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待著,我馬上過來?!?/br> 末了,他似是不放心,“工作室一般人進不了,是嗎?” “一樓設了密碼鎖,知道的人沒幾個?!敝x柏儀告訴他。 “我知道了,在我到之前,你哪兒也別去?!绷貉缜鍑诟?。 謝柏儀壓住了疑問,“好?!?/br> 她回到工作桌,重新帶上口罩,拿起鑷子修復破損的口子。 口子足足有五厘米長,細細的一條,不規則斜著,破損嚴重。 電話再次響起時,謝柏儀只補了一半。她并不被鈴聲打擾,借著放大鏡的光慢慢把補紙粘貼上去,再耐心的撕掉多余的部分,收手。 謝柏儀看了看,神色滿意。 鈴聲斷了又響,嗡嗡震動,她這才瞥過去瞧,是梁宴清。 此時梁宴清已經到了古籍修復中心樓底,車子停在門前,他人則站在大門邊上,手里握著的傘滴答流水,腳下濕了一塊。 謝柏儀簡單收拾好桌面,脫下工作服搭在椅背上,拿了手袋往外走。 她身上是一套古藍色的絲絨長旗袍,手工扣骨處,一枝梨花探出來,嬌美優雅,而又安靜從容。 每走一步,都是風情。 出門,落鎖,下樓。 她摁了下門掣,防彈門緩緩打開,梁宴清出現在眼前。 他身材高大挺拔,像一株筆直的白楊樹。 謝柏儀笑起來,輕輕叫他。 梁宴清眼底有驚艷的光一閃而過,他忽然想到一句古詩詞:玉容寂寞淚闌干,梨花一枝春帶雨。 他心里一顫,轉開目光。 梁宴清撐開傘,輕吁一口氣,“走吧?!?/br> 謝柏儀躲了進去,她挽住他的胳膊,身子緊緊挨著她。 這么近的距離,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的柔軟,梁宴清不禁發熱。 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半月前的那晚。 當時梁宴清抱著喝醉的謝柏儀離開得意酒吧,剛一走出去,林也就在門口攔了出租先走了。 司機把車開過來,他抱著她坐進后座。 她醉得厲害,整個人扒著車玻璃,不大安分。 梁宴清瞧著無奈,將她攬到懷里,輕柔的把她的頭按在肩膀上,“靠著睡會兒?!?/br> 他對司機說,“去三小姐家?!?/br> 謝柏儀立馬嘟囔一句,“我不去?!?/br> 她慢吞吞抬起頭,一動不動的盯著他搖腦袋。 梁宴清被她看得心臟一緊,像有一股電流竄過,麻咝咝的。 他甩開奇異的感覺,又對司機道,“直接回家吧?!?/br> 謝柏儀重新倒在他肩膀上,闔著眼睛,悄悄翹了嘴角。 梁宴清卻沒有看見,他心想著,她居然也會擔心醉酒回家挨罵?真稀奇。 一路安靜,大約半小時便到了,車子停下來。 謝柏儀渾然不覺,枕著他的肩膀,一片昏沉。 梁宴清沒叫她,小心翼翼抱著謝柏儀去乘電梯,按了最頂層,開始上升。 他低頭看她,電梯里光線明亮,襯得她的肌膚愈發細膩,像上好的白玉一樣。正好,她還穿了京派的喇叭袖改良旗袍,煙柳花枝的繡圖,愈加透出嫻靜靈秀的味道。 他見過的美人兒多得是,可唯獨只有她,一身旗袍美得淋漓盡致。 她天生就是為旗袍而生的。 梁宴清心口熱乎乎的,發燙,手心更燙。 她一點不重,抱著也不吃力,但卻是有rou的。梁宴清掌在她腰肢處的手,隔著薄薄一層旗袍,那軟軟的觸覺格外清晰。 梁宴清覺得手掌無比灼熱,像是能導電,順著筋脈傳遍周身,燒了起來,他口干舌燥。 于是進屋后,他徑直把人抱回了主臥旁邊的房間,摸著黑安置在床上。 他收回手,頓覺清涼許多,喉頭動了動,握住環在脖子上的手。 輕輕的一拉,卻沒有成功。 謝柏儀環得緊,死死的,他被迫俯身在她上頭,挨得極近。 這么一拉一箍,他與她更近了,連呼吸都交融在一起。 下一秒,嘴唇上多了份柔軟。 梁宴清睜大眼睛,又一次沒有反應過來。 謝柏儀親了下,稍稍撤離,見梁宴清沒有反應,又親上去。 她嘗試著舔了一下。 梁宴清整個人一震,他用力掰開她的手,迅速直起身子。 他轉身便要離開,跟喝醉的人計較沒用。 可還沒邁開步子,她猛地撲過來從背后抱住他,身體與他緊緊相貼,兩團柔軟最是清晰。 梁宴清渾身都僵了,燥熱得很,底下竟該死的有反應。 他蹙眉,“柏儀?” 謝柏儀不說話。 梁宴清不敢動,更不敢回頭。 他低頭看了眼,暗暗咬牙罵了聲“混賬”。一面又告訴自己,這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反應。 她抱著他,側著臉枕在他后肩上,安安靜靜的。 梁宴清等待著,心臟咚、咚、咚,一聲比一聲響。終于他忍不了了,背著身子使勁掙開她,抬腿匆忙走出去。 他帶上門,然后抵著大喘氣。 等到全身都冷下來,抬手就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而這一掌,似乎把心底的一湖靜水打翻了,漾開漣漪。 繞是他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所以梁宴清失了眠,整整一晚,嘴唇和心臟都灼熱極了。 半夜的時候,他又放心不下,悄悄去看了眼她。見到謝柏儀睡得熟,心頭松了,卻不知是該好氣還是好笑,鬧心。 第二日謝柏儀醒來,她一切正常,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不該做的。 甚至,還順理成章的在他這兒住了兩天。 梁宴清也假裝什么都沒發生,不提這回事。 所以本來梁宴清以為這事就此翻篇了,沒想到時隔許多天后,居然能引出了一樁的糟事,還不小。 想到這兒,梁宴清冷下來,眼神變得陰沉。 謝柏儀坐好了,他也收了傘,同時彎身坐進去,接著撣了幾下肩上的水珠。 謝柏儀在旁邊奇怪的看著他,“宴清哥,到底發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