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翹,你出去吧,我想靜一靜?!?/br> 謝文純累極,不知枕邊人靜靜流了一夜的淚,第二天一睜眼,剛要起身便見楚嬌眼圈青黑,雙眼腫脹,“嬌嬌,你……怎么了?” 楚嬌撲到他的懷中,“表哥……表哥,你不要嫌棄我……不要不要我……我再也不妒忌了,不妒忌了……”緊緊摟住謝文純的腰。 謝文純只覺著實摸不著頭腦,但此情此景除了安慰還能做些什么呢,撫著楚嬌的長發輕聲安慰道,“怎么會不要你,別胡思亂想了,啊。我家嬌嬌吃醋也最可愛了,怎么可能嫌棄?!焙辶艘魂?,“今日有公務,我先走了,便不在家里用早飯了?!背呻m不舍,卻只得松手。 來到郡府衙門,謝文純發現自己昨晚做的戲幾乎有立竿見影的效果,楚家的人態度越發和善,甚至有些人隱隱透出招攬的意思。如此過了半月,將入秋之時,狄勛遣人偷偷給他遞了張紙條——秋收將至,風起乎。 作者有話要說: O(∩_∩)O 第49章 避子紅花 謝文純收到狄勛的字條,偷偷摸摸的回道,“望于郡守處參謝家良田萬畝”,讓來人帶回。狄勛收到回復后,感慨嘆道,“謝郎真國之純臣也?!睂⒆謼l燒毀,來到其黨人在江東最高的官職——四品監御史鄒涯處,將事情稟明。 鄒涯聽了,嘆道,“本官還曾疑他,如今看卻是公心一片,不愧是灼然先生的高徒啊?!?/br> 狄勛道,“那大人,明日諸公議事,不如?”參人,自是小官先上,然后有分量的再出來說話。事情議罷,第二日郡守楚恭常將眾人叫來議事,說到秋收之事時,果然有人參謝家侵占良田、隱瞞不報。 楚恭常聽了,不動聲色道,“哦?你說謝家隱瞞土地,可有證據?” 謝文純也在階下,面上作不快之色,瞪向那彈劾之人。 彈劾之人姓尤名端,一臉正色道,“郡守大人,江東誰人不知謝閣老家在江東有近萬畝良田?只報上不過五千之數,還需什么證據?下官請奏,應借秋收之機,清查土地,方不負圣上實行新政之期望啊?!?/br> 監察大人鄒涯咳了一聲,道,“郡守大人,此事是否為捕風捉影之詞,不如派可靠之人詳查,若為誣陷也還謝家一個清白?!?/br> 楚藤沒有官職,楚榕卻是有資格出來說話的,看了謝文純一眼出列道,“郡守大人,清查土地之事,孩兒愿往,是否為污蔑,定還謝大人一個清白?!?/br> 謝文純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楚榕回以一笑,鄒涯看到怒哼一聲道,“郡守大人,下官推舉狄勛,為楚公子副手,一同巡查秋收之事?!?/br> 楚恭常呵呵一笑,剛要說話,有明家在郡守府為官之人也出列道,“郡守大人,下官自薦愿往,為郡守大人分憂?!闭f話的是明家家主明傳庭的嫡親子侄——也是當年兩子爭家產中長子的兒子明皓心。清查土地之事涉及利益,明家自然不甘人后。 楚恭常笑了笑,道,“好,好,好!既是大家都如此熱誠,那秋收巡查之人便由楚榕,帶著明皓心、謝文純、和狄勛一起去吧?!?/br> 鄒涯驚怒道,“大人,謝文純他怎能——” 楚恭常呵呵一笑,“小謝大人身為議曹,有參政揚政之責,這次巡查不是正是小謝大人職責所在么?” 明皓心雖與楚家人頗為不和,但面對皇帝派來的鄒涯這個外敵時還是頗為團結的,當下道,“小謝大人在云??h為官清明,此番也必不會徇私,下官贊成?!?/br> 楚恭常道,“那就這么定了,準備一下三日后便啟程吧?!?/br> 謝文純從頭到尾沒說過一句話,不過目的倒達成了。出郡守議事處時,楚榕走到他身側道,“子珩,那鄒涯頑固無比,不過此行我在你放心,那狄勛必翻不出什么風浪?!?/br> 謝文純略帶憂慮道,“那在下先謝過楚大人了?!?/br> 楚榕笑道,“太湖同游時你還喚我楚兄的,幾日不見還生分了。我表字顯揚,子珩無事喚我表字即可?!?/br> 謝文純于是改口道,“顯揚兄?!?/br> 正在兩人攀談之時,狄勛刻意從兩人身邊路過,重重哼了一聲揚長而去。楚榕觀察謝文純神色略帶黯然,安慰道,“道不同不相為謀,子珩何必為這種人傷神?!?/br> 謝文純搖頭道,“總歸相交一場,唉,不提也罷。顯揚兄,在下妻子最近抱恙,先行一步,還望不要怪罪?!?/br> 這并非托詞,楚嬌是真的病了。那日謝文純從太湖回來,她哭了一場后心思越發重了起來,直接病倒了,之前請了郎中只說憂思過重,好好調養便可。今日謝文純特地花重金請了蘇州城最好的大夫,想給楚嬌再看一看——他即將離家,楚嬌這個樣子實在不放心。 老大夫放下楚嬌的手腕,來到外間,語帶疑問對謝文純道,“夫人之前可服過什么傷身子的藥物?” 謝文純茫然道,“自是不曾?!?/br> 老大夫撫須道,“這就怪了,夫人雖說心思重了些,可也不至于病成這樣,觀其脈象似是服用了傷身的藥物,至少有一年了?!?/br> 翠翹和楚嬌在里間聽到,對視一眼,楚嬌懇求的對她搖搖頭,抓住翠翹的衣袖,翠翹牙一咬卻甩開了楚嬌的手,沖出來道,“老爺,夫人,夫人服用過……藏紅花!” 謝文純一愣道,“什么花?” 老大夫卻一聽就明白了,神色復雜對謝文純道,“這位公子,貴夫人看來是服用避子湯,傷了身體,這才如此體弱?!?/br> 謝文純聽了,如遭雷擊,草草對老大夫道過謝,讓馮風送大夫出去,自己來到楚嬌床榻前,急聲道,“你為何喝避子湯?楚嬌,你怎么回事!” 楚嬌見他疾聲厲色,本身臉色就蒼白,此番更是血色皆無,低了頭,緊咬下唇不發一言。 晴柔跟著謝文純進了來,見此,不忍道,“老爺……夫人他,是為了您的聲名。雖說奪情,但……”翠翹給楚嬌拿避子湯的事不可能永遠瞞著所有人,便是馮風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為了謝文純好的事情,秉承著崔氏的命令,馮風自是不會阻攔,整個內宅大概只有謝文純和濯香還不知此事。 謝文純呆愣住,再看楚嬌已避過頭去,他揮手道,“你們都下去?!毖诀邆兌汲鋈チ?,謝文純輕輕對楚嬌道,“嬌嬌……你這是何苦?!?/br> 楚嬌忍不住流下淚水,“夫君,我,我不后悔……更何況,避子湯不是沒什么副作用么?那定是個庸醫,夫君不要信他?!彼睦锊豢嗝??哪個女人不想要個孩子,更何況兒子是站穩腳跟的根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