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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條消息給宴清歌。 “待會兒先別吃早餐, 我帶給你?!?/br> 看到宴清歌回了一個“好”字,言衡這才收起了手機, 從冰箱里拿出一些食材, 開始動手做早餐。 宴清歌的胃不好, 早餐不宜吃重油重鹽的東西, 所以言衡選擇了細米粥。細米煮出來的粥比較清, 言衡又將南瓜切細,然后放進了小鍋里面,先用半個小時的大火將細米煮熟,小鍋里的粥已經散發了一股南瓜和粥米交雜的香味兒。言衡不知想到了什么,將那些沒有煮化的南瓜塊全部給笠了出來,再用鐵勺在里面攪拌幾分鐘換成細火熬十五分鐘。待到出鍋的時候,粥混合著南瓜絲,吃下口不會覺得過甜, 而且滿嘴都是南瓜煮熟的香味融在口腔內部, 配合一疊小菜, 適合養胃。 言衡將粥和菜裝在保溫包里面, 然后開車朝著席家,不對,是宴清歌的家里走去。 他在開車的那一瞬間, 突然間覺得,其實之前的車禍對他來說還是一件好事,幫他看明白了究竟想要什么,也讓他不再害怕開車。至少,接下來的生活可以過得肆意又隨心。 言衡到達宴清歌的家里時,是早上八點整,剛巧不巧,席崇楨在樓上洗澡。宴清歌坐在沙發上,聽見了門鈴聲,她走到門邊,一看到來人身份后,眼睛一亮就打開了門。 “阿衡,你總算來了,我很餓!” 言衡比她高,很輕易的摸了摸她的頭,安撫她:“所以我只花了十五分鐘就到了你家?!?/br> 他將保溫包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從里面拿出兩碗南瓜細米粥,兩碟小菜,放在了桌子上。 “我們可以吃飯了?!毖院鈱⒖曜舆f給了宴清歌,剛準備開動的時候,樓上傳來了腳步聲。 他抬起頭往樓上看去,就看見洗完澡的席崇楨慢慢的從樓梯上走了下來,一直走到了言衡的對面坐著。 “阿衡,你姐夫昨晚加班去了,也沒有吃早餐。我……”宴清歌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言衡給阻隔了。 “不準。你可以讓傭人做早餐給他吃是一樣的?!毖院鈯A起了下粥小菜放到了宴清歌的碗里,隨后對著席崇楨說道,“席先生昨晚還加班,真是太辛苦了??磥砦液拖舷壬娒娴臅r候,一定要和席老先生說說你是怎么盡心盡力為公司工作的?!?/br> 席崇楨連忙擺手:“不……不用了。這是我的職責罷了?!?/br> 他心里的心虛在面對言衡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好像直接放大了一樣。明明,明明他最應該抱歉的宴清歌??!也不是抱歉,畢竟像他們這樣的世家子弟,誰外面沒一兩個體己人。 言衡沒再看席崇楨一眼,用眼神“逼迫”著宴清歌吃早餐。而宴清歌狀似為難的模樣,心里卻極度的愉悅的吃起了言衡為她做的粥。 一旁的席崇楨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兩個吃,傭人還在廚房忙個不停。他突然間想到自己可以借此機會和言衡拉近關系,最好把他拉到自己的陣營這邊,讓席崇清沒有一分勝算。 “咳……小衡啊,你看我和你jiejie都結婚了,我們是不是一家人了?”他臉上帶著有些諂媚的笑,讓言衡有些反感。 可是他絲毫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喝了一口粥,待到粥全部下咽了之后,才用一旁的餐巾布擦了擦自己的嘴道:“食不言,寢不語?!彼俣饶闷鹆丝?,“我還沒有吃完?!?/br> 席崇楨被言衡這么陡然打斷,還不肯接受自己的示好,頓時有些尷尬的坐在座位上。 他坐在宴清歌的旁邊,也就是言衡的對面。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看著姐弟兩個的互動,心里的感覺頓時微妙了起來。 男人的占有欲是不可忽視的。在席崇楨的心里,宴清歌已經是自己的妻子了,雖然沒有發生過什么實質性的關系,可是宴清歌就應該和其他男人保持距離,這是對夫妻關系的基本尊重。 想到這里,他又咳嗽了兩聲。 言衡似笑非笑的看了席崇楨一眼,洞悉了他全部的心思。 過了一會兒,四十多歲的傭人端著一碗粥送了過來。 言衡烹飪的粥里面加了南瓜又先經過高溫,隨后是用慢火熬出來的,口感非常之好。而傭人煮的粥,要在短時間內煮熟,所以只能用高溫煮,且一熟了就出鍋,兩者的口感和香甜度不是一個檔次。 席崇楨喝了一口自己碗里的粥,又看著自己身邊兩人碗里的粥,頓時覺得自己沒有胃口了。幸好的是,宴清歌和言衡已經吃完了。 他將自己的碗推到一邊,接著說道:“小衡……弟弟,你聽說過臨光要拍電視劇嗎?” 言衡看了他一眼,示意他接著說下去。 席崇楨一看,覺得自己有戲:“我想投資這部電視劇,肯定能賺一筆錢,但是吧,自己手里的流動資產不夠……” “席家難道幾億都拿不出手?”言衡諷刺的出聲說道。 席崇楨搓了搓手:“不是。你也知道,我在席家不受人待見,所以為了給清歌一個好的生活,我在外面開了個公司?!?/br> 他這一番話自以為捉住了言衡的軟肋,肯定會得到言衡的幫助??墒撬恢姥院鈱ρ缜甯杈烤贡в泻畏N感情,他恨不得他去死,又怎么會幫助他呢? 言衡拿起了一旁的報紙,上面剛好刊登著一篇文章。他挑了挑眉:“現在這個世道真奇怪,你看,流量們的時代都已經過去了。演技成了衡量演員的標準?!彼@一番話讓席崇楨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知道為什么演技突然間成為評價演員最重要的指標嗎?”言衡放下了報紙。 席崇楨疑惑的看著言衡,只見言衡倒了一杯水放到了宴清歌面前,回答道:“因為啊,這個世界上能演的人太多了。人人都會演戲,演的也比專業演員好得多,所以啊,為了激勵演員不要被非專業的普通人超越,只能這么規定了?!?/br> 他說完又看著席崇楨問道:“你說呢?” 一個反問,把席崇楨問住了。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有一種壓迫感迎面而來,而且,他心里隱隱覺得,言衡知道自己是在騙他。腦子里一浮現了這個念頭,就立馬被席崇楨自己給否定了。怎么可能,一個剛成年的小子,心思如何有這么深沉。 待著一旁的宴清歌聽著兩人的對話,覺得幾日不見,言衡這明嘲暗諷的功夫愈發見長了。 她突然間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漫不經心的提起:“對了,阿衡。昨天車阿姨給我發短信過來,讓我勸你去相親?!?/br> 言衡的手頓住了,他抬起了頭,直視著宴清歌問道:“那你呢?” 宴清歌笑著說:“什么??!我是你jiejie,自然希望你早點有個戀愛對象??!你今年已經成年了,可以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