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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主意不錯,咱們禮尚往來,如果你請我去杏花源,那我可以請你......看電影吧?!?/br> “好,一言為定?!卑⒃犞_心多了,說他剛一笑嘴角處傷口裂開,所以跟我道晚安,“珊珊,別熬的太晚,早點睡。....一定早點回來?!?/br> 阿原掛了電話。我抬眼看時間,晚上十點半了,他居然又沒有睡覺,難道....想我想的失眠了? 我現在能確定阿原對我有好感,至少對我有好感,只不過我覺得他極其謹慎,不會輕易接受一段感情。我呢,我對他的感覺是什么呢,空虛寂寞想睡他,這個.....算好感嗎? 作者有話要說: 阿鄭是劇情發展的關鍵人物啊。其實他和女主的關系,更像同事,哈哈哈。 ☆、第三十七章 四天以后,我返回同城。到家已是晚上,阿原不在,他還在醫院值班。我跟他發微信說我回來了,順便互道晚安。 我覺得不舒服,仿佛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鉆進了冷風,但還是堅持洗了澡,吹干頭發剛準備睡下,門口有人按門鈴。我從貓眼里看見了阿彩。 為了避免麻煩,這門我不能開,只好裝作家里沒有人的樣子,安安靜靜的。 “蘇珊,你開門吶,你別躲在里邊兒不出聲,我知道你在家!” 阿彩在門外喊,我從貓眼里又看了看,這小姑娘,叉著腰,氣勢洶洶的樣子。 我開始猶豫,開門,還是不開門,這是個問題。 我還是決定不開門。 接著我的電話不合時宜地響起來,我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不用猜,就知道是阿彩的。她想拿到我的電話號碼,本就易如反掌。比起我對男人的態度,我對我的電話號碼相當專情,十幾年如一日,從未換過。 阿彩又說了,“蘇珊快開門!你電話都響了!” 我把電話接起來,“有什么你電話里說吧。這門我就不開了,我跟你本就沒什么關系?!?/br> “蘇珊珊,電話里說不清楚,我是為你好,別你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聽她快哭出來了,便有些不忍,哎,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門一開,阿彩撲進來,搖著我的胳膊,跟我說,“蘇珊,你要是沒地方去,搬我那兒去住吧!反正我也一個人?!?/br> 我瞠目結舌。思考了一秒,然后搖搖頭。雖然我不知道為什么,但潛意識里,如果我一定要在阿原和阿彩之間選一個住處的話,我選阿原,這決不是什么重阿原的色或者輕視阿彩這個朋友(更何況她根本不是我朋友),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如果你肯給我做伴兒,我發誓我絕對不會再搶你男朋友!”阿彩當著我的面,舉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 呵呵,我會信么?當然不會。 “珊珊,別執迷不悟了,快離開那個變態吧?!卑⒉室娢矣望}不進,急的滿地打轉,“我都是為你好!” “你說什么?什么.......變態?”我格外納悶,這孩子,又想唱哪一出兒??? 我看著緊張兮兮的阿彩,百思不得其解。 “就這個醫生啊,你知道的啊,他不是就同城附醫的醫生嘛?!卑⒉矢医忉?,“我....我這不是看上他了嘛,所以就追啊,誰知道,人家不理我?!?/br> “他不理你,你就黑他是變態?”我笑笑,掙脫阿彩拽著我胳膊的手,“你逼格真低?!?/br> “這跟逼格有什么關系?”阿彩惱羞成怒,“我看上的男人,從來沒有逃過的!他是唯一一個,這太不正常了!他不正常!” 阿彩這么說阿原,我著實不高興。追不上人家就詆毀人家的人品,這種人最差勁。 “阿彩,玩不起就別玩,誰都不欠誰的,你也是成年人,說話客氣點,別跌了份兒!” 我冷言冷語,阿彩噎了一下,又道,“你就這么看我?你瞎呀!我實話實說,前兩天他不理我,我覺得奇怪,專門找人查過他,不然我怎么敢說這話!” “你怎么這么........!”我把“LOW”一字生生咽回肚子里。 “蘇珊珊,也就你敢這么說我,要是旁人,我拿大耳刮子抽她!”阿彩說,“你愛信不信,姓原的在醫院,技術口碑好是事實,有實力也是事實,我一點也不否認,但他不近女色,他....他...不正常?!?/br> “你想說他是彎的?”我失笑。其實仔細一想,阿原不曾和我有男女之間的情/色曖昧,我認識他的時間到現在為止不算太短,他作為單身男士,卻沒有表現出基于生理本能的任何欲.望。 所以說他是彎的,也有一丟丟可能。哎,要真是這樣,稍微有點遺憾啊。 可惜阿彩很快打斷了我的推斷,“蘇珊我跟你說,越是找不到缺點的人,越有問題!你要信我,他不喜歡跟女人接觸,那他跟你待在一起就絕對有陰謀。......陰謀??!” “......要么拿出證據來,要么離開這兒,”我冷著臉,告訴阿彩,“你唯恐天下不亂是什么意思?你這么急赤白臉地纏著我身邊的男人不放,有沒有陰謀呢!” 阿彩的臉色青紅交錯,頓了片刻,一字一頓地說,“蘇珊,我可是為你好,要證據是吧,你等著,我去給你找出來!” 阿彩斬釘截鐵的說要去找證據,我說好啊我等著,然后她就走了。 我連再見都沒跟她說?,F在是晚上九點多,我在桃花鎮待了幾天,吹風吃土不說,還凍在一場春雪里頭?;氐酵?,身體虛弱的跟棉花一樣,頭重腳輕。 這大概就是重感冒的癥狀。我喝了熱水,從阿原的常備藥箱里找了退燒藥,一股腦灌下去,打算捂著被子好好地發一身汗。躺在床上的時候,還是覺得冷地骨頭疼,不得已又掙扎著跑下床去書房,把阿原的被子拿過來蓋在身上,強迫自己睡覺。 重重疊疊,迷迷糊糊。我沒睡踏實,半夢半醒,隱約聽到開門聲。 應該是阿原回來了吧。他輕悄悄推開門,進到我房間里,把手搭在我的額頭上,低聲說怎么這么燙。 我燒的有些糊涂,說不出話,但我無法確定這到底是不是夢,因為阿原在值班,說他回不來。夢中的阿原溫柔地不像話,他甚至親了親我的額頭,說,“珊珊,別擔心,會好起來的?!?/br> 他的動作和我數天之前的某個夜晚夢到阿甜親我的時候一模一樣。我在夢中笑。從來都是獨來獨往,沒有哪個男人會這樣輕聲細語地關懷我,這種感覺,很快樂,即使只是個夢。 于是我徹底睡踏實了。這一覺從晚上到凌晨才醒,懵懵懂懂睜開眼,天還未亮,不過依然頭疼腦脹。上手一摸,不知道什么時候,額上和脖子里都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