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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氣狠狠的說道:“我再也不想理你了?!?/br> 說罷,使了個法術立馬不見了。 孟連城看著宴清歌消失不見的地方,倒也不生氣,反而志在必得的倒了一杯香茗細細品嘗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晏廷的第二次筵席便開始了。 若是說昨日的筵席是接風洗塵,那么今日的筵席便是商討兩國的和樂大計,共促兩國發展。 筵席的座位依舊沒有變動,晏容坐在孟連城的對面。只是孟連城如今的心境與昨日相較,可大為不同。 宴會伊始,便是由樂師奏樂,歌女演舞。 孟連城細細的觀察著晏容的神情,發覺晏容的視線一直盯著歌女。坐在上座的麗妃,亦是其生母,則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 他搖了搖頭。 這種人是如何配的上他的清歌呢? 待到一舞完畢,樂師與歌女全部退下之后,孟連城拿起了酒杯站了起來。 “這第一杯便是敬燕北皇,燕北皇宅心仁厚,不忍兩國邊境百姓受戰爭流離之苦,愿與華北借同盟之好,實屬燕北百姓之福?!?/br> 坐在上位的晏廷見此,也拿起了酒杯站了起來,連帶著在場燕北人都站了起來,痛飲了一杯酒。 “三皇子可是嚴重了,為百姓某福祉乃是朕的責任之在。倒是三皇子有仁愛之心,實屬難得?!标掏⒅t虛的回道。 孟連城聽罷,接著說道:“如此一來,本殿倒是愿與燕北皇結好,兩國停戰,世代邦交?!?/br> 晏廷聽了這話,心頭立馬盤算了一番,這兩國一旦停戰,便可互惠互利,同時也可以聯合一起抗擊外敵。 他哈哈大笑的說道:“與華北結好,是燕北之幸事?!?/br> 孟連城瞧了一眼對面的晏容,緊接著說道:“實不相瞞,本殿受燕北皇之款待入宮,宮廷輝煌,卻不是我華北所能及。燕北宮內,輩出靈杰,有如斯太子者,更有美若麗妃者。連城不勝美色,竟喜歡了晏太子身旁一人。連城愿以王妃禮待之,兩國親上加親,締結兩國之好?!?/br> 這話一說完,本聽得昏昏欲睡的晏容一下子就嚇得睜開了雙眼。 第41章 他不自覺的咽了一下口水, 亮聲問道:“不知是本宮的哪位婢女有這般福分?” 坐在上位的麗妃也好奇不已,其實她心里極度希望這件事能成。若是自己兒子親手促成了這樁親事,那么陛下必定對他有所改觀。這么些年來, 她算是明白了晏廷的想法。若不是這宮里頭只有三個皇子, 一個在冷宮,另一個膽小如鼠比不得容兒, 恐怕太子之位早就易主了。 無論如何, 若是那孟連城喜歡的是容兒東宮里的婢女, 不管是誰, 一定得送給孟連城, 以此來穩固容兒的太子地位。 孟連城看了晏容的表情,勝券在握的緩緩報出了一個人名:“連城心好之人名為‘清歌’?!?/br> 他邊說邊注意著晏容的表情。 晏容聽了這名字之后,低聲傳喚了掌事的淺碧,細聲詢問道:“本殿的宮中可是有喚‘清歌’的宮婢 ?” 淺碧俯身回道:“回殿下,并無此人?!?/br> 此話一出,晏容邊疑惑的看向孟連城,心道這孟連城是否是不愿意兩國結好,故想出此緣由, 好講這事全權的推到自己的身上。 他輕咳嗽了一聲, 這才回道::“三皇子可是記錯了名字, 本殿的東宮之內并無宮婢?!?/br> 他這話, 孟連城心里自然是不信的。 清歌和他說了不止一遍,是“晏容”,這宮內難不成還有第二個晏容? 或許是這個所謂的太子殿下不愿意將清歌放至自己身邊, 想獨占罷了。 孟連城想到這層意思,眼睛里閃過一絲殺意,很快被他遮掩住了:“既是如此,那想必是連城記錯了,真真是失禮了?!?/br> 坐在上位的晏廷擺手:“三皇子太客氣了。今日朕設饗宴,款待三皇子,那就請三皇子賓至如歸才好?!?/br> 孟連城毫無心思的喝下一杯酒,腦子里卻想著一定要將清歌給找出來。若是這一次,再讓她跑掉,下一次不知到何時才能相見。 * 晏決坐在自己的宮殿之中,桌上已經被清理了個干凈,只鋪著黑白棋局。他安安靜靜的坐在桌子面前,聽著前面的暗衛稟報。 “回稟主人,今日在筵席之上,孟連城提出愿與燕北結秦晉之好?!?/br> “是么?”晏決左手執起了一枚黑子,放置棋局之間。 暗衛接著說道:“只是孟連城提出個條件,想要娶晏容東宮內的一個婢女?!?/br> 晏決聽到此話,放下了手里的棋子,嘴角帶著笑意問道:“那婢女喚作何名字?” “清歌?!?/br> 晏決聽罷,垂下了眼簾,不做一聲,隨后屏退了暗衛,一把將桌面上的棋局全部揮至了地面之上。那棋子掉落在地面上,被直接砸碎成了粉末兒。 晏決也不知自己究竟在氣些什么,他喝了一杯茶,冷靜了一會兒,這才走至了窗邊,吩咐了一個暗衛前來。 “上次派人監視孟連城派出去的那兩人可仍在繼續?” 暗衛行了禮,回道:“仍在?!?/br> “很好?!标虥Q頓了頓說道,“送那兩人去見閻王,生不見人,死不見尸?!?/br> 暗衛應聲著走遠了,一切都發生的神不知鬼不覺。 晏決待到暗衛走遠了之后,才慢悠的為旁邊的花澆起了水來。 他澆了一會兒的水,宴清歌才回到了他的身邊。 宴清歌依舊是以往的模樣,親昵的抱住了晏決的胳膊,伸出頭去看他在做何事。瞧見了晏決在澆花,她又伸出了自己的爪子去動了動那花,只是爪子剛碰到那花之時,立馬就被晏決給抓住了。 宴清歌立馬心虛道:“我只是想……看看?” 晏決露出了似信非信的眼神:“只是看看,嗯?” 宴清歌急忙的點頭:“……是的呀!” 晏決松開了她的爪子,接著澆起了花來,慢悠悠的說道:“前幾日,你從御膳房里偷了幾顆青椒出來藏于袖中,半夜趁我睡著之際,又偷溜起來啃了幾口?!?/br> 宴清歌睜大了雙眼。 晏決放下了手中的澆花器,接著說道:“再你偷吃了幾口青椒之后,發覺味道不好,便將其丟至了窗外?!?/br> 他邊說著,邊拿起了擱在窗臺下方的一個小木箱,打開了木箱,里面正放著宴清歌啃了幾口的青椒。 晏決將青椒拿在手上,挑了挑眉,準備看看宴清歌又要如何辯解。 宴清歌這回到不辯解了,解釋道:“我、我就晚上牙齒癢,想吃東西 ,瞧著御膳房里的青椒顏色好看,我就拿了一顆,想試試……” 邊說著邊偷瞄晏決的神色,瞅準了晏決正在思考她的話,立馬就跳了起來,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