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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暖人心脾。 他皺著眉頭,攥了攥胸口的衣襟,覺得呼吸有點急促。 她清淡的笑容,白皙的面孔,深邃無垠的瞳孔,就像在他腦袋中定格了一樣,揮之不去…… “安凡?!薄偸沁@么淡淡地念他的名字。 突然間,好想見她。 腦袋里滿滿的,都是她,弄得他暈暈乎乎的,幾乎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他也不清楚自己是怎樣走回宿舍的。 而宿舍里空無一人。 他們是去干什么了來著?……對了,他們有幾個出去旅游了,還有幾個是去陪女朋友了,這幾天估計都不會回來。 也好,他可以安安心心地……寫他的……東西……了。 * 第二天下午,陽光正好,猶如春日暖陽般明媚。 孔夕看了看鐘。已經三點一刻了,卻還不見他人,甚至連個電話短信都沒有。 安凡一向很守時,即便再不情愿,但凡約好的時間,向來都是提前五分鐘到,怎么今天不僅遲到,還一點音訊都沒有? 該不會是反悔了? 孔夕沉思了一會兒,又覺得不太可能。保險起見,還是給他打了個電話,卻一直是“嘟嘟嘟”地響,無人接聽。 該不會發生什么事了吧?還是生病了之類的? 她有些擔憂地給林飛打了個電話:“他今天聯系過你么?” “沒啊,怎么了?” “……沒什么,你們好好玩?!?/br> 她看了一眼昨晚安凡給她買過來的一袋藥,突然站起身,提起袋子就往外走去。 就算是瞎擔心,也比真的出了什么事的好。大不了借口給他還藥,到他宿舍看看先。 她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男生宿舍,跟宿管阿姨說了一聲就往上走。而當她推開他們宿舍的門時……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更:3.8晚上7:00 ———————以下是童話時間————————— 小女孩兒回答說:“火柴已經用光了??墒?,火柴點燃的火,還在這個燈里亮著?!?/br> ☆、我想我是喜歡上你了 安凡他們宿舍連門都沒關,她一推就直接推開了。而宿舍里只有一個人,正躺在下床,蜷縮成一團。 “安凡!” 她走近一看,才發現他臉上一片異樣的潮紅,渾身微顫,呼吸急促,睫毛輕顫,眉頭皺得很緊,似乎十分痛苦的樣子。 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頓時被嚇了一跳。這熱度高得驚人,幾乎燙手。難怪他連脖子都一片緋紅。 “安凡,你怎么樣?”她幫他裹緊被子,拍了拍他,他卻沒有一點反應。 孔夕心急如焚,連忙打來一盆涼水,幫他把身體正躺著,然后把濕毛巾擰得半干,蓋在了他額頭上。 他這個狀態根本沒辦法去看醫生。打醫務室的電話又沒人接。估計是第一天放假,都沒有人值班了。 “怎么會突然之間燒得這么厲害……”她喃喃自語,突然想起他感冒發燒很可能是因為她。 昨天那么大的雨,他平時又上學又兼職,這段時間身心俱疲,還淋了雨,連熱水也沒喝上——被她給甩地上了,晚上又沒睡好——肯定是身體扛不住了。 “唉,我真是……”她攥緊拳頭,緊緊地凝視著他,握住他的手——就連他的手都是guntangguntang的。 突然想起自己拿來的那堆退燒藥,孔夕找到燒水壺,把藥泡好,涼了片刻,然后吃力地把安凡扶了起來。 “安凡,醒醒。喝點藥?!彼龘u著他的肩膀,試圖讓他醒過來一會兒??伤坪跻庾R已經不怎么清醒,并不配合。 她只得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一手拿著勺子往他嘴里一點點地倒。起初還好,進去了幾口,但之后他似乎愈發無力,藥都流了她一手。 孔夕見他虛弱成這樣,愧疚不已,心里有些微微泛酸。給他用紙巾擦了擦嘴后,盯著那張無力微張的薄唇,順從本能地做出了一個決定。 柔軟的唇瓣覆上了他燒得guntang的唇,舌頭輕輕撬開了他的牙齒,一股苦澀的藥汁緩緩地渡入了他的口中。 她小心翼翼地控制著速度,觀察著他,生怕他會嗆到。 一口,再一口……當盛藥的碗已經見底時,她也累得有點冒汗了。 她皺著眉忍住嘴里的酸澀之感,跑到陽臺用自來水沖了沖嘴,,嘴里剩下的藥渣子都吐掉。這藥……還真苦。她最怕苦了,自己平時是從來不敢喝中藥的。 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用這么古老的方法……但不得不承認,她其實只是單純地懷著想吻他的不軌目的。 她坐回他的床邊,將他輕輕放平,又給他換了毛巾。她靜靜地凝視著他,眸中暗光浮動,點點焦急。 但愿他能快點好起來。 她更期待名正言順地占他的便宜。 她再次輕輕俯下身去,含住了他柔軟的薄唇,輕輕舔舐著,那唇上還殘留著一絲苦澀的藥味,卻讓她欲罷不能…… * 退燒藥和消炎藥起了作用。安凡的呼吸逐漸趨于平穩,體溫有所下降,臉色也沒有之前那么紅了。 孔夕終于稍稍放下心來。她給他多蓋了幾層被子,讓他多出點汗,確定他沒什么大問題后,才開始有閑情打量起他們宿舍。 他們宿舍跟她印象中又臟又亂的男生宿舍不同,整體而言還算干凈整潔,也沒什么味道。而其中有一張桌子上,只有一些書和厚厚的筆記本,連電腦都沒有,看起來格外干凈。 她翻了翻那本子的首頁,上面剛勁有力的字跡寫著“安凡”。 孔夕母親是書畫家,她也對書法有點研究。這字倒是跟他人風格挺像,一板一眼,單個看就像楷體印出來的一樣,又不失氣勢。雖然只有兩個字,但整頁寫出來,一定是令人賞心悅目的。 她隨意翻開這本子的中間部分,想看看整體效果。果然如她所料,這樣的字拿出去,勾引小女生是足夠了。 她笑了笑,正準備把本子合上,卻不經意間有兩個字跳入了她的眼簾。 “……孔夕……” 人都會對自己的名字格外敏感,而她也幾乎只是掃了一眼就看見了自己的名字。愣了愣,微微睜大了眼,她順著自己的名字看了看那句話。 “我記得林飛好像說,她叫孔夕,是美術系的學妹……當時我第一眼望去,她就像水墨畫里走出來的女子,素凈淡雅,美得幾乎讓我移不開眼?!?/br> 孔夕瞪大了眼睛,心好像被什么撞了一下,僵了片刻后,隨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繼續往后看。 “我根本沒想到她竟然會對我做出那種事情……當時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也可能是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頭腦空白,本來想推開她,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明明心里清楚這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