖然只有一瞬間可是那種感覺很清晰。 他突然站?。骸拔掖騻€電話?!?/br> 樂伊和歐陽瑾雖然驚訝,但是什么也沒說,一前一后盯著放風。 “滴……滴……”家里沒有人接。 他又換阿妙的手機打。 一分鐘過去了,重播了三次還是無人接聽。 “該死?!鄙裥顷@慌了,這個時間是阿妙應該還在睡覺,怎么會不接電話…… 樂伊發現他不對勁:“怎么了?” “聯系不上阿妙?!鄙裥顷@又換了個號碼撥過去,還是無人應答。 他收起手機神色露出一絲猙獰:“出事了?!?/br> 剛剛是小妖的電話,同樣也沒人接。 三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一種情況是她們無法接電話,另一種……是不能接。 “神?” 神星闌大步往前走。 “用最快的速度解決,我要馬上趕回去?!?/br> 他們在實驗室里找到博士時,丁五正蹲在那盯著看。 “我怎么覺得他這么面熟呢?”歐陽瑾看著被打昏的老頭,用槍把他臉上的頭發胡子都撥開。 神星闌盯了三秒鐘:“這是當初在島上要走善善的人?!?/br> “啥?”歐陽瑾蹲下來仔細看了看,“還真是??!” 這是當初在島上把善善要走的家伙,也幸虧她,善善才沒有跟著一起訓練。 “把他帶回去?!鄙裥顷@原本想殺了他一了百了,可是現在…… 怪不得會有假善善,怪不得假善善可以把當年的事說的那么清楚。如今看來,都是這個老頭教的,那么他的老板,必然就是幕后之人! 丁五三下五除二把人綁成了粽子扛到肩膀上,另一邊小西也把所有的資料都備份了下來,只是他不敢過來,一直站在墻角發呆。 “死了沒有?”神星闌沒好氣的看著他。 小西突然大哭起來:“對不起!我對不起善善……對不起阿妙……對不起你啊啊啊……” “你想把人都招來嗎?”歐陽瑾給了他腦袋一下,“知道錯了就回去跪著懺悔,什么時候阿妙原諒你,你在站起來?!?/br> “可……可以嗎……”小西可憐巴巴的望著神星闌,生怕他不要自己。 樂伊搖了搖頭,推了他一把:“行了,離開這里再說!” 五個人從后門離開,丁五放了一把火準備毀尸滅跡。歐陽瑾皺著眉頭看著海上面:“那是什么?” “直升機?!鄙裥顷@突然說,然后大家臉色一變,拔腿就跑。 身后傳來爆炸聲,直升機上有人用火箭筒轟他們,身后的研究所被炸飛,樂伊大喊一聲:“趴下!” “沒事吧?”幾個人爬在地上詢問彼此的情況。 這時候直升機已經靠近山崖,慢慢的降低高度,他們甚至能看到上面坐著一個一身白衣的年輕男孩。 “那家伙是誰?”歐陽瑾甩了甩頭發,“看上去真囂張?!?/br> 男孩對著他們露出笑容,然后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