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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的人了,你說,你的身體哪里我沒看過?” 顧惜月被他理直氣壯的話語說得面紅耳赤, 只能生氣地瞪著他,卻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因為他說的沒錯,她早就是他的人了,四年前就已經是了。 路夜明見她緊緊咬住下唇,怒瞪著自己, 瞬間有種壓倒她的沖動,想狠狠地欺負她, 讓她在自己身下哭泣,讓她知道自己的心有多疼。 可是,冷靜的理智卻不允許自己這么做, 都說沖動是魔鬼,他沖動了,可是心里的魔鬼卻被一把叫“顧惜月”的枷鎖緊緊鎖住,動不了分毫。 站起身,沉默地走了出去,怕自己在這個房間呆久了, 會壓制不了身體的沖動,她不知道, 輕薄的睡衣,朦朧的眼神,她的一切對自己來說都是巨大的誘/惑。 他們分開四年了,這四年里,他不停的用工作來壓抑對她的思念,漸漸的, 身體似乎沉寂。 四年里,他不擇手段鏟除了一切可能威脅到他地位的權勢, 白宇飛說沒有顧惜月的路夜明成了工作狂, 殘暴不仁的上司! 是嗎?不知道,只是這四年里, 明明有直覺,有思想,但靈魂卻空空的, 在機場見到她的那一瞬間,靈魂在剎那間蘇醒了, 連帶著身體的欲/望,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把她捏碎了。 顧惜月見他出去了,門也關上了, 呆愣了片刻后才回過神來,拿起一旁的衣服慢慢穿了起來。 她和他,是不是太親密了?親密到感覺這四年的分開都是錯覺,他們還是相愛的情侶。 穿好衣服,扭頭看去,外面的陽光真好, 明天是韓心的婚禮,她磨到最后一天才來, 為的就是不和他相處,誰知道,他們相見了, 比她預想的提前了很多。 伸手摸著自己心臟的位置,自嘲的笑了, 顧惜月,你還是那么沒用,只要他一靠近, 你就心跳加速,手足無措,只能用笨拙的方式來掩飾自己的心慌, 真的是為了韓心的婚禮才回來的? 真的是怕韓心的絕交?而不是為了見他一面, 慰籍心里的思念才來的? 你果然是白癡,連自欺欺人的借口, 都要從別人身上找,這樣的你,真的很差勁。 開門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抬頭看去, 路夜明走了進來,來到她身前蹲下, 伸手握住她的腳,靜靜的看著。 顧惜月身體微微顫了一下,他的手, 很溫暖,不似記憶中的那般冰冷, 有些粗糙,上面有很多老繭,身份那么高貴的人, 手卻如同工地的工人一般。 那是七年前被路爺爺趕去訓練營造成的, 沒有人知道他在訓練營里經歷了什么, 只是回來后,他變了很多,身體上有各種各樣的傷疤,手上有很多的傷口只留下痕跡。 努力拉回自己的思緒,不再讓心里的疼支配一切,很平淡的開口, “原來路先生有戀足癖呀?” 路夜明聽言輕笑了, “我也是現在才知道的” 另一只手拿起旁邊的鞋為她穿起來了, 她以前不會穿高跟鞋,最多是厚底而已, 而現在,她的鞋都是平跟的。 她不知道,剛才自己握著她的腳, 腦袋里出現的是她受傷滿身是血的樣子, 她的腳,從那以后,就不再完好了, 而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低頭悶悶地喝著粥,路叔叔和路mama都出去, 家里除了傭人就他們兩個,不知道該說什么來打破這沉寂的氣氛, 他們是不是真的到了相顧兩無言的地步了? 看了一眼墻上的古董大鐘,還是以前的那個,不對! “路夜明你怎么還沒去上班呀?都十一點了!” 她記得以前路叔叔去上班都是七點過便出門了的, 現在是他掌管著 L——Cima delre, 應該早就該出門了才對! 他怎么這么悠閑的坐著吃早餐呀? 路夜明看著她,把她所有的神情盡收眼底, 四年了,她還是那么單純,看來那人把她保護得很好, 可是,想到這四年呆在她身邊的人不是自己, 一股氣就不打一處來。 可是, “今天周末” 不管怎么氣,他也不會對她說一句重話,因為他舍不得。 顧惜月愣了一下,才想起來,她的飛機是星期六, 今天是周末呀,怎么給忘了呢?真是笨死了,低頭繼續喝粥。 坐在車子里,看著外面閃閃而過的樹木, 好像和四年前離開時一樣,又好像高了很多, 是自己的記憶有了偏差嗎?回頭看著旁邊的人, “其實讓師機送我去就可以了,你不用親自跑一趟的” 他的工作不忙嗎?怎么有時間到處跑, 自己不就是去給韓心買件禮物嘛, 他居然親自陪同!路夜明你知不知道? 和你在一起會我很慌亂的,到時候舍不得離開怎么辦??? “怎么?不想我陪你去?” 顧惜月在想什么他很清楚,只是不點破而已, 分開的四年,他要盡力補回來。 顧惜月在心里大喊: 當然! 可是, “怎么會?就是怕當誤路大社長的時間” 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對于他, 即使愛,還是有點怕怕的,尤其是現在的他, 穿著西裝總是給人一種很威嚴的感覺。 “剛好有空” 其實是他提前把事情都安排好了, 并把工作的手機關機了。 他都這么說了,那她還能說什么?沉默了一會兒, “你說韓心結婚送什么好?” “道歉還是祝賀?” 路夜明沉聲問道,眼里閃過什么。 顧惜月愣了一下,低著頭,悶悶的回答, “都有吧” 一聲不響離開了四年,對所有人, 她都欠一句‘對不起’,四年里,唯一聯系的人就是韓心, 連心情也沒說,因為她在 L——Cima delre上班, 不是不信任,而是,她的男朋友是白宇飛, 而白宇飛卻是路夜明的死黨,在愛情和友情之間,不知道她會是什么選擇?也不想她為難。 “那我呢?” 深沉的聲音傳來,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顧惜月怔了一下,不敢看他,心虛? 更多的應該是無奈吧。 是的,她也欠他,比任何人都欠的多, 可是,欠他的,注定還不了了,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