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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事。 長褲被她褪至膝蓋,纖細的手指一路向上,輕輕佻開褲沿,握住了已經蘇醒的小凡凡,溫柔地揉捏著,撩撥著,時快時慢地taonong著…… “啊……夕……不行……嗯?!?nbsp;俊逸的臉染滿了情欲之色,他咬著牙,面紅耳赤,幾乎要被自己羞得無地自容。每說出一個字,就帶著nongnong的呻/吟求饒味。 身后的人依舊不說話,只是專注地逗弄他。而他渾身上下都熱得像在蒸籠里一樣,汗水已經浸濕了衣衫。 他狠狠地攥緊了床單,強忍著聲音,讓自己不要那么丟臉。手指卻隨著她taonong的速度松松緊緊,像是情動至深,難以忍耐一般。 她的手就像是有魔力,一點點地吸走了他的理智,逼得他掉入深淵泥潭,在里面無力地掙扎,直到完全陷進去…… 忍住,他一定要忍住……手中的被單已經被他攥得緊皺,眉頭更是越來越深。 原本自然伸直的腿已經情不自禁地微微蜷曲,摩擦著床單,背也略微弓了起來,像是在渴求著什么??紫υ谒澈笪⑽⒁恍?,伸出舌頭舔了舔有點干澀的唇,時候快到了呢。 安凡原本正聚精會神地強忍呻/吟甚至釋放的沖動,但脖子上忽然被舔了一下,濕濕癢癢的,讓他瞬間癢得松了口:“嗯……你!” 身后的人終于開口,卻是在他耳邊喃喃細語,仿佛是催情的魔笛:“別忍著,讓我聽聽你的呻/吟……” 她的手微微加快了速度,貝齒輕咬他的耳垂,柔緩的聲音令他一陣頭皮發麻:“讓我看看你因為我情不自禁的樣子?!?/br> 話音剛落,安凡便無力地睜開眼睛,迷亂的眼神隱藏在黑夜里,卻盡數映入了她的瞳孔中,伴隨著他性感誘人的喘息:“嗯……啊……夕,停下……來?!?/br> 不停下來的話……他、他就…… “呼?!睖責岬臍庀ⅢE然從耳中灌入,伴隨著她發絲的清香,令他猝不及防,頓時撤去了渾身的力氣,爾后又無法控制地集中于腿間。 恍惚中,似乎看見一朵煙花綻放在夜空里,還有他的腦海里、身體上…… 孔夕感受著手中一陣陣的痙攣與濕熱,俯身吻上了他因快/感而微微濕潤的眼角,揚起一抹無限溫柔的微笑。 這樣應該退燒就沒問題了吧。 * 安凡第二日早晨醒來時,只覺得渾身都輕了許多,頭也完全不暈不疼了。正想著病怎么好得這么快,轉頭一看,才發現身邊還睡了一個人。 “早?!备惺艿剿膭屿o,孔夕也緩緩睜開眼,很自然地跟他說話。她睡眼惺忪地打了個呵欠,仿佛多年的老夫妻一樣,一點也沒有異樣色彩——正常得讓安凡一瞬間以為他穿越到了他們結婚十年后。 “你……你……我……”他語無倫次起來。 “別告訴我你又失憶了?!彼频L輕地掃了他一眼,坐起來整了整衣襟,就下了床,走到椅子上給他丟了一條褲子,“穿上起床,我們去吃中飯,然后去我家?!?/br> 他臉一陣紅一陣白,昨天晚上的瘋狂清清楚楚地在他腦海里放了一遍走馬燈。而且……這條褲子,是他昨天本來沒有脫的?,F在他身上感覺很清爽,并沒有黏得難受,肯定是她在他睡著之后給他清理身子了。 他覺得……自己這老臉,可以不用見人了QAQ 萬分尷尬地穿好衣服褲子,洗漱完畢之后,他放了幾本要用的書和本子到包里,跟孔夕一起下了樓,剛要出門,卻被孔夕給拉住。 “等等,你看,”他順著她的手指望過去,“那黑板上是不是寫了你的名字?!?/br> 黑板上寫的都是掛號信的收件人,而其中有一個就是安凡。他有點奇怪地蹙起了眉,并沒有想到會給他寄掛號信的人…… 不對,等等!難道是…… 他兩眼頓時有明星閃爍,熠熠生輝,散發著無比激動的光芒,讓孔夕著實吃了一驚。就連她第一次,不對第二次,吻他的時候,他都沒有這么情緒外露過。 孔夕疑惑地看著他領了掛號信,迫不及待地把它拆開,卻看見他的臉色瞬間晴轉多云。她覺得他只是掃了一眼開頭,不到三秒,就已經對這封信徹底地失去了興趣。 “信上寫了什么?”她有點好奇。 “沒什么?!彼芏淮?,卻難掩失望之色??紫ψ呓ッ榱艘谎?,眼中似乎一點點地凝起了冰,表情卻依舊平靜。 他正準備把這信當廢紙隨手塞進垃圾桶里,卻被孔夕伸手攔截,還拿了過去:“別丟,看上去文筆不錯,讓我來參考一下?!?/br> “參考?”他揚眉,明顯的不信,“你以前沒寫過?” 她輕笑:“這是什么問題,你覺得我以前寫過?……還是說你以前寫過,就覺得大家都有經驗?” 安凡聽了她的回答,似乎松了口氣,也覺得自己突然間蠢了點。她一點也不像是主動寫情書的人。 “我當然沒寫過……但是,你沒寫過,總見過吧?”他就不信沒人給她送過情書。 她似乎想起來了,輕描淡寫道:“啊……那些。除了第一次的覺得好奇看過幾眼,之后的全當畫畫的草稿紙了?!?/br> “……”他嘴角抽了抽,突然覺得有點同情那些人。 他自己目前也就收到過幾封,畢竟他的外在形象給人感覺就是冷淡到不會理睬的人,很少女生會知難而上地挑戰??墒强紫瓷先ツ敲礈厝崾缗?,肯定能收到一大堆情書,卻做得比他還狠。 正這么胡思亂想著,卻聽見孔夕的聲音幽幽飄來:“我大學四年已經盡力想要忘記你,可惜還是做不到,甚至做夢都會夢見你——可你終究是那么遙不可及,在夢中也像虛無縹緲的泡沫,一戳就破了……安凡,我要去英國留學了,也決定徹底斬斷這段感情?!?/br> “……喂,”他眉頭深皺,臉色不太好看,“你干嘛念出來?” “謝謝你給了我一段雖然青澀卻也最美好最純粹的時光……我曾經的王子,再見?!笨紫`活地躲過他伸來的手,自顧自地挑著文藝rou麻的句子朗誦,直到她覺得無趣了,才抬頭,笑意不達眼底,“怎么,心疼了?” 安凡盯著她看了半晌,忽然眉頭舒展開來,不大確定地問道:“喂,你是不是……吃醋了?” 孔夕看他的眼神漸漸變得詭異,淡淡反問道:“我吃醋,你覺得可能么?” “……”好像是不太可能。 “還有,我不叫‘喂’,”她忽然揚起一抹淺淡的笑容,踮起腳尖,在他耳邊低語,“今后,像你昨晚那樣叫我……我的名字從你口中出來,很動聽?!?/br> 她說完,便轉身走向垃圾桶,把手上的情書扔了進去,留給他一頭烏黑及腰的瀑布長發。 安凡的臉刷地一下紅了個透……他昨晚怎么叫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