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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從他的懷里坐起來,抬著他的下巴問他。 “陸太太,你這姿勢是在勾引我!”他轉移話題。 “我問你是不是?” 陸文欽沉默許久,用鼻音回了個“嗯!” 溫柔的心一下子憤怒得炸裂,難怪她看毋懷安不像什么好貨色,有個這么心機的媽,他能好到哪里去? “不對陸文欽!你不讓任何人找到你,怎么又讓白合能聯系得上你?” 是啊,他不還替她關照了白如雪許久嗎? 陸文欽笑,捏著她的鼻子問她,“白合的死活跟我有多少關系?” 溫柔想想,暫且信了他,“那么都安呢?” 陸文欽半瞇著眸子看她,“陸太太,我喜歡你這刨根問底吃醋的樣子!至于我哥,別被他的表面所迷惑,他有多腹黑有手段只有我和他知道?!?/br> 溫柔一雙眸美轉地飛快,想起早前他說都安揣著照片逃離福利院找毋遠國報仇的事,那時候他才幾歲?已經有如此大的膽識,仇恨對他的千錘百煉相比讓他這些年更無人能欺。 “美國的兼職怎么回事?” 陸文欽輕笑,他胡謅一句,她還當真了? “陸太太,你老公不是個吃軟飯的,要娶你,肯定的要有家底??!離開的這些年,每天想你,無處發泄,只好給自己鼓搗了一個小企業,證信達嘛,給你當聘禮合適,對付毋家更合適?!?/br> 說到此處,陸文欽忽然想起同方并購盛達的事,再想想風雨飄渺的正宏,他撫摸她的頭,“丫頭,有件事你要有點兒心理準備?!?/br> “什么事?”她問他,心里莫名發慌。 陸文欽沉默許久,在心里組織了好幾次語言,“正宏可能保不住了?!?/br> ------題外話------ 二秋:**oss的戲份出現了。 不明所以的讀者:so? 二秋:…白合渣渣肯定得給她騰舞臺??! 不明所以的讀者:你高興就好?。ò籽郏?/br> ☆、第127章、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溫柔心里咯噔一下,女人的第六感從來不差,她早就預感正宏有事,只是突然證實的時候,她還是沒由來的心跳漏了一拍,“什么意思?”她問,盡量語調平和。 若不如此,陸文欽只怕又會擔心她承受不了而隱瞞她。 陸文欽輕輕撫摸她的背,“丫頭,說之前我想先認真的告訴你一件事,不論正宏還在不在,你都還有我。就算正宏不在了,即使你沒了溫家小姐的身份也沒什么,我會給你一個新的身份,證信達的女主人,或者主人?!?/br> 溫柔的心中一暖,盡管她知道或許正宏遭遇的困境不小,但陸文欽的一席話,讓她莫名的心安。 她莞爾一笑,“又是那個項目出問題了?” 聰明如她,能夠讓陸文欽都沒把握保住的重創,怎么可能是一個小事故的問題? “盛達被同方收購了?!?/br> “哪個同方?那個臺企?”她疑惑,接著又想起早前他給她說過的事,她抬眸看他,努了努嘴,“毋家那個同方?” 陸文欽以一個簡短的‘嗯’回應了她。 “同方有那么牛?能讓正宏說垮就垮?” “不!同方打壓正宏是其次,上頭在查正宏才是主要的?!?/br> 溫柔愣了好一會兒,“怎么可能,爺爺一開始成立正宏,就是為了一部分戰友和戰友的后人能夠解決工作問題,上面感謝還來不及,怎么可能查正宏?再者說,正宏奉公守法,連一個字兒的稅都沒逃過,查正宏有什么意義?” “丫頭,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正宏一開始起步的時候,因為競爭激烈,爺爺的確是走過一些路子的,這種事可大可小,不追究倒無所謂,一追究肯定不會放過,現在嚴打,不管過去多少年,只要有跡可循的,都被翻出來了。我哥有一些人脈,我們嘗試過了,沒有用,上頭直接壓下來的,正宏只怕兇多吉少?!?/br> 陸文欽頓了頓,見溫柔并沒有什么異樣,才接著說,“這件事目前只是秘密進行,外界還不知道,同方的打壓讓正宏銀根吃緊,若是此時注資,只會加快上邊的行動,一個大火盆頂在頭上,正宏動,則盆翻火傾,正宏不動,則頂著火盆繼續燒,終有一天還引火上身?!?/br> 溫柔看他,腦海中忽然想起爺爺說的那些話,再想起龍騰集團收購了遠東,她訥訥的問,“陸文欽,真實情況應該比這個更糟糕吧?” 陸文欽握著她的手,臉上不露聲色,“嗯?!?/br> “如果扛過這短時間還沒被人掌握正宏違規的有力證據,正宏還是有機會的,但…正宏此番涉險,昔日原本該幫忙取下火盆的朋友選擇了從中作亂?!?/br> 溫柔垂眸,“我知道,是池伯伯?!?/br> 陸文欽抱著他的手加大了力度,他清楚被背叛的滋味,龍騰集團和正宏集團這么多年來一直交好,溫池二家的情誼造就了她和池喬這對青梅竹馬,現在龍騰要從背后給正宏一刀,讓她如何淡然? “對不起丫頭,我沒能管理好正宏?!彼麛埾铝怂胸熑?。 溫柔抬眸看他,淺淺一笑,眼里的水霧被擠成了水,“不關你的事?!?/br> 陸文欽心疼的抱她入懷,“丫頭別難過,我一定會用盡全力保住正宏?!彼拇笫謸嵘纤男「?,“你現在的任務是養好我們的寶寶,你和寶寶一切都好,才能讓我無后顧之憂?!?/br> “嗯!”溫柔點頭,窩進他的懷里。 正宏的事,她到底懂的不多,她不插手添亂就是給他最大的支持,但別的事,她可以自己動手。 如此想著,在陸文欽抱著她翻閱陸文欽過去幾年的明信片時,她心里便已經勾勒出了一個完美的計劃。 陸文欽一張一張的給她翻閱他寄給她的明信片,給她說每一張明信片背后的故事,他說,他去過的城市,都要帶她去一次。 他也說,他去的每個地方都沒有京市美,因為京市與他來說不只是一座城市,而是一種思念。 他還說,紐約那個給他家送明信片的郵遞員一直以為家里住著一位叫溫柔的女主人。 她便笑,聽著他給她訴說他的點點滴滴,腦海中她過去幾年的生活和他的點滴重合,遙遠的人忽然覺得那么近。 她才知道,她找他的時候,他在想她。她罵他的時候,他在想她。她在努力忘記他的時候,他在想她。 她從一開始的憤怒到后來的淡然,她從小女生,變成一個不再沖動的小女人。她慢慢的淡了他,從每天想他,到偶爾想他,到再也不想想他。 而他卻總在每一個白晝黑夜中看著她的照片發愣,總在靜下來的時候想她在干什么,身邊有什么人。 他和她隔了半個地球,她的白晝是他的黑夜,她和他像彼岸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