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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燈光映像的錯覺,似乎有那么一縷詭異的紅色從他的耳根一直延續到了白皙的脖頸間,在白色T恤的映襯下顯得愈發的突兀清晰。 …… 當天晚上沈薇趴在床上給徐玫玫打電話,口不遮攔地直接把張宇的爆料一股腦地都給好閨蜜復述了一遍,導致電話電話兩頭滿滿的都是兩個女人的笑聲,擱在這夜深人靜的晚上如果傳出去,也顯得頗是滲人。 “別說,冥神要在這一群蛇精病包圍下存活下來,還真是挺不容易的?!毙烀得敌蛄?,伸手擦了擦眼角的眼淚。 以前的WM戰隊的畫風完全是KPL當中的一股泥石流,各種事跡大家多少都有耳聞,但是怎么都沒想到,坊間傳聞和這當事人的陳述比起來,簡直是毛毛雨。 “難怪當時他三天兩頭的給我打電話,早知道有這檔子事,我就應該多慰問慰問?!鄙蜣币贿叴耆嘀彳浀恼眍^,一邊笑著總結道,“本來就知道打職業這條路不容易,這家伙又喜歡嘴硬,從小到大也就我這么一個說話的人了,卻強撐著臉面非要在我面前充胖子,有意思嗎他?” 電話那頭,徐玫玫意味深長地嘆了口氣:“薇薇,你總算知道心疼你們家冥神了?!?/br> 沈薇的笑聲不由頓了一下,正色道:“你懂什么,這叫革命友情?!?/br> 徐玫玫保持了和善的微笑:“那你這革命友情很胖胖哦?!?/br> 沈薇撇了撇嘴:“汝等凡人是不會懂的?!?/br> 徐玫玫長長的“哦”了一聲,說道:“那么薇薇,你現在也走上職業這條不容易的路了,如果挺不下去可別學冥神這么撐著了,一定要記得跟我說?!?/br> 沈薇聽著好閨蜜的關心,心里一陣暖暖的感動:“我會的玫玫?!?/br> 徐玫玫滿意地點了點頭:“那就好,這樣以后有人問起你這個打職業的閨蜜時,我多少也能說出幾個貼地氣的梗來,免得人家成天說我吹牛?!?/br> 沈薇:“……我覺得我們的友情怕是該走到盡頭了?!?/br> 兩個女人絮絮叨叨地聊完天之后,等沈薇放下手機,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夜深人靜,本該是睡覺的時候,然而她在床上翻來覆去后只感到被強烈的餓意折騰地無心睡眠,終于又掙扎著爬了起來。 誰料,一推開房門卻是發現,原來還有人和她一樣沒有入睡。 覃銘的手上還拿著他的那只老舊的咖啡機,看這樣子是剛剛用完正準備下樓去清洗。這會兒在同時在門口撞見,臉上依舊和平時一樣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而是垂眸看了一眼她那件印著小豬佩奇的直筒式睡衣,平靜且篤定地開了口:“餓了?” 是個問句,卻是說出了語句的效果。 沈薇一直不明白這人拿咖啡助眠的神奇cao作到底是怎么完成的,站在原地和他大眼瞪小眼地看了看了一會之后,剛要開口回答,便聽跟前那人又說道:“大晚上吃東西,會胖?!?/br> 沈薇到了嘴邊的話鋒一轉,輕蔑地否認道:“……你錯了,我不餓?!?/br> 話音剛落,仿佛為了讓她的回答更具說服力,肚子很是配合地響了兩聲。 覃銘微笑:“做人要誠實?!?/br> 沈薇:“……” 覃銘:“餓了就承認,別到時候到處去傳說我們WM虐待新人?!?/br> 沈薇:“是的我餓了,所以隊長大人準備這么為我負責?” 覃銘掃了她一眼:“跟我來?!?/br> 五分鐘后。 沈薇托著下巴坐在餐桌前,在她正對面不遠的廚房里,隱隱可以看到一個修長的人影。 她的視線不由地落在某人身后系地整整齊齊的那個蝴蝶結上,心里滿滿的都是感慨——像這種穿圍裙都這么好看的男人,簡直就是作弊般的存在! 作者有話要說: 老醬這幾天都在外面浪,今天才剛回家,和大家講一個恐怖故事:存稿告急了! 第24章 因為討厭油漬,覃銘穿了一條淺黃色的圍裙,在身后那個卡哇伊無比的蝴蝶結的映襯下,明明是巨大的反差萌,但是一眼看去又是說不出的和諧。此時他正低著頭神情專注地切著rou末,從沈薇的角度看去,恰好可以看到那棱角分明的側顏,每一寸都仿佛精細雕琢出來的一般,好看地近乎完美。 沈薇看得出神,下意識地開口問道:“還沒好嗎?” 隨著rou末撒入鍋中的“滋滋”聲,陣陣rou香不可控制地已經飄了出來,覃銘回頭看了她一眼,提起鍋來將完成品倒入了盤中,拿到她的面前一擱:“你是餓死鬼投胎嗎?” 看著跟前這盤色香味俱全的咖喱rou末炒飯,沈薇咽了口口水,毫不猶豫地開動了起來,一邊鼓著腮幫子咀嚼著,絲毫沒有吝嗇贊美之詞:“覃銘你可以啊,什么時候學會的,手藝不錯!” 看著她這副毫不淑女的吃相,覃銘眼里的笑意一閃而過,問道:“合胃口?” “合!”一想到日后自己的夜宵怕是都有了著落,沈薇在拍馬屁這件事上半點都不含糊,“就沖你這廚藝,請我吃一輩子我都愿意?!?/br> “那就吃一輩子?!瘪懽旖堑幕《扔l地濃郁了起來,剛想說什么,便聽樓梯處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兩人下意識地回頭看去。 陸朝辛顯然是還沒怎么睡醒的樣子,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往下面走著,邊走還念念有詞:“奇了怪了,我怎么聞到了rou的味道,是我太餓產生了幻覺嗎?” 嘀咕間,在經過轉角口的時候一抬頭,視線剛好和兩人對上。 陸朝辛:“……” 對面兩人:“……” 比起沈薇那鼓得滿滿的腮幫子,這一瞬,覃銘帶著圍裙的造型直勾勾地刺激著他的視覺。 周圍的空氣在這一刻似乎陡然凝結,極具下沉的氣壓終于讓他在十秒鐘之后反應了過來,處于求生本能地,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仿佛忽然瞎了一般地四下里一陣摸索:“啊,又夢游了……” 說話間轉了個身,仿佛什么都沒有看到一般,呈雙手抬平的狀態一搖一晃地原路折返了回去。 直到走廊上的腳步聲再次漸漸遠去,沈薇才回過神來,終于記得把嘴里的那口飯給咽了下去,嘆為觀止地對覃銘道:“不得不說,我們隊的那些隊友們,求生欲都挺旺盛的” “……” 覃銘沒有說話,腰上系著的圍裙早就已經被他脫下來擱在了幾米遠的案臺上。 …… 在美食的安撫下,這一覺沈薇睡地格外的好,等她揉著散亂的發絲下樓時,發現大家已經坐在了各自的座位上打游戲。這種平日里讓大家看起來無所事事的事情,擱在職業選手身上,仿佛成為了勤奮無比的象征。 沈薇的位置被安排在覃銘的旁邊,對于這樣的“巧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