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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寄來的衣服里找幾件沒穿過的,給沈寶山挑幾件送去,我和他碼數差不多,比衣服鋪子做的強?!?/br> 濯香應下。 在書院的日子過得很快。謝文純的十四歲生辰默默的喝了點酒就算過了。 “文純,真的不出去吃些么?”易行止道。 謝文純笑道,“何必麻煩大家,今日有課,若傳出去我生辰大家一番送禮,夫子非氣壞了不可!” 易行止見他堅持,也只好作罷,“不知道的以為你可惜那幾個銀子呢!” 謝文純開玩笑道,“還是行止懂我!既如此為何還送我墨寶,而不是銀子??!” 易行止笑道,“在下囊中羞澀,對不住嘍!不過我的墨寶你收著,待我成名,定會值錢!” 謝文純知易行止字好,想到自己練的初有成效的字道,“那我哪天也送你些墨寶!” 兩人在小院子里“對月飲酒”,謝文純道,“這可不是舉杯邀明月,對影成四人么?” 濯香咳了一聲,“哼(唧)!” 謝文純忙笑道,“好濯香,你家少爺喝多了,是五人,不對,六人?”見易行止的那個挺沒存在感的書童也在一邊,又道,“七人!你們也別忙活了,坐下來罷!” 雖說如此,濯香還是規矩著坐下,依禮只著半邊椅子。 謝文純喝酒不行,易行止酒量比他還要差一些,一會兒就醉倒了。躺倒床上后,易行止口中喃喃道,“不要……娘,快走……爹……爹……” 謝文純聽見,知道這是說胡話了,無意窺探他人隱私,盡量不去聽,自更衣在旁睡了。 第二日兩個“宿醉”的人被同學們察覺出異常了,一番逼問下得知昨日是謝文純生辰,又是一番恭賀。謝文純學問不錯,在書院里也算少有的有秀才功名的人,平日里雖說不是那種特別隨和熱情的人,卻也有問必答沒什么架子,人緣還不錯。當然書院中不乏嫉妒他的人在,但有些腦子的人都不會表現出來無故樹敵,是以氣氛一片祥和。 到得晚上,上課的夫子們也聽說了,周夫子還把謝文純叫了過去。 “昨日你生辰?年輕人,熱鬧些也好?!?/br> 謝文純愧道,“本不想傳出去的……” 周夫子擺擺手,“無事,對了,你可有你老師的消息?” 謝文純道,“聽說老師奉詔做了中書舍人,再然后就沒有消息了?!敝袝崛耸莻€僅次于侍郎,掌呈進章奏、撰作詔誥、委任出使之事的官。 周夫子嘆道,“無事就好!無事就好!” 謝文純在旁道,“老師定不會有事的?!彼睦锲鋵嵜靼?,老師絕不會什么不做的,這時候比較平靜,可能是和天子在謀劃什么,十有八九是要開海禁的事情,想到這里,他在心中想著給家里再去封信,問問情況。 半月后天京。 謝松收到了來自兒子的信,和妻子一同拆開看了。前半部分是各種關心,諸如身體怎樣一類,后面謝文純寫道,“天京可有什么開海禁的消息?都什么反應?母親族里有什么話說么?”末了,又寫道,“爹,老師話中透出天子心意已定,可不要對著干。娘,世家謀取走私之利已夠多了,能光明正大的行商又有何不可?爹,娘,相信兒子,我心中有些想法,到時面談?!?/br> 謝松道,“這小子,教訓起我們來了!” 崔氏從中看出兒子的成長,又驕傲又心疼,“他總想那么多!云郎,你說,我們是不是也該動一動了?” 謝松笑道,“灼然既然進京,世家那些證據就差不多齊了,多半也有解決思路----開海禁只是個開始。然而灼然忠君無比,關于太子那部分十有八九會瞞下……” 崔氏笑道,“怎能便宜了他?云郎,該我們的了?!?/br> 謝松見妻子笑容,頓了頓道,“崔家,我也會……” 崔氏搖了搖頭道,“怎能有例外?豈不與人口舌?沈灼然既然和文純如今理念近乎相同,必然向天子舉薦文純,他沈灼然為變法流血之日,就是我兒青云直上之時?!?/br> 謝松神色復雜道,“無論如何太子都得動一動了。只是不知文純信末尾說的,要和我們面談些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起章節名廢……orz。明天一定要先存稿??!審查的好慢啊 第25章 白雪與美人 轉眼便入了冬,岳陽郡迎來了冬天的第一場雪。 一向和氣的趙先生踏雪走入教舍,笑著和學生們打招呼道,“今冬這場雪下得早啊,今日就以雪為題,做篇文章吧?!?/br> 唐不語性子活潑,出言道,“夫子,正好今日雪后初晴,不如帶我們出去賞雪吧?有美景才能有好文章??!” 當下膽大些的附和道,“是啊,夫子!” 趙先生見學生們不管年紀大小,一個個都興奮的想出去,知道把人聚在這里上課也不會專心了,無奈道,“可院子就那么大,你們出去雪都踩壞了!” 易行止道,“夫子,索性岳陽湖離我們書院也不遠,我們去湖中岳陽樓賞雪如何?” 謝文純也來了興致,“是啊夫子,湖邊有游船,今日湖水也沒有凍實,正好游船賞雪!” 趙先生搖頭笑道,“好吧,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先生松了口,諸生歡呼一聲,甲舍共不過三十多人,書院離岳陽湖又近,相攜步行前往。 到得江邊,平日里停著的游船卻無人經營了,只幾條小船,于是眾人分散開來,多走了幾趟到湖心亭中。謝文純、易行止、唐不語和趙夫子一船。 “老先生,這是岳陽書院的學生么?”船家向趙夫子笑道。岳陽書院在岳陽郡算得上是驕傲一樣的存在,船家見這些士子們心中也開心。 趙夫子笑道,“是啊,年輕人想出來走走。老人家,現在還有魚么?” 船家道,“有??!這時候的魚最是鮮嫩!老夫才打了幾條,送你們些!” 趙夫子笑道,“那怎使得!”便要付錢,船家堅決不收道,“幾條魚,不是什么大事!沈先生在我們岳陽建書院,我們老百姓臉上也有光,怎么能收書院先生的錢呢!” 趙先生見推辭不過,只得罷了。到得岳陽樓中,偌大樓中只他們甲舍生這些讀書人,有人歡喜提議道,“如此不如以雪水烹茶,豈不快哉!” 易行止撿了些樹枝,用火信子點著了燒水。謝文純在旁道,“行止兄,你怎么弄得為什么沒有煙?當年我考試時怕弄砸,都只能吃冷食!”和沈灼然游歷的日子他也是常年吃冷食的----沈灼然向來是帶著弟子吃了上頓沒下頓。 易行止笑著道,“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