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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你還是不想和我談談嗎?” 那人朝左右兩人互相望了望,并不表態,單心也就保持著那副模樣,盯著他的目光越發帶有挑釁的意味。 “那你說吧,什么條件?!?/br> “把于慧妍送走。立刻?!?/br> “不行?!?/br> 單心不慌不忙地拉過一張凳子坐下,說:“即使你不說我也能猜到你們把我騙到這里來做什么。放心好了,我只是元珩的助理,并不是他的保鏢,他的人身是否安全,在這語言不通的國外,我當然是不能保證的。但總歸來說,他大明星的命是命,我一個助理的命也照樣是命,誰不希望自己好好活著呢? 只要你不為難我和于小姐,無論今天晚上發生什么事,我都當作不知道。你覺得,怎么樣?” 那人遲疑地看向于慧妍。 “放心,她不會報警?!眴涡乃南驴戳丝?,桌子邊就有一卷繩子,應該就是那幾個男人帶來的。只是在見到單心模樣的時候,他們完全不能把她和“很會打架”聯系在一起,那個帶繩子的人只隨手把繩子往桌上一擱。 單心將那卷繩子握在手里:“只要放她走,我的手腳隨便你們怎么綁。既然做得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不相干的人還是不要在場的好?!?/br> 那個男人聽完于慧妍的翻譯后沉吟半晌,房間里一陣靜默,“我相信你,但我不相信她?!蹦侨酥钢赣诨坼?。 單心淡笑一聲:“她要是敢報警,你們就用殺了我作為要挾。你看她那樣子,也不像是敢報警的樣子吧?!?/br> 于慧妍倒抽了一口氣,立刻打了個冷顫,怔怔地看著單心,戰戰兢兢地翻譯完那句話,又開始抽抽搭搭起來。 幾人在考慮的間隙,于慧妍低低地央求:“我不走,jiejie?!?/br> “幫我的事情,你總得做完吧?” “嗯?” “看我口型?!眴涡倪€記得樓梯間那兩人對話時的口型,于慧妍悄悄觀察那幾個人的眼色,又轉過來看單心。本來因為被這樣的狀況就已經六神無主了,單心的口型,她半天都看不出什么意思,著急地直咬手指甲,也只看出“FOX”來。 “FOX?” “夜店的名字,我身邊有朋友去過?!?/br> “那就這樣吧。把你的手機拿回來,叫你那位朋友過來接你。千萬不要報警,這件事情我心里有數,你照顧好自己就是幫我的忙了。還有 ,今天走后,最近一段時間你就不要回這個房子了,放著就放著吧,你的安全最重要,你要記得我說的?!?/br> 于慧妍在朋友來之前,被那幾個人脅迫著,慢騰騰地把單心綁到椅子上。 “麻煩綁快一點?!?/br> “???”于慧妍以為自己聽錯了,單心心里卻也著急的緊,要趕快把于慧妍送走,后面的事情才好辦。等到于慧妍被接走,公寓的門再次被鎖上,單心松了口氣,不再說話,閉目養神。 其他四人看著個女人的行為舉止怪異的很,被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守著卻沒像其他女性那樣哭哭啼啼,甚至還主動要求他們把她綁起來,現在更蹊蹺了,雖然被綁得跟個粽子似的,她竟然還有心情垂著腦袋睡覺了。虧得他們幾個還煞費苦心地要想辦法把她引出來,卻沒想到這次的任務如此輕松的就能完成。 四人里的那個頭抬起手腕看看時間,再忍上幾個小時,他們的任務就算是結束了,而那個元珩的女助理安靜的很。太過無聊,他們中間出來一個人出去買酒,回來還帶了紙牌,幾個人湊到一堆就玩起來了。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一個個都渾身乏力,昏昏欲睡了。 直到最后一個人仰到在椅子上又重重跌到地板上都沒醒,單心這才停住口中的念念有詞,仰起腦袋伸了伸脖子,抖著頭發,那玉簪由著小美擺弄,順著發絲從背后滑到單心手里。 “你行不行?”單心有些著急地問。 “等會兒,別著急。誰讓你用了這么一根結實的繩子,這玉簪弄起來也忒麻煩了?!毙∶乐敢龁涡氖稚弦揽坑耵牙K子撐著些,略費了些力氣,這繩子就算是解開了。單心看看睡得東倒西歪的幾人,悄悄掩了門出去,臨了還不忘把門把手和陽臺上的欄桿拴在一起。那些人騙她一回,這一次就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也騙了他們一回。如果不用束魂訣,她和那幾人動起手來倒不一定會占下風,但于慧妍的安全可就不能保證了。 “我們現在去哪?” “跟我走就行了?!眴涡囊皇治罩⒆?,一邊給元珩打電話,對方并沒有接。又打電話把小莫叫起來,查看元珩果然不在房間里。 “這……元珩哥可能出去……” “好了,我要去FOX,麻煩你和師傅說一下?!?/br> “但是FOX有三家,你要去的是哪一家?” “都去,先去離這里近的一家?!闭f著把電話舉給司機。 車子停在夜店外面,單心徑直往里走,她第一次來韓國,自然也沒見過這里的夜店如何,規矩更是不懂,因為心里擔著事,大剌剌地往里沖,被門口的兩個男人給攔住了。單心把一縷耳發壓到耳朵后面去,腦子里琢磨著這夜店要怎么才能進得去,而她那個無意識的撩頭發的動作竟讓那兩人立刻放行。 等到她進去,不由地就有些失措。在這里找人,只能說和大海撈針差不多。燈光不夠明亮不說,舞池里人頭攢動。元珩應該是不會在舞池的人,那就在各個包廂找好了。她樓上樓下地走了一遍,并沒有找到人,打電話依然沒有人接。小美說,她在這里完全感覺不到熟人的氣息,元珩應該是不在這里的。 第二處,同樣品牌的酒吧,內里卻與上一家大不相同,一個音樂震耳欲聾,人與人摩肩接踵,而這里卻安靜得有點不像夜店。門前擺放著像是慶賀活動時才有的花籃一類的物品,兩個穿著侍者衣服的人守著。情形不大對,進來的人都拿著類似邀請函的帖子在手里。單心沒有那東西,于是兀自轉到側面,在周圍轉悠了一會兒,趁著一輛卸貨的車輛過來,便偷偷溜了進去。 一樓的吧臺前,聚集了好些人,好像是在調酒,又或者是其他什么活動。雖然人不少,但還算很有秩序,有坐有站,有像雜技一樣舞動酒器表演調酒的,還有時而點頭時而搖頭津津有味觀看表演的。他們一部分人著得便裝,還有一些人穿著像是調酒師的服裝,但那些人身上的衣服卻并不像是同一家品牌的款式和顏色。 單心看不明白,仔仔細細地環視了一周,但一樓沒有她要找的人,她轉身就上樓。 這家店今天并不營業,二樓比一樓冷清很多,但也只是安靜些,燈光依舊富麗通透,晃人的眼。大多數包廂都沒有人,一眼掃過去便明了了。偶有服務生路過,她立刻便找地方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