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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樂的女孩。 鐘洋是個慣犯了,不過這天晚上散場以后,顧忌著易銘在,便收斂了點,沒跟自己的“目標”回家。 “易銘哥哥,謝謝你陪我,今天超開心的?!焙攘司票銢]開車。她這會兒走在路上,跟之前那個低落的小丫頭比起來,判若兩人。 易銘挑眉:“開心就好?!庇炙妓髌饋?,有他在,反而局限了她的行動吧,“你跟那個鼓手……” 鐘洋連自己的房間都被他看過,還有什么不敢說的:“你都看到啦,這就是我?!?/br> 易銘便笑了笑:“沒什么,我很欣賞你?!?/br> 他們是同一種人,那叫做,集郵愛好者。鐘洋集的是樂手,易銘集的是女演員。 再見面時又是在重慶了。 近來收工比較早,鐘洋下了班,打算走一站路去劇組附近的夜市吃點宵夜。走著走著,就察覺一輛車跟著自己,緩緩開著。 打劫?這一帶恰恰荒無人煙,鐘洋警惕地側頭看看,旋即釋然,哪有開跑車打劫的。 易銘把車窗搖下來,她看到他的臉,甜甜地笑了起來:“易銘哥哥!” “上來?!?/br> 鐘洋拉開門就上了車:“你來找袁想嗎,她今天不住在劇組的宿舍?!?/br> “嗯,知道了?!币足懙谋砬闆]有波動,踩了油門,朝前駛去。 依然是去喝酒。 喝到興頭時鐘洋勾住他的脖子,大著舌頭:“我們是酒rou朋友,這個詞我用的對不對?” 不知道怎么回事,跟他在一塊總覺得彼此的目的非常單純,就是圖個開心,要說曖昧,那是一點也談不上。鐘洋已經跟鼓手確定了關系,他比較聽話,不會因為自己常常出差就鬧分手。 喝到后來易銘接了個電話,似乎也是女朋友打來的,他語句簡短地應:“嗯,跟朋友在一塊玩,女生,沒事,找小王給你刷,好的,你早點睡?!?/br> 鐘洋已經醉眼朦朧了,趴在桌子上吐出一句英文來:“Cheers?!?/br> 易銘托著下巴,拿走她的杯子。 最后被人扛去了酒店還渾然不知,躺在床上人畜無害地沖他傻笑,易銘坐在床邊,靜靜地看了看,去衛生間洗了個澡。 鐘洋凌晨5點猛然驚醒,就看到易銘衣衫完好地睡在床的另一邊。 嗯,都這樣了還什么也沒發生,真是鐵打的好哥們,鐘洋心很大地洗了把臉,上班去了。 在這之后,兩個人之間的酒rou情誼越發堅、挺,歷久彌新。 就連假扮新歡,好讓糾纏不清的前女友死心這種事,易銘也總是叫上她出馬。 以至于兩個人在宴會上遇到袁想時,她驚訝道:“你們兩個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的?” 不過,在幫過易銘分了兩次手以后,鐘洋與自己的樂手男朋友也不了了之,經歷過情變以后她總是會脆弱一陣子,有點良心發現:“易銘,以后這種事別找我啦?!?/br> 易銘點點頭,倒是沒再交新的女朋友,反而熱絡地替她張羅起來:“害你男朋友沒了,那我賠你一個,別老是跟玩民謠的在一起了,換換口味?!?/br> 是應該賠一個。鐘洋眨巴著眼睛,易銘很有誠意地說:“我有個好朋友,是當演員的,長得很帥?!?/br> 易銘可能是故意的,帥對鐘洋從來就不是什么吸引元素,因此見了幾次面,她對傳說中的小鮮rou興致缺缺。 易銘牽線失?。骸翱磥砟氵€是喜歡樂手,我再幫你找找別人?!?/br> 鐘洋搖搖頭:“不如找找你自己?!?/br> “真的?”易銘一怔。 鐘洋哈哈大笑:“假的?!?/br> 她這個玩笑開得一點負擔也沒有,自己壓根不是易銘的類型,他喜歡大胸長腿,而自己又瘦又矮,何況怎么能對鐵哥們有非分之想,除非她不是人。 正要走,易銘把她拉回來,抵在墻上,深深吻住。 這個玩笑開得不對啊。 無論是氣氛掌握,節奏把控,通通不對。易銘竟然當了真。 或者換一種說法,其實他,蓄謀已久。 鐘洋氣喘吁吁地從床上爬起來,扶著老腰哼哼唧唧,立刻又被拽回去,一通□□。 從前都愛有趣的靈魂,現在換成漂亮的皮囊,味道也還不錯。 “不是好哥們嗎?”終于能休息休息的鐘洋,細聲細氣地問出心中的疑惑。 睡過覺的好哥們還能成為好哥們嗎? 易銘卻捏了捏她的小手,真是可愛,身上到處都是小小的,他附過去,親了親她額前的胎毛。 “你是豬啊?!彼麘z愛地罵道。 鐘洋氣得哼哼了兩聲,腦袋扎進他的胸膛里。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