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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橫抱了起來, “顧惜月你果然是個麻煩精!” 韓心把手里的箱子扔給了旁邊戴著墨鏡的大叔,快步追了上來, “她這個樣子要不要緊?” 路夜明繼續往前走去,淡淡的回了一句 “死不了的” 韓心看著他冷漠的表情,再看看他懷里早已昏死過去的人, 不由的有些疑惑了, “認識你這么久了,我還不知道你是個多管閑事的人呢?” 雖然她家和路夜明家并不是世交,但是利益關系還是有的,所以她從小時候就認識他了, 在這個圈子里生活的人,即使只是個孩子, 心理都會比普通人來的成熟。 所以很多事她懂路夜明自然也懂,但是路夜明懂的,她卻未必能懂。 雖然他們認識很久很久了,可以說是青梅竹馬,但是,她卻從來都沒有看懂過他, 要說他很深奧很神秘,也不盡然,只是,他把最真實的自己掩藏起來了。 打架,惹禍,進警察局,但是這樣的人卻年年考試全年級第一!很多人都說因為他老爸的關系,他早就知道試卷答案, 所以才會考第一。 可是她知道,路夜明絕對沒有表面上看著的這么混蛋,考第一絕對是他的實力, 可是讓她疑惑的是,為什么要把自己演繹成一個混混,卻又要在考試這方面露出破綻? 一個十五歲的孩子,不管是心機,還是謀略,即使生活在K城這個大染缸里, 也不應該這么深才對,更何況他老爸是什么人?掌控K城一切命脈的人物,他又是為了什么在演戲? 能感覺得到韓心強烈的視線,路夜明卻沒有搭理她, 來到早已準備好的車前,師機連忙將打開, 把她放到座位上,自己也從另一邊上車了。 當顧惜月睜開眼睛時,映入眼簾的是潔白的天花板, 天花板上面還刻著許多稀奇古怪的花紋, 緩緩坐了起來,環視了一下四周, 好大的房間,隨風搖動藍色窗簾,窗臺上的小盆栽, 床的對面是很大的液晶電視……掀開被子, 穿上拖鞋,可是站起來的瞬間腦袋還是暈了一下, 身體晃動,等眩暈好了一點后,來到窗口出,瞬間呆住了。 一眼望去是蔚藍的大海,如螞蟻般在沙灘上游玩的人們, 但是…… 想得入神的顧惜月沒有發現房門被打開了, 一個人悄無聲息的來到她旁邊,看了看不遠處的大海,再看向她, “想什么呢?” 顧惜月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思維里,脫口而出便回答, “那些人穿得那么少,溝溝和股溝都看到了,她們不會覺得自己什么都暴露在眾人面前了嗎?” 有些人的衣服穿和沒穿根本沒兩樣, 她們還在那么多男人面前晃來晃去的, 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們的身材很好似的。 腦袋突然傳來一陣疼痛,回過神來, 看見站在自己旁邊的韓心先是呆了一刻,隨后便吼道, “很痛耶!你干嘛打我?” “聲音那么洪亮看來已經好了,走,出去玩兒去!” 拉著她的手就要往外走,可是某人不樂意了, 就是不肯動,甩開她的手,朝大床走去,悶悶的開口 “不去~不去,頭還暈著呢,你自個去吧!” 心里還是悶得難受,肚子也是空空的, 但是又不想吃東西,看來都是坐飛機留下的后遺癥, 罪魁禍首居然還想拉去烈日當空下,不是存心想讓她死嘛! 韓心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的倔脾氣要來了, 可是,對付她,只有來硬的才能速戰速決。 打開她的行李箱,翻了翻,隨便拿出一件水藍色的連衣裙扔過去, “你都睡了一天還暈個P!趕緊給我換上出來,不然……嘿嘿~” 給了她一個神秘的笑容便出去了。 顧惜月聽到那笑聲突然覺得后背發涼, 明明是大熱天呀,看著旁邊的衣服, 哼!以為我怕你呀! 沒過多久,一扇門突然開了,走出來一個身穿水藍色連衣裙,頭發利落盤起來, 穿著平底涼鞋的人,把門關上,抽出房卡。 左右看了一下,韓心那家伙死哪兒去了? 向前走了一會兒,看見個服務員,急忙拉著人家的衣服問道, “請問一下有沒有看見一個女的,兇巴巴的,嗯……穿著件綠色的T恤” 服務員拿出了手機,打出了幾個字, 遞到顧惜月面前。 顧惜月心里微微顫抖了一下,身材如此好, 面容如此多嬌,居然是個啞巴,真是造化弄人呀。 拿過服務員的手機,低頭一看,愣住,幾個字敲進她的心窩, [請問您說什么?] 也就算說她剛才是在自言自語咯, 難道她不只是啞巴,還有點耳背?真是太慘吧! 伸手拍了拍服務員的肩膀,鎮中的說道, “原來聾啞人也可以活得如此精彩,俺真是自愧不如呀!” 在服務員疑惑不解的時候,顧惜月背后傳來了聲音, “白癡” 顧惜月回過來,看見路夜明靠在墻壁上, 雙手抱著,一臉鄙視的看著她。 正當顧惜月要反駁的時候,路夜明對那個服務員說了一句 “ ????? ?????? (你可以走了)” 服務員微微彎了下腰,微笑著看了她們一眼,溫和的說了聲 “ ?????(好的) ” 便走了。 見顧惜月愣愣的看著離去人的背影, 嘆了口氣,韓心還說她沒那么迷糊, 一定能找來!果然如他所想,白癡就是白癡, “韓心在大堂等著,走吧?!?/br> 顧惜月回過神來,看著路夜明漸遠的腳步, 急忙追了上去, “你剛才和那個服務員說的‘弄給弄打哈撲’是什么意思?” 見路夜明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不由的垂下頭, 看著地板,十分郁悶且喪氣的自語著, “那人明明會說話,卻騙我,難道我真的就那么傻嗎?” 路夜明看著她垂頭喪氣的樣子,有些不自在了, 雖然她真的很白癡,但是, “這個酒店的服務員分很多種層次,以她們能懂能說的語言多少來分,每個服務員的衣服上都有個徽章,她會什么語言徽章上就有什么語言” 停住腳步扭頭看著她,一臉的戲虐, “你運氣真好,碰到了個只會一種語言的人” 說完繼續向前走去,明明知道她就是那種會胡思亂想的白癡, 可是看到喪氣苦惱的樣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