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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一直沒出門,在家里幫著嫂嫂打理家事。 當然張靜安那邊的事情,張靜安日日給她寫信,她也關注著。不過有袁家在,又有英國公府愿意幫襯,事情能平順度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袁家轉頭就要分家,她倒是沒有想到。 因為不論文武,如今大秦朝的風氣,都是不推崇分家的。大家族聚族而居的比比皆是,而袁家本身發跡的就晚不說,袁老太爺還旺健著呢,怎么就提分家的事情呢? 不過別人家的私事,想全琢磨明白了也不大可能。 她只寫信問張靜安,如果袁家真的分家了,她有什么打算? 畢竟袁恭不是長子,而且還有一層尷尬的身份。他在族譜上,是過繼了給過世多年的二老爺的。 雖然過繼是袁恭還沒生下來就決定了的,可是這么多年,老太爺一直默認袁恭管國公爺和吳氏叫爹娘,不曉得袁家底細的人,都只當袁恭是袁家長房的二爺。 可如果袁家要分家,這就不一樣了。 袁恭就成了二房唯一頂立門戶的人了。 從這個方向上考慮,張靜安也就成了二房唯一的女主人了。 張靜安不是個蠢的,程瑤一提,她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關鍵。主要是袁家若說分家,之前毫無征兆,而袁恭跟大房的關系又如此貼近,她兩世人都沒有想過,袁家如果分家,她和袁恭還有能離開袁家過自己的小日子的可能性。 她心里很激動。 可回頭就發現,袁恭不僅不想分家,而且還非常非常的苦惱。 張靜安滿心的歡喜希翼就被潑了一盆的涼水。兩世人都是這樣,張靜安想干得事情,只要袁恭不樂意,那都是毫無希望的。袁恭不想分家,張靜安再怎么激動,也是白激動。 與張靜安不同,老爺子是屬于那種,別人都不愿意,只要他愿意,他也一定要把事情辦成的那種人。 他說要分家,誰攔都沒有用。 隨著張靜安賭錢事件的逐漸平靜。國公府的舅爺們也紛紛冒著洪水和動亂的風險進京了。 關家出面的是小關氏的二叔。關家如今在眉州做官,算是官身。雖然不是老太太的直系親屬,可老太太當初家里的人幾乎都死絕了,這門親因為小關氏的緣故,也是很親的了。 相對來說,曾家就沒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曾家當初搬走,就跟袁家斷了十幾年的關系。也從沒管過袁泰這一對兄弟,所謂娘親舅親,娘都沒了,舅舅就不親,也怪不得別人,但是論起情分來,也就沒剩多少了。 可曾家倒是一家人都來了京城,只留下老得走不動的老太爺和老太太在家。 曾家早年就是經商人家,當年袁老太爺還替他們家出過本錢,他們幾十年來經營,也有了一份不大不小的家業。但是曾家也知道,光靠做生意,一家子幾輩子也翻不了身,于是乎,天下安定下來之后,也開始買了地,讓子弟讀書,不過這么多年來,也不知道是不是祖墳上就缺這股子氣,反正是啥也沒讀出來。如今曾家分了兩房,長房還在一門心思耕讀,二房卻又走回了經商的老路,如今在宿州那邊做紙筆的生意。 雖然兩房路子不同,但是對袁家要分家的態度卻都是一樣的。都覺得這是改變他們命運的一次契機,因此不約而同地都往京城來了。 上一世,也有這么一段。不過那是在張靜安已經離開袁家之后了,那時候袁家分崩離析,不分也得分了,至于曾家和關家最后是怎么折騰的,張靜安全然不知道,也并不關心。她只關心,這個家能不能分,要是能分,她不論如何,也是要分出去的。 當然前提是,袁家真的能分家成功。 她只怕老太爺心志不堅定,被老太太一哭一哄,幾個兒子一跪,那就什么都回到過去可就慘了。 說句實在話,雖然誰都知道袁家幾房之間,尤其是大房和其他幾房之間多少有點矛盾??烧f句實在話,這點子事在勛貴人家根本就不算什么,相對于武安侯,鄭國公,鎮南候等人家,安國公府這都算是父慈子孝的典型了。張靜安是不知道家里的銀錢被幾房瓜分了的事情,所以真心很害怕這家分不下來。 最開始的時候,曾家和關家兩家舅爺剛來的時候,也都是不主張分家的??梢膊恢览咸珷敽退麄冋f了什么。最開始就是曾家什么話都不說了,然后關家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張靜安很驚喜的發現,依稀仿佛,她覺得分家很可能是老太爺一時興起而已??扇缃裨趺匆老》路?,就眼看著要成真了呢? 其實老太爺要分家真的是很突然,依稀仿佛就是從她和梁家打賭開始的??墒抢咸珷攲ε匀藦膩頉]說過她一句不是,而且似乎袁家知情的人,也并沒有將她扯上的意思。 她真是越來越好奇袁家最近究竟發生了什么,這就突然要分家了。 來章肥的,但是比較倉促,大家湊活著看哈。 老太爺總是那么給力,親祖父。 第65章 堅定 袁恭最近也被這件事情困擾,每天從外頭回來,都是陰沉個臉?;丶乙膊辉谖堇锎?,換了衣服就去找他爹,找他哥去了,回來繼續陰沉個臉坐在那里發呆,也不跟張靜安說話。 這讓張靜安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袁恭不理她,這個和時候,她也不想理袁恭。 可是這真的是大事,她好奇得不行不行的,關注得不要不要的,可是偌大一個袁家,她竟然找不到一個可以詢問商量的人。 冷眼旁觀之下,依稀仿佛這個家里,除了幾個小的之外,就沒有不知道底細的人,只有她一個傻乎乎的蒙在了鼓里。 她心里越想越覺得不舒服,這一日早上醒來,突然覺得頭疼,而且疼的厲害,連帶著人也發暈,她想起身,卻一個趔趄又倒在了床上。 這日袁恭是沐休的,可是與平日里一樣,這時候都在他哥那里。聽說張靜安早上起來暈得起不來,這就急匆匆地趕了回來。 這邊崔嬤嬤也稟告了吳氏,讓請了醫生過來,診脈的功夫,張靜安已經好了一點,經過醫生診脈,不過是風寒。 張靜安放心了,她很怕是因為上次撞到頭的后遺癥。大夫說不是,她就安心了,打算好生養著??稍s有所不足,他皺著眉追問大夫,不知大夫診脈有沒有覺得張靜安身體有什么不足,他們成婚日久,尚無喜脈傳出來。 這話是當著一屋子人問的,張靜安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只沒想到他一天到晚早出晚歸的,怕是心里只有他父母兄弟,哪里還會管她有喜沒喜? 那大夫果然重新診脈,還連著袁恭也一起診了,都說無礙,只是緣分未到,這才辭去了。 袁恭什么都沒說,送完大夫,就又直接去他哥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