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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給我講講?!?/br> 張狂自斟自飲了一杯,看了一眼聞香,將自己的遇到的事情娓娓道來。 “我不曾想到的是,這一晃就過去百年,你跟我說說之后發生的事情吧?!?/br> 聞香起身,走到窗戶邊,望著窗外的雪天,抿了一口小酒,輕嘆了幾聲,道了句一言難盡。 那護國公玉靈子查到張狂是由雪未央帶入宮中的,準備將其就地格殺,索性至尊皇出面,討了個人情,留下她一命。 至尊皇最愛雪未央的琴音,以她不知張狂身份為由,保住了她。 但是,玉靈子雖然看在至尊皇的面子上,繞她不死,卻狠心將她關入皇宮的地宮中,終年不見天日。 聽到這里,張狂手中的酒杯咔嚓一聲,碎成了粉末。 “那老鬼居然如此狠心牽連一個無辜女子?”張狂雙目之中,頓生血絲,“那你自己的計劃呢?” 聞香搖頭,又走回到桌邊坐下,“敗了,一敗涂地?!?/br> “那你還留在這里?” “今日若不是你出現在那慕雪閣,我也是不會貿然出現的,我藏身這皇城之中,已經百年?!?/br> “你還想東山再起?” “不了,算了吧,當初的那一戰死了那么多人,這事就此結束了吧,都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br> “既然你心中已經放下了這件事,那為何還滯留在此?豈不是很危險?” “因為我在等,等一個人?!?/br> “等誰?” “等你!” “等我做什么?” “幫她帶一句話?!?/br> “什么話?” “畢竟相思,不似相逢好!” “就當我死了吧?!?/br> “可是我們都不相信你已經死了?!?/br> 張狂忽然沉默了,與聞香無言相視。 半晌,他嘆息,“她的心,我懂,可我的路,你也看到了,一片血腥,我現在保護不了身邊的任何一個人。以前,倒是我異想天開了?!?/br> 張狂望著聞香半晌,復又開口,“就為了這樣一句話,再此靜等百年?” 聞香哂笑,“你我是兄弟,何況,這也是我對她的承諾?!?/br> “那干一杯吧!” 這一次,是張狂起身,將二人面前的酒杯倒滿酒水。 “不過,這百多年,滯留于此,倒是也搜集了不少的情報,你所要尋找的東西,正在天道宗?!?/br> “第三轉?” “不是,第四轉,第三轉在北海仙宗,北海都是大宗門,非是我們可以招惹的?!?/br> “那我先去天道宗探探低吧?!?/br> “你不打算去那地宮中看看她?她已經等了你百年?!?/br> “不見更好,見了總是難以割舍的,也許這一切本就是上天注定,這個字我怕了?!?/br> “的確,這個字的確能夠殺死千萬兒女的心?!?/br> “我會去救她,等我有那實力時。若是可以,你安排你的眼線混入地宮,幫我帶句話給她” “請說?!?/br> “遇見她,此生無憾!” “這句話,也許該是我親自帶給她?!?/br> “有勞!” “來,喝酒,一醉方休!” 這一夜,兩人談了很久很久。 離別時,張狂從聞香口中得知,花少陸云在得知張狂遇難后,立馬趕回了云凌國,與方毅二人日夜cao練云宗弟子。 百年過去,云宗弟子的修為都精進不少,云宗現如今的實力已經今非昔比,大家都在憋著一口悶氣,刻苦修煉,就等著他這位宗主回歸之時,好帶領云宗弟子,cao翻護國公玉靈子。 天道宗乃是北方云州第一大宗門,門下精英弟子數十萬,位于靈楚皇朝的東方。 天道宗這玄門泰斗的地位,歷經千百年,始終不曾動搖。 靈楚皇朝東方邊緣處的九圣山,千峰林立,層巒疊嶂,霞光溢彩,云霧飄渺。 當年這座山脈中,有九位大能盤踞山中修煉,后來九人聯手創立天道宗,奠定了云州第一宗的千古地位。 這九人后來各自成圣,此山脈便也被后人稱作九圣山。 天道宗身為云州第一大宗門,每日前來拜山的人,自然是不計其數。 張狂站在九圣山的山腳下,以散修的身份提交了拜帖,被接引童子帶領上山,入住會仙峰。 會仙峰便是天道宗專門用來接待各路拜山人士的。 靈楚皇朝,附屬國數百,每一國之中,又是大小門派無數,再加上從各地慕名而來的各路散修,這會仙峰上,差不多也是常年滿客。 當然,天道宗也不是每天都會開門講道的,若是這樣,還不得累死? 只有每月十五這一天,天道宗才會打開方便之門,讓那些外來人世與天道宗弟子一起在道場上聽講大道妙理。 張狂算了算日子,距離下次開講,還有七日的時間,他準備趁著這幾日的時間,熟悉一下九圣山上的地理環境。 畢竟,他這次來的目的,可不是聽課的。 這一日白天時分,張狂去了會仙峰對外開放的藏經閣,翻閱了一些典籍,對天道宗多少也有了一個大致的概念。 會仙峰上的藏經閣內并沒有什么重要的典籍,大部分都是介紹天道宗歷年大事的,就是為了讓那些前來拜山人士了解,天道宗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強大存在,從而在心中對其產生深深畏懼。 夜間,張狂御空而起,沿著九圣山閑逛了一圈,站在高處往下看,燈火通明的九圣山各峰,連接在一起,不知要比太虛山脈大了多少倍。 此等雄偉氣勢,也遠非太虛宗可比。 張狂尋了一座山峰落下,抓了一只野兔,來到一座瀑布下方,準備扒拉干凈,烤點野味。 他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有嘗試過野味了。 只是,等他來到那瀑布下方的水潭邊時,被一聲女子的輕喝給制止了。 “是誰?” 這聲音是從水潭的方向傳來的。 張狂來到水潭邊,見一長發女子正在水中洗澡,滿頭秀發散在水面上,隨波搖蕩。 “無恥yin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