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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不在的時候對風紀委員會動手,真是太天真了,這么快就忘記以前的教訓了么? 正往教學樓走的草壁哲矢忽然停住了腳步。 ——要是說起以前的教訓,最慘烈的那次,就是他們想要綁架木村千夏…… 如果那些不良少年是想要挑釁委員長的權威的話,第一個下手目標,絕對是木村千夏! 糟糕??! 草壁哲矢立刻掉頭沖出了學校,但是空蕩蕩的路上,已經完全不見了千夏的身影。 第43章 為什么會喜歡云雀恭彌呢? 如果有人這么問木村千夏, 那她一定會很理所當然地反問回去。 為什么不喜歡他呢?明明他有那——么的好! 木村千夏是云雀恭彌的小迷妹,從小就是,她超喜歡他, 除了已故的爸爸和mama, 云雀恭彌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喜歡的人了。 云雀恭彌對千夏來說,就像是童話故事書里的王子, 他長得也像是王子殿下那么好看, 而且, 他拯救了她, 在那個夜晚, 在她面前打開的那一扇門,就像徘徊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倏然迎來的亮光一樣,云雀恭彌就是木村千夏的光。 那又是什么時候,憧憬與喜歡當中,加入了特別的情愫呢? 千夏自己也說不清楚。 云雀雖然很溫柔,但是卻是個很驕傲又很別扭的男孩子,他不會用言語去關心人, 也不會做什么非常體貼細心的舉動讓人察覺到他的關心, 表面上, 他又冷酷又高傲, 脾氣也很糟糕,就算是對千夏也很冷漠,認識卻不熟悉他的人都會因為畏懼而離他遠遠的。 千夏一直覺得, 他長得特別好看。是那種纖細俊秀的長相,初看之時,只會覺得穿著制服襯衫與黑色校服褲的他,是個成績優異愛看書的好學生,與他的性情與喜好一點都不搭。 但是事實上,他可是被稱為“站在并盛不良少年頂端的男人”的“最強不良少年”,“統治”著整個并盛。 所以,他其實是很厲害很厲害的。 至于是有多“厲害”,千夏并沒有什么具體的概念,她只是理所當然地覺得,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什么事情是他不能解決的。 國一開學后沒多久,她在教學樓后被幾個女孩子推倒在地的時候,抬頭時正好看到了站在三樓接待室內,透過開著的窗子正看著她們的云雀恭彌。 他面色平靜,如往常般環抱著雙臂立在窗邊,黑色的眼眸與她的對上,毫無波動。 對于校園暴力,其實千夏并不害怕,國小的時候,她被妖魔纏身了好幾年,與形狀可怖的妖怪比起來,國中女生并不能引起她的恐懼心。 路過的風紀委員嚇跑了那幾個女孩,千夏卻始終維持著摔坐在地上的姿勢,看著頭頂那扇已經無人的窗口。 千夏想起小時候,她信誓旦旦地站在他面前認真地說“我可以一個人生活的,我絕對不會讓看著我的爸爸mama擔心的”時,小男孩那一聲冷笑。 當時她還有些不服氣,但是當天晚上,要不是因為他翻墻進來,千夏就要因為天然氣中毒而死在家里了。 雖然直到那個時候,她也不能說能夠很好的照顧自己,但是最起碼,千夏沒有因為其他的瑣事而去向云雀求助過。 她不想要讓云雀君看輕或者憐憫。 這是一種怎么樣的心態呢? 她想了一個晚上,終于在第二天清晨,目送著從對門屋子里走出來的少年離開的背影時,想明白了。 就像小時候看了一晚上的動物百科全書那樣,她頂著兩個黑圓圈,在午休的時候沖上了教學樓的天臺,跑到正在小憩的少年身旁,認認真真地說道,“我喜歡云雀君!” 閉目養神.的少年睜開了眼睛看了她一眼。 這句話,在過往他們認識的這么多年里,他已經聽她說了無數遍已經見怪不怪了的。 千夏自說自話在他身旁坐下,繼續認真地說,“是想要成為云雀君的新娘,就像爸爸mama那樣每天可以親親的那種喜歡!” “是比喜歡大黑,喜歡小黃,喜歡鮮花,喜歡小草,喜歡云朵,喜歡藍天,還要更加更加喜歡的喜歡!” 他已經撐著地面坐起了身來,一側細長的眉尾微微上揚了一下,發出像是驚訝的“哦”的一聲。 “真的!” 千夏也用手撐著地,眼睛一眨不眨,眸光明亮地看著他,“我想要一直在云雀君、在恭彌身邊!” 云雀瞥過一眼,唇角邊勾起一個像是嘲諷的弧度,“我對草食動物不感興趣?!?/br> 確實,對云雀恭彌來說,木村千夏弱小得就像是小兔子。 千夏有些苦惱。 倒不是苦惱于告白被拒絕,畢竟從小到大,她被恭彌拒絕了無數次了,但是早已經習慣于死纏爛打的千夏才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就氣餒呢。 她苦惱的是,云雀恭彌究竟對什么感興趣? 打架?咬殺?風紀?不良少年? 她帶著這個問題去問了與云雀走得最近的草壁副委員長,而那位嚴肅認真的副委員長也回答了她這一問題。 “委員長最感興趣的,應該是能夠成為對手的強者?!?/br> 于是,當那只奇怪的狐貍式神找來的時候,千夏做出了一個重大決定。 她要為了成為讓云雀恭彌感(想)興(咬)趣(殺)的人而進行修行! 她在那篇萬字申請書中,詳詳細細洋洋灑灑地寫了一堆關于做出這一決定的原因和理由,將它放到接待室辦公桌上的時候,她恍惚都以為自己是在給恭彌遞情書。 雖然她沒來得及知道他看完那篇申請書后的反應。 但是,這半年來,她真的有在為這一目標而努力哦! 千夏如此想著,舉起握在手中的那把刀,用力點頭。 …… 當草壁接到巡邏的風紀委員的通知趕到的時候,就看見巷子里橫七豎八躺了一地的不良少年,好幾個的臉上還帶著像是被什么鈍物打的紅痕,連著表面上的花紋都清晰可見。 “這是誰干的?” 草壁問。 “我們是接到群眾舉報才來的,過來的時候這里已經是這樣了?!?/br> 某個飛機頭撓撓后腦勺,“據周圍的人說,好像看到一個撐著傘的女生從這里出來?!?/br> 撐傘的女生? 草壁的腦海中一閃而過木村千夏的身影。 “他們暈過去前有沒有說什么?” 一邊熟練地拿出手機叫救護車,他一邊不動聲色地問。 “有、有的!”那個飛機頭少年說,面色還有些古怪,“說什么‘沖田大人手下留情’之類的……” “……” 草壁皺眉,“去調查一下附近姓沖田的女生?!?/br> “是!” 看來果然是他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