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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這一個個勛章,都是您和溫家的榮耀,再說了,您都八十好幾了,還成就了正宏呢!這些都是你的成就不是嗎?” 聽到正宏,溫老的眉頭又皺得深了些,于他而言,正宏他也不該成立的。 他退下的時候,自己待遇豐厚,一起奮戰過的戰友卻不盡如意。 他成立正宏的初衷是想解決他們或者他們子女的就業問題的。羅志剛和候紀年便是晚溫毅幾期的。 他承認,正宏成立伊始,他是動用過自己的關系來打開正宏的路子,關系即資源,每一個商人都懂??刹还苣愕某踔允鞘裁?,你沒有走尋常路,便自會給有心之人留下把柄。 需要的時候,正宏是解決了就業的好公司,不需要的時候,也可以給人拿來做政績。 商海從來如此,何況他有著不一般的背景? “文欽晚上回來嗎?”溫老轉移話題。 溫柔的心里咯噔一下,陸文欽到現在還不知道她回來了,斷然是不會回來的吧? 溫柔搖搖頭,“不回?!?/br> 溫老又是拍了拍她的手,語重心長道,“也是啊,這幾天,他忙得夠嗆。柔丫頭,爺爺對不起你??!” “嗯?”溫柔疑惑,“爺爺何出此言?” “爺爺做錯了……以前把你們分開了,現在又為了一己之私把他找回來,你們中間這幾年,是爺爺欠你們的?!?/br> “爺爺這話什么意思?陸文欽是你找回來的?” 溫老點點頭,“羅志剛管理正宏八年,吞下的錢不在少數,我本來對此睜只眼閉只眼,只要正宏發展良好,你自然有一個好嫁妝,他貪點兒就貪點兒吧。誰知道羅志剛自己貪了不夠,還受池海龍蠱惑,和他攪擾不清?!?/br> “如今化妝品品牌崛起迅速,貨運更甚,池海龍早都想跨入建筑業,想到你和喬喬有婚約,自然盯緊了正宏?!?/br> 溫柔的心驀地緊了一下,可按照他們的意愿,不是都希望她和池喬結婚的嗎?爺爺為何又背著池家找了陸文欽? 溫老自是看懂了溫柔的疑惑,“你知道的,爺爺之前是希望你和喬喬在一起的,畢竟喬喬對你真心實意。但喬喬性子太弱,池家的命脈都把在池海龍手里,他要正宏改姓,你和喬喬不得不從。你在池家,光喬喬愛你,并不能給你什么,即便你不愁吃不愁穿,但不會有尊嚴。爺爺了解你,我們溫家的人,沒有人愿意被豢養?!?/br> 她總算懂了,池伯伯的宴請,爺爺對她和池喬的婚約忽然不催,還有行業協會的時候池喬以遠東法人的身份參會。 其實早在那個時候,池海龍就著手了,因為池喬沒能和她結婚,吞了正宏的計劃失敗,所以龍騰集團收購了遠東? 可是池海龍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非要把正宏變成他的?他不缺錢,為什么非要正宏改個姓? 所以說,陸文欽回來,也并不是像他說的因為美國沒有她,而是因為她在這兒,她在這兒,所以正宏在這兒。 他的目的其實是正宏? “我本以為陸文欽不會再回來了,我低估了他對你的感情,爺爺老了,不中用了,臨了還要找人來收拾正宏的爛攤子,真是為難他了?!?/br> 溫柔自是笑,“他有什么好為難的?各取所需罷了。他要錢,你要個孫女婿,剛剛好?!?/br> 溫老搖搖頭,“文欽比你想象中有錢,也比你想象中愛你?!?/br> 溫柔干笑一聲,愛嗎?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溫老見他的柔丫頭沒了話,目光如炬的他又怎么猜不出半分? “和文欽吵架了?” “沒有?!彼裾J。 “你是我孫女,你才這么大點兒得時候就一直在我身邊,我怎么會不了解你?”溫老一邊說,一邊比劃著,他的雙手已如枯木,血管凸起,星星點點的有些老年斑。 溫柔看著,眼中又是一熱,水霧凝結成guntang的液體,怨怪道,“爺爺近來總是喜歡讓人哭?!?/br> 溫老的手落在她的頭上,摸著她的頭笑她,“是我的柔丫頭近來愛哭了才對,女大十八變啊,我的孫女不再是以前那個假小子了?!?/br> 溫柔擦干眼淚,都說越是女漢子,內心便越是敏感細膩,早前她就是,只是那時候被她完美掩飾了。 結婚后,她從一個女漢子變成了一個實打實的女人,眼淚比以前多了自然是事實,但你不得不說,她曾經滾過的那些眼淚,十有**都是因為那個擾了她多年心智的男人。 “文欽是個好孩子,這孩子身世波折,有什么事都喜歡壓在自己心底,你們有什么誤會就攤開說,別傷害了兩個人得感情?!?/br> 溫柔只是聽著,沒有說話,如果說以前是誤會,那么現在呢?白合都去了她家了,他不說,她又怎會知道那是他現在的居所? 他不開門,她沒有指紋,也沒有密碼又怎么進門?這總該不是誤會了吧? 陸文欽空著的2302何其寬敞?為什么要讓她進了她2301的門? 她不能告訴爺爺陸文欽在她不在的這幾天里就和白合抱在了一起,或許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抱在一起了,她總不能告訴爺爺,你這一次又看錯了人? 他說白念不是他的孩子,那時候她信了,可現在看來,還真說不定。 心中理不出頭緒,加上一夜沒睡,她眉頭緊蹙,有些倦了,給溫老打過招呼,便直接上了樓。 書架上,那次同學會他同桌給她的書還在,翻開扉頁,他蒼勁有力的溫柔二字就出現在眼前,往后翻,最后一頁是他的名字。 她和他,隔著一整本書。 所以說,你會回來,不是因為你愛我,是因為拒絕不了爺爺的請求?還是為了一雪當年驅散之恥? 她越想越難過,望向對面,眼中的水霧讓對面那棟她望了好多年的建筑越來越模糊。 從來都是你自己傻追著他,又緣何要相信他以前就愛著你?如果說上一次陸文欽被判了死緩,那么這一次,她不想再給他機會了。 雜亂的心情理出了頭緒,她好像沒有昨晚那么堵的慌了。 溫柔順手撕下扉頁,撕成碎片,轉身回到床邊倒頭就睡,她以為自己困極了之后會睡得更安穩,奈何睡夢中一直都做著混亂得夢。 她認識陸文欽的時候,她追他的時候,白合說孩子是他的時候,他們拿結婚證的時候,他說愛她的時候,他抱她的時候,他和白合在一起的時候。 因為夢境的困擾,她全程皺著眉頭,睡得很不安慰。 忽然,她感覺身子一沉,睜開眼,陸文欽的臉便出現在她眼前。 他打橫抱著她,身上隱隱的透著一股酒氣,“醒了?” 她掙扎著要下去,門口的溫老便道,“小兩口有什么回去好好談談,今晚爺爺就不留你們了?!?/br> “不要,我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