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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夏如雪趕完集回來,遇到了馮以英。只見馮以英背著手在院子里走過來走過去。 那次相親之后,馮以英覺得曹子惠是他命中的愛人,如果不是注定的緣,他怎么可能意外得遇到曹子惠,相親拉近了馮以英和曹子惠的距離。馮以英覺得如果自己再不把握這份緣,那么有可能會后悔終生。他惦著曹子惠,想和她時時刻刻地說話,今日又是年后的第一場趕集,他想拉著曹子惠去街上瞅瞅。來到夏如雪家時,院子里靜悄悄得,卻不見一個人在家。直至夏如雪出現,她背后卻不見曹子惠,著急地向她說:“夏嬸,曹子惠呢?”夏如雪說:“她回去沒有給你打電話發信息嗎?我還以為你今天不得空,所以沒有來送曹子惠呢?!瘪T以英詫異地說:“沒有??!什么時候給我發信息呢?她什么時候回去的,我都不知道?!毕娜缪┱f:“她今天吃了中飯才回去的?!瘪T以英聽了,說:“夏嬸,我先走了?!毕娜缪┖爸f:“馮以英,也不玩玩再回去?” 馮以英心里沮喪極了,想著自己興興頭頭地來找她上街,她卻悄無聲息地回城去了??梢娝莻€無情的人,自己做了這一廂情愿的事,馮以英氣曹子惠回去時連一個電話都不給自己打。 自從曹子惠離開青水河鎮之后,馮以英雖氣曹子惠的無情,但心里又實在掛住她。他一日不見曹子惠,就覺得心里很不踏實。他有一時沒一時地去夏如雪家看看,院子里的花兒都含苞吐蕊了,卻等不到曹子惠,也許她永遠都不會再來青水河鎮了,而夏如雪總是笑著對他說曹子惠還沒有回來,你可以打電話問問她。馮以英起初還抱著曹子惠會時不時地給自己發條信息之類的幻想,但是時間久了,曹子惠并沒有給自己發過一條信息,揣度著曹子惠肯定不喜歡自己,也就漸漸地把思念曹子惠的念頭打斷了。 有一日,馮以英正在家里翻看各類地方報紙,想從這繁多的信息中找些事做。忽然聽得手機鈴聲響了,馮以英拾起沙發上的手機一看,竟是曹子惠,他激動地按下了通話鍵,說:“子惠,你怎么那么久都沒有給我打電話??????你要我買火車票去你家?” 曹子惠回城以后,她的爸爸見自己的女兒不把兒女之情放在心上,一整天到晚只知泡在城里的圖書館。她爸爸想曹子惠早點結婚生子,將來就可以省掉很多麻煩。因此她的爸爸為曹子惠介紹起了他朋友的兒子,曹子惠每次都置之不理。夏如白告訴她的爸爸說:“天成,她還像小孩子,不懂事?!逼鋵嵅茏踊菖履切┠泻⒆酉矚g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優越的家境,所以很反感曹天成那些朋友的兒子,他們就是一群紈绔子弟。曹子惠嗔怪夏如白說自己是任性的小孩。人們往往以為身邊的親人會永遠嘮叨一輩子,即使親人病得不堪。曹子惠想不到自己進書琴房的那一刻,夏如白已經逝去了,再也聽不到那親切的嘮叨聲了,她伏著夏如白冰冷的身體放聲痛哭。她打電話給夏如雪,夏如雪做夢都沒有想到夏如白的突然去世,也悲痛不已。在料理完了夏如白葬禮后的某一天,她想著曹天成又會給自己安排相親,腦海里想到了喜歡自己的馮以英,況且馮以英這人挺穩重的。曹子惠在電話里說她會去城里的火車站接馮以英。 馮以英聽到曹子惠讓他去見她父母,他欣喜若狂,原來曹子惠也喜歡自己,她也許發現了自己潛藏的能力。一個鄉下男孩能夠得到城里人的喜歡,馮以英感覺自己受到的寵愛是驚心的。他向莫蘭說他明天要買火車票去曹子惠的家。莫蘭不可置信地說:“子惠讓你去她城里的家?”馮以英興奮地摟著莫蘭說:“當然?!?/br> 人生一大快樂就是自己能去曹子惠家。這突然而至的快樂讓馮以英睡不著覺,想著明天該如何稱呼曹子惠的爸爸呢?城里的人應該很清高吧!也許她的爸爸根本就不會看上我這個鄉下人。馮以英在床上輾轉反側到凌晨五點多才睡去。 第9章 第九章 第二天,馮以英買了一張飛機票,臨上飛機時給曹子惠發了一條信息。不久,飛機抵達了機場,曹子惠在茫茫人群中接到了馮以英,叫了一輛計程車去到了她家。 孫尚給他們倒來了兩杯溫熱的茶水,曹子惠轉過頭向馮以英說:“這是我們家的保姆孫姐?!瘪T以英笑著叫了一聲孫姐。孫尚滿臉堆笑地讓他們喝茶。馮以英一邊大口喝著茶水,一邊環顧四周。只見深藍色的粉墻上掛著幾幅圖案繁復的掛毯。電視墻那邊擱著兩只咖啡色的花瓶,花瓶里明黃的花朵怒放著。玻璃幾旁邊是一個紅棕色的木架子,木架子上擱著各種精美的黑色茶具和茶匙,而旁邊是一架精美的屏風。華麗的布置中卻隱約地透出一種凝重的氛圍。馮以英看著這大廳的裝飾不同于自家簡樸的風格,心想曹子惠的爸爸應該是一個威嚴的生意人吧,生性害羞的他,心砰砰地亂跳著,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她那嚴厲的爸爸。曹子惠見他額頭冒冷汗,有些拘束,笑著說:“你緊張做什么???”馮以英說:“也許是怕看見你爸爸?!辈茏踊菪χf:“我的爸爸又不會吃了你,這有什么好緊張的,你這人真是莫名其妙?!?/br> 曹子惠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聽門轉動的聲音。原來曹天成剛從外地出差回來,開門見一個年輕的厚生和曹子惠緊挨著坐在沙發上,說:“子惠,你帶男朋友回來呢?”曹子惠笑著說:“對??!爸爸,這是馮以英,在小姨家認識的,我們都快認識一年呢?!辈芴斐捎娩J利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一番馮以英,轉過目光對曹子惠說:“喔。怎么沒聽你和你媽以前提起過?!瘪T以英剛想站起身,裝著鎮定自若的樣子和曹天成握手時,曹天成已經進小茶室里脫西裝去了。 馮以英的手在空中僵了半天,那句“叔叔”還逗留在唇邊,他想富裕人家也許都是這么對客人的,表面高傲,其實內心是歡喜,只不過他們礙于自己是有錢人的臉面,所以才不會輕易流露情緒吧。 吃過晚飯后,曹子惠進了書琴房上網,馮以英一個人坐在大廳里看電視,他無聊地撥弄著手中遙控器的按鍵。只見曹天成從茶室里出來,和馮以英坐在沙發上。隔了一會,曹天成說:“以英??!兒女婚姻的事我很開明,只要曹子惠喜歡就好。所以我希望我的女婿將來能夠在我們這邊上班,和我一起做生意,這邊的發展前途很大。如果你愿意,你考慮一下?!闭f完又進了茶室。馮以英聽了這話很為難,一頭是習慣了鄉下生活的寡母,一頭是曹天成不容商量的話。 左右為難的馮以英下樓去了花園,也為醒酒。 已是春天,花園是一幅溫馨的春景圖。有清流從怪石嶙峋的假山里流出,花木經過一場又一場的春雨,已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