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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些,靜秋已是心膽俱傷,被強制封印的記憶再次被打開,哽 咽在心頭的淚漸漸盈滿眼眶,她拼命的忍著,眼中除了那盈盈閃爍的淚光,還有通透的恨! 她恨嫡母嫉妒成性,心狠手辣!更恨生父薄情寡義,心如鐵石! 還恨這老天不公,竟如此帶她母女! 她外祖家雖乃包衣,卻也是官宦之家,可奈何外祖母卻是漢人女子,一個連小妾也不是的外室,堂堂滿族姑奶奶的額娘,竟被送予鑲黃旗子弟做妾! 她額娘識文斷字,更難得知書達理,生父卻畏懼嫡親娘家勢力,又喜新厭舊,將不分青紅皂白,污蔑額娘,甚至明知真相,也任他人冤枉自己不是他親生! 虎毒不食子,可生父竟然為了權勢置親骨rou不顧! 外族家不愿為一個棄女出頭,任由生父如此行為,竟也對他母女不聞不問。 若不是額娘不愿她蹉跎年華,或任人糟蹋,外族家見她還生得美貌,只怕她現在也不知流落何處??? 靜秋手不由再次緊了緊,心里仿佛火在燒,刀在割,巨虎痛得沒有知覺,直到小許子吃痛的“唔”了一聲,她才猛然回神,回到德珍的逼迫之下。 “德嬪娘娘!”靜秋硬生生逼回眼中的淚水,冷聲對德珍道:“奴婢本是被趕出戴佳府的?!痹捖砸活D,眼里的帶著悲涼的恨意一閃而逝,“甚至被剝奪了戴佳氏的姓氏,奴婢和生母回到外族家,自然是外族家的人,外族乃包衣之家,頂著外族的姓氏入宮選秀,合情合理。德嬪娘娘想將此公之于眾,奴婢絕無二話!” 靜秋幼時被生父除名,隨其母被趕回外族家,承外族姓氏入宮選秀,確實無可挑剔,傳出去也最多不過宮中眾人的幾句談資罷了,不過…… 德珍猶自一笑,上前覆上靜秋無意識死握小許子的手,緩緩將其手指一根根輕輕挑起,動作輕柔至極,雙目卻直勾勾的看著靜秋,一字一頓地慢條斯理道:“meimei本是鑲黃旗出身,論貴比起那惠妃也不差什么,甚至比本宮都還強上許多?!闭f著,攜著靜秋的手走向窗口,望著延禧宮的主殿道:“有皇上和貴妃娘娘的吩咐,本宮必然要全力保你腹中皇嗣,可你甘心九死一生誕下的麟兒,就交由惠嬪撫養么?” 感到手下靜秋的手微微一顫,德珍會心一笑,轉頭看著已然怔住的靜秋,她微微前傾身子,附在靜秋的耳側,已兩人可聞的聲音,緩緩道:“宮中只有我一個烏雅氏.德珍!像不久前玉答應那樣的卻是不少。不過若meimei有心的話,姓氏、分位、孩子,甚至那些糾葛的過往,jiejie都能助meimei完成?!闭f罷,看也不看靜秋一眼,只叫了一聲小許子,便攜著小許子的手轉身離開。 “德主子!”剛走出數步,只聽靜秋猛然叫道。 德珍止步,立在門口微微側首,余光便見靜秋緩緩跪下,目光深深地凝膠地上,看不清一點兒神色,卻聽到了今日在此最滿意的言語,“從今往后,戴佳氏.靜秋聽德主子差遣!” ~ ps: ps:自食惡果!體會太深刻。這文是2011年,現在2013年了,除了覺得對大家不好意思外,開始寫時,困難重重,我都把這文從頭到尾看了一遍,梳理了一遍,寫時還是很難,甚至懷疑這是不是我寫的!太費腦筋了,太殺腦細胞了!另,確實今天人不好,感冒,喉嚨痛,就先這點,這還是我在沙發睡著后,凌晨被叫喝藥時爬起來寫的,見諒。 感嘆完畢,言歸正傳,填坑開始,望大家繼續支持。 ☆、第一百六十四章 嫁衣與否 就像誰也沒想到一個默默無名的宮女會突然懷上龍嗣,闔宮上下沒有人相信德珍真會盡心保住靜秋腹中的胎兒,畢竟這是一件極為吃力而不討好的事,孩子保住了得利的是惠嬪,還徒留個為他人做嫁衣的名聲,而孩子保不住,德珍雖得受翻斥責,免不了還要沉靜一段日子,可憑借救駕之功與膝下的皇子,到底傷不了根本。是以,誰也沒有想到德珍不止每日親自過問靜秋的日常起居,而且還指了身邊得力的親信大宮人秋林隨侍左右,謹慎之態比起她懷孕時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時之間,眾人皆將目光落在了德珍身上。 德珍卻仿佛一無所知,依舊不辭辛勞的日日前往延禧宮看望靜秋,將那三間年久失修的小廂房防護得滴水不漏。 如此時間一久,本還當德珍不過做樣子的人不覺歇了心思,添了幾分輕視之心。只認為到底是包衣奴才出身,怎么說現在也是極為得寵的一個,膝下又一個備受重視的皇子,可比起當初宜嬪寵冠六宮時、乃至今日東山再起的宜嬪,這氣魄委實差了不少,尤其落在滿族出身的嬪妃宮人眼里,德珍這一番做派實在不夠大派,竟為了不受玄燁怪罪,為了討好佟貴妃,如此對一個連品級也無的宮女噓寒問暖,而且還得不到一定好處。 宮里沒有秘密,在命婦固定向宮中請安的日子里,德珍種種也隨著命婦的到訪傳入了宮外各大府邸,不覺間一直門庭若市的永和宮漸漸少了人煙。 不過無論如何,德珍到底是一屆寵妃,還是一個有皇子的寵妃,眾人心中再對德珍有異議,也只能淹沒在心頭。 然而,當一個人依仗夠多時,便不需要這樣再三顧忌,只因有了肆無忌憚地資格。 這一日是五月辛卯,仁孝皇后六周年的忌辰,玄燁遣官致皇陵祭奠。 仁孝皇后到底離開了太久,她的忌辰除了至親之人與禮官記得,便只有玄燁不忘遣官致祭,不過玄燁一向以情深義重示人,再加之對先后兩位皇后看似并無不同,如此仁孝皇后的忌辰這日在宮中無一絲特別,眾妃嬪如往常一般在承亁宮請安后,便三三兩兩的各自離開。 微微頷首,靜待溫嵐走上步輦。 “起——駕!”掌事宮人尖細的嗓音響起,溫嵐絲毫不輸佟貴妃的儀仗,浩浩蕩蕩的向鐘粹宮回去。 德珍抬眸,遠遠的目送著煊赫的儀仗漸漸遠去,她淡淡收回目光,視線卻不經意瞥見從地上緩緩起身的僖嬪,目光不覺一停。 兩位同是先皇后之妹,同一入宮就列高位,甚至同受封“僖”,封號一字,不難看出玄燁為了向世人昭示他對兩位皇后同樣敬重之意,可到底一個是皇后嫡妹,一個是皇后族妹,即使這位皇后是元配皇后,可惜兩位“僖”尊卑已分。更可惜這份僖妃性子使然,對被賜予他人同封號看上去不甚愉快,對僖嬪屢次欺凌,但近來未免太過了吧?剛才竟在眾人面前斥責僖嬪,全然不顧僖嬪這一宮主位。 可這僖妃雖說分了些六宮之權,但訓斥一宮主位怎么也輪不到她吧? 而且還在佟貴妃的承亁宮,這般行徑無疑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