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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往,省得又要上新聞,千叮嚀萬囑咐就是不聽。 那邊猶猶豫豫道:“袁小姐現在不方便接電話?!?/br> 陳言安氣得七竅生煙:“什么叫不方便接電話,叫你們領導過來說!” “易、易先生也不方便?!?/br> 事實上,袁思是被易哲強行拖進車里帶走的。 散局以后,她心情復雜,獨自去了趟洗手間,補完妝出來后,人已經走得差不多,往外走時,看到了小宋: “袁小姐,易先生請您近一步說話?!?/br> “不說?!痹紲睾偷馗嬖V他,往前走。 一定是為了飯桌上的那些話。 沒什么好解釋的,她覺得今天羅曼說的話實在是太難聽,再來一次她還會選擇毫不猶豫地嗆回去。 雖然這么想,但此刻她心里還是很難受。 “袁小姐,袁小姐……”小宋在身后可憐兮兮地跟著。 袁思再走了幾步,出了大門,就看見站在車前的易哲。 他一言不發地走向她,拉住她的手,袁思下意識要掙脫,掙不開。 “易哲!”已經習慣了平時溫柔和善的他,沒想到他這次抓自己的力氣那么大,她狠狠地瞪過著人,要表現出自己的憤怒來。 易哲道:“不要在這里爭執,對你和我都沒有好處,上車?!?/br> 這里雖然是私人會所,但還是不時有人出入來往,讓任何人看到他們拉拉扯扯的可都不好。 袁思一愣神,就被他推進車里。 小宋在前面開車,易哲按遙控器降下門簾,隔絕開駕駛室和后廂。 “袁思,跟我說說你的想法?!?/br> 他與平時不太一樣,他沒有溫和地看著她,認真傾聽。這次,他的目光放在別處,極力維持平靜。 袁思的心里一團糟:“什么想法?” 易哲一聲不吭,等著她說話。 “易哲,”袁思想了一會兒,正色道,“我們還是做普通朋友吧?!?/br> 他問:“因為周先生嗎?” 袁思沒想到他會把周夢琪為了維護她說的話放在心上,猶豫了一下,還是沒解釋:“也許吧?!?/br> “袁思,”易哲終于看她了,清澈的眸子里依稀印出她的倒影,“我對你是認真的,也是耐心的,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我以為,你也是這樣,尤其是最近幾次,你不再抵觸我,我還以為……” 他忽然沒了詞匯,不知道該怎么繼續往下說。 動搖的一直是她,不堅定的一直是她,這時她卻羞于承認,惱羞成怒。 “你以為什么?我有什么辦法?”袁思委屈得無處安放,“我只是拒絕不了,你太好,我沒辦法保持強硬?!?/br> “所以,這是我的錯?!币渍車@了口氣。 “對,就是你的錯?!?/br> 易哲怔了怔:“袁思,你真的很過分?!?/br> 袁思此時已經不管不顧,什么話都能說得出來:“是,我很過分,我也不明白,為什么你老是糾纏我?” “我說過,我不會再讓你困擾,做違背你意愿的事?!币渍艿穆曇衾锍錆M隱忍,“是你后來給了我鼓勵,我們之間才可以更近一步,我不相信,你對我沒有一點感覺?!?/br> 怎么會沒有感覺,袁思的心跳了又跳。 前世他們是互相一見鐘情,要說什么是致命吸引,那種感覺就像溺水,沉沉又浮浮,近乎窒息,□□。這種感覺跟隨著自己的前世,又一起來到了今生,每當與易哲接觸的時候,袁思的理智都在與這種要命的感覺極力作著斗爭。 “一點感覺也沒有,”袁思卻還是說,“易先生,你可能誤會了?!?/br> 易哲氣極,質問道:“那除夕夜算什么,在醫院又算什么?” 袁思被問得心虛,慌不擇言:“你說什么都沒有用。你不應該招惹我,你明明知道,我不會跟你在一起,我不會和……” 她沒有重復說完第二遍,說不下去,每說一個字,心里都會碎成更多片。 易哲永遠也忘不了那天。 袁思的話有多傷人,后來的他就有多開心。 他低下頭的瞬間,她托起他的臉,用力吻住了他。 第24章 后來的發展脫離了她的控制范圍。 和他接吻是一件很熟悉的事情,動情的易先生比她記憶中來得溫柔。 易哲的吻是涼涼的薄荷漱口水味道,起初他的舌頭輕輕地糾纏著她的,一點一點**她的理智,到后來,動作慢慢變得用力,讓人快不能呼吸。袁思毫無抵抗地承受他熱烈的吻,渾身猛的一顫,他guntang的手順著她的衣服下擺滑進去。 袁思感覺整個人都不是自己的,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虛弱地**著,在他耳邊哀求:“等一等……別在這里?!?/br> 易哲動作頓了頓,無聲地微笑,嘴唇上移,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吻,把她抱起來,坐在自己的腿上,又極紳士地替她理了理衣服。 袁思感覺這個夢永遠不會醒,她瑟縮在他的懷里,跟著他回家,被他一雙手穩穩抱著上了樓。進了他房間,她坐在他床上,迷茫地看著他站在面前,解下手腕上戴著的表,接著是袖扣。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爸爸,爸爸,是你回來了嗎?” 那是袁想的聲音,袁思緊張地看著易哲,他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邊:“噓?!?/br> 他俯下身,親了親她的嘴唇,走過去開了門,沒讓袁想看到她,帶上門在外面跟小女孩耐心地說了一會兒話。 易哲再回來時,袁思抱著膝蓋不知所措坐著。他鎖好門,把領帶往下扯了扯,坐到她身邊,摸了摸她的頭發。 “你害怕嗎?” 袁思搖搖頭,捉住他摸頭發的手,放在臉頰上。 易哲倒生怕碰壞了她。 這具身體沒有保留前世的痕跡,再次打開時還會有撕裂的痛楚,袁思皺著眉毛小聲□□,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肩膀。他低頭用細細密密的吻來安撫她,鼻尖碰著她的鼻尖,認真地觀察她的表情。后來,她的眼神漸漸迷離起來,一口咬住他的頸窩。 袁思昏睡到第二天傍晚才醒。 她感到渾身像散了架一樣疼,微微一動,發現自己側臥在一個人的懷里。是易哲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