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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事情,大人,這一定是有原因的!” 張志忍不住了,“你這刁民,滿口胡言,妄加猜測!” 謝文純道,“來人,帶弗朗機商人原告約翰來?!奔s翰,便是死去商人的好友。唐方此番也跟著來了,聽得此話精神一震。 謝文純直接坐在了苗家寨的主位上,待約翰被帶上來,謝文純竟說了一連串發音奇怪的話。約翰震驚抬頭,面色煞白的說不出話來。張志疑惑道,“大人?” 謝文純說的,便是那日唐方送到他府中的黑奴所說的、約翰信件中所用的那種語言,是對約翰說‘若我發現你說謊,你便會被砍頭’。謝文純呵呵一笑,“我見他高鼻碧目,便想起來學過的一種話,跟他問個好?!睆堉倦m腹誹這年輕郡守未免不著調,卻沒再說什么。 謝文純換回漢話,“原告約翰,苗族族長稱你欲學絲造之法不成伺機報復,是否確有其事?” 約翰緊閉嘴唇,他被官兵摁著跪倒在地,頭卻始終不肯低下。 “大人問你話呢!”唐方喝道。 約翰看見唐方,更加瑟縮了一下,磕磕絆絆的道,“大,仁,他們,殺了我的伙伴,他們,應該被殺掉?!?/br> 謝文純笑呵呵的,竟然又說了一長串那奇怪的文字——‘絲綢沒有問題,你的朋友是被你的計劃害死的,你應該下地獄。你現在說實話,我就饒你一命?!x文純敢如此說,也是因為自唐方帶回那封信中推斷出來的——十天也許不能掌握一門語言,但對于謝文純這樣聰穎絕倫的人來說理解意思卻是不難。那黑奴不會用漢語表達,謝文純便學了他們的語言。 約翰呼呼大喘了幾口氣,“我說,我說!” 事實便是弗朗機商人欲學制絲之法被拒,設計報復,卻不想暴怒的苗人打死了他們一人,于是告官反咬一口——但無論如何,苗人都是殺了人,最終謝文純判處將動手之人各仗十杖,約翰則被杖責五杖,趕出大晉。至于給約翰寫信的大衛,謝文純讓唐方帶著那封信交給他,當夜,大衛便竄逃出大晉了。 很快,郡守大人用奇怪的語言逼得弗朗機商人招了實話的事情便傳了出去,在苗族,此事更加傳的神乎其神——據說,郡守大人會巫術。不過,更讓他們震懾的是漢人們強大的武力——不到一刻鐘啊,所有的男丁俱被制住,誰說漢人文弱? 苗族族長不知謝文純對那彼得說了什么,但他知道的是這年輕的郡守大人還他們苗人了一個清白的名聲,也因此,當謝文純在宴席上對他說不久郡里便會下發清丈夷民土地時,老族長沒有立即發火。 謝文純恍若未覺轉而說起其他事情道,“老人家,你送我那盆羅漢果的盆栽長得頗為喜人,想必在苗家寨這種果子的收成也會不錯吧?” 老族長正欲說土地的事,卻被生生轉移了話題,干笑道,“啊,不錯,不錯?!?/br> 去瑤家寨“臥底”了兩月有余后,楚榕在夜色之中來到了謝宅。他皮膚被曬成了發棕的麥色,頭發也只是扎成一把,卻雙目閃亮,“謝大人?!?/br> 謝文純親手給他泡了一壺茶,“顯揚過得不錯?” 楚榕道,“承蒙大人惦記?!眴蔚吨比氲?,“前任族長是被他的堂弟毒死的,此事大有可為,但前任族長只有一女,恐怕不好成事,大人如果有所圖謀還是另做打算罷?!?/br> 謝文純悠悠一笑,“女人么?女人便更好了。顯揚,汝可愿為蕭何?” 楚榕臉色有些難看,“你讓我……‘輔佐’一個,女人?” “瑤家寨也不是沒有女人作族長的先例。更何況,顯揚豐神俊朗,必會手到擒來?!敝x文純淡笑道,“只需出些謀劃罷了,不成也無妨。我只希望待‘推恩’的政令下達時瑤族是——不團結的?!?/br> 半月后,謝文純針對各夷族的實行新政的政令正式頒布下去了,出乎許多觀望的人的意料的是苗族雖有些波動卻沉默的接受了,至于瑤族——最近謠傳瑤族前任族長是被他的堂弟、現任族長所毒害,人心浮動,沒有有力的說話者領導,瑤族人只得接受了郡中官員的指派。 謝文純因地制宜的新政幫了瑤家寨前族長女兒——玉娜冰一個大忙,憑著‘推恩’分得的土地、器械,玉娜冰成功刺殺了父親的仇人,自己做了女族長,同時,還成功地留下了心愛的情郎、如今再也沒有人阻止他們在一起的——容楚,也就是楚榕的化名。 謝文純收到了楚榕“求救”的信,頗有興味的一笑,隨即回復道,“顯揚兄不覺得這個身份不錯么?” 楚榕看到李想帶來的謝文純回的信,直接黑了臉,“你們家主子腦子有病吧?” 李想木著臉道,“大夫并未說過?!?/br> 楚榕在瑤家寨做“族長的男人”,自尊心頗受傷害,但冷靜下來他發現謝文純短短一句話說的不無道理——回去,繼續做牢犯么?“回去給你主子帶句話,如要本公子在瑤家寨不給他搗亂,便好好想辦法讓我有朝一日能光明正大出現在人面前?!?/br> “我家公子說過,如果你提出什么要求,只回一句你還有別的選擇么?!崩钕朊鏌o表情道,隨即隱入黑暗離去。 “等等!”楚榕低聲道。 “還有事么?”李想站住。 “叫你家主人……給我送些使人不孕的藥物來?!毕胫鴮⑺侨胧业摹拔椿槠拮印庇衲缺湴恋拿纨?,楚榕臉色半明半暗道,他不能——和一個夷人,留下血脈。 謝文純聽了李想的轉述,淡淡對李想道,“給他弄些送去罷?!痹俅卧谛闹袊@了一句楚榕的能忍、心狠,又多了一絲佩服。 這一日,自醒來后一直無比沉默的沈寶山獨身一人來到了謝文純的書房。 “子珩,我來是為了家妹……”沈寶山開門見山道,“我知道她一直在希望你能讓她做些事情?!?/br> 謝文純放下書籍道,“沈兄不必憂心,我會把她勸住的……” “不?!鄙驅毶綋u了搖頭?!拔沂窍M?,不,祈求你讓她……做她想做的事情?!鄙驅毶矫鎺瓷?,“這么多年,我沒能護著她,她會堅強都是被逼出來的……子珩,能否讓她得償所愿一次?我沒讀過書,也沒處過世,但我知道我的meimei的才華便是子珩你也親口肯定過的,為什么不能讓她試試呢?” 謝文純緩緩道,“沈師妹冰雪聰明,只是她是女子……我只恐她有危險?!?/br> “為什么女子就會有危險?”許是涉世未深,沈寶山的眼睛極為澄澈,“不會武的男人,不也有許多?派著護衛不就行了么?meimei有才華有志向,為甚么只因她是女子,便要將她圈在后宅?” 謝文純張口無言,他總不能對沈寶山說女子的三從四德,既是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