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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捧場鼓了鼓掌。 劉衛東看氣氛一片和諧,滿意地點點頭,看來這屆學生還是比較省心的,他最怕麻煩了。 他想起什么,又說:“對了,明天入學考試,大家好好準備,別考得太難看了??!” 如同晴天霹靂,大家很快忘記了選舉的波瀾,怨聲載道起來。畢竟經過了漫長的暑假和軍訓,高中的知識早忘得差不多了,一個晚上的突擊時間怎么來得及??! 班會結束后,幾人準備回宿舍,被一個女孩攔住了去路。 定睛一看,是同班同學商情,她長得很漂亮,嬌嬌小小的,具有江南女子的清麗,是這屆?;ê蜻x人之一。 商情遞給邊凌江一封信,聲音嗲嗲的:“班長,這個……這個給你?!闭f著紅了臉,看直了趙啟等人的眼睛。 邊凌江低垂睫毛,并不看她:“我不要?!?/br> 女孩小鹿一樣的大眼瞬間盈滿了淚水,卻強忍著不哭,哀聲說:“為什么?” 邊凌江冷若冰雪:“沒有為什么?!闭f著繞了個圈離開了。 女孩再也忍不住,抽泣起來。 趙啟憐香惜玉,連忙安慰她:“你別哭,你別哭啊……”說著手忙腳亂去口袋里掏紙巾。 霍頓跟上來,嘖嘖道:“商情只怕是真的要傷情了!凌江你也太狠了點,人家畢竟是個女孩子,你迂回點不行嗎?” 李昊然則不太同意他的觀點:“長、長痛不如短痛,凌江不、不喜歡她,這樣做對她更、更好?!?/br> 邊凌江沒有說話,一路沉默著到了寢室。 時間已經到了下午五點,他拿起放在書桌上充電的手機,看到消息,臉色瞬間變了。 他匆匆換下迷彩服,扯了件短袖和牛仔褲穿上,就要往外走。 霍頓奇怪道:“凌江你去哪兒???不復習嗎?”即使他是學霸,還是需要溫習一下功課的吧! 邊凌江腳步停頓了一下,敷衍道:“我媽過來看我,我晚上不回來住?!闭f著戴上口罩匆匆出了門。 他邊走邊給周夏回信息:“我現在過去,方便嗎?” 周夏很快回復:“可以?!?/br> 他一邊步履匆忙一邊陷入自我厭惡中,可不管心里怎么想,金主也是萬萬得罪不起的。 作者有話要說: ?。◥焊阈觯?/br> 邊凌江:金主大大,我沒錢花了! 周夏:(……我是養了只貔貅么?這么燒錢的?)養不起養不起…… 邊凌江:(純真無害臉)我以身抵債還不行么? 周夏:(暗暗流口水保持冷漠臉)行! 那啥,明天開始放假了,預計要周日才能繼續更新,灰常不好意思!不過工作日應該都可以保證一更噠!祝小伙伴們假期快樂喲~比心~ ☆、他們倆的關系 來到周夏的房間門口,邊凌江深呼吸了幾下。 他有些緊張,每次見周夏之前,他都緊張,一邊逼著自己往前走,一邊卻又克制不住那種屈辱感,在靈魂的來回撕扯中舉步維艱。 是的,從去年夏天開始,他就被周夏包養了。 雖然“包養”二字他不愿提起,可她定期給他打錢,他偶爾去陪她過夜,兩個人除此之外,基本的溝通都少得可憐,這不是包養是什么? 周夏是個很奇怪的女人,比他還要冷,他的冷只是為了拒絕不必要的麻煩,但他實際上還是個未滿十九歲的少年,身體是熱的,心也是熱的。而周夏,她渾身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場,而且,她的身體是冷的。 不過,她很美,從臉到身材,沒有可挑剔的地方。他知道,如果周夏包養他的事讓別人知道,一百個男人里有九十九個都會說是他占了大便宜,剩下那個,或許是瞎吧。 他有點怕她,一個是地位的不對等,他需要錢,得罪不起她;另外一點是因為他一點都不了解她,她的身體對他敞開,但心仍然在遙遙的云端,看不到,摸不著。 因為一無所知,所以更加恐慌。 害怕什么時候無意中得罪了她,讓她反感,讓她拋棄他。 畢竟,她是他能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抑制住自己紊亂的心跳,敲響了門。 邊凌江有一大優點,就是心理素質過硬。即使他再緊張,再害怕,愣是能偽裝得你一點都看不出來。此時此刻,他敲門的節奏不快不慢,力度也恰到好處,一副很淡定的樣子。 過了十來秒,周夏開了門。 她穿著一件咖啡色的真絲睡裙,吊帶款式,露出白得令人炫目的皮膚,那顏色不是蒼白,是瓷器的白,是經得起歲月考驗的美麗與韻味。 應當是剛睡醒,她的頭發不再是一絲不茍的樣子,而是有些凌亂地披在肩上,卸去濃妝的臉龐干凈細嫩,近看更加驚心動魄,完全看不出她的真實年齡。 時隔三個多月沒見,感覺距離越發遠了,他有些拘謹地打招呼:“姐……” 周夏退后一步,讓他進來,然后關上了門,問他:“吃晚飯了沒有?”她的聲音脆生生的,聽在耳中猶如大珠小珠落玉盤,悅耳玲瓏。 邊凌江搖搖頭:“還沒有?!彼肓讼虢忉尩溃骸拔覀兘裉焐衔畿娪枀R演,不讓帶手機,中午吃完飯又去學院開會,所以我剛看到你發的信息?!彼幌胱屩芟恼`會。 周夏不以為意:“沒關系?!彼龑γ媲暗哪泻⒆诱f話,總是很有耐心,一反平時雷霆萬鈞的模樣,或許是因為……他總讓她回憶起自己的青蔥歲月吧。 她拿出手機:“還沒吃飯吧?我來訂餐,你想吃什么?”從中午一直睡到現在,她還真覺得餓了。 “都可以?!边吜杞睦飼嵋?,他往里面走,看到房間里唯一的一張大床,眼神立刻挪開,有些不自在。 想到晚上不可避免要發生的事情,他就不由得有些渾身發緊,嗓子發干。 惡心嗎?也不至于到那種地步,畢竟你情我愿,各取所需,他一個大男人,還不至于那么矯情,說得難聽點,當了□□還要立牌坊嗎?世間沒有那么好的事。 喜歡嗎?也談不上,沒有感情的性,其實是不健康的。只是男人是很奇怪的動物,不管有沒有感情,該有反應還是會有反應,他總是一邊難堪著,一邊慚愧的有著快感。 周夏訂完餐,又打了個哈欠,走到書桌前打開自己的筆記本電腦,跟坐在沙發上的邊凌江閑聊:“你考上A大我都不知道,怎么沒告訴我?”今天看見他,她還是有些意外的,這段時間一直在忙個大項目,國內國外連軸轉,也沒顧得上聯系他。 邊凌江有些緊張,正打算解釋,卻又不知道該解釋什么,說他覺得考上A大是件很自然不值一提的事,所以沒想到跟她報備?還是說她又不是他的誰,他沒義務跟她事事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