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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認是自己的問題! * 送走買棺材的青年,趙萱翹著杏眼,哼著時下最流行的歌曲走進后院,接著給棺材上漆。 剛端起漆盒子,鋪子里面就響起了一陣“叮鈴鈴”的電話呤聲。 又一次被打擾,她白皙的額頭輕輕一皺:還讓不讓人好好干活了! 趙萱放下工具,神情極度不耐地回轉到店鋪里。 “喂,誰???”接起電話,惱怒地朝電話那頭低低吼了一句。 “趙…老板嗎?你…店里訂做棺材嗎?”電話另一邊,一道緩慢且僵硬的聲音傳來。 “不訂!” 趙萱蹙目,握著電話的手往外移了移,轉頭就想掛電話。 “別掛,趙老板,我誠心想找您訂口棺材,我棺材壞了,急需換掉,我用……”那頭的聲音依舊很緩慢,但語氣卻多了幾分急切。 趙萱柳眉輕橫,不等對方說完話,就直接按了電話。 完了,似乎嫌還不夠,又把電話線扯了! 盯著電話,趙萱臉頰惱怒,杏眼冒起火星。 什么牛鬼蛇神都敢找她訂棺材,活膩了,想再死一次了吧! 她做的棺材可不是誰敢睡的,沒有福氣的人,進了她的棺材就別想安生。 還有,是哪個王八蛋把她店里的電話泄露出去的,這段時間她都已經接了好幾個非人類打來的電話了,別被她逮往是誰在坑她,要讓她逮住了,定會用掃把掃他幾下,讓他知道她的厲害! 趙萱憤憤地哼了一聲,回到后院,又一次拿起小刷子開始干活。 第2章 天庭背鍋俠 趙萱不是普通人,不對,嚴格說起來,她連人都不是。 這話好像有哪里不對! 趙萱不是人,她是仙!倘若不是招人算計,她也不會掉落凡塵,以開棺材鋪子為生。 幾百年前,劉伯溫斬龍脈,她被天帝派下凡間查探此事,結果卻是有來無回。 只因天梯斷了,她沒辦法回天庭了。 然而,這話說出來連她自己都懷疑真假! 趙萱回憶了一下自己當神仙的歲月,突然覺得自己這神仙,做得太憋屈了。 趙萱在天庭時位列星君之位,專管世間霉運,她有一個特別響亮的名號——掃把星君。 其實這種得罪人的事,趙萱是打心眼不愿意做,可誰叫她是掃把星君,她不做,誰做? 許是積怨太深,趙萱閉關幾百年,功力大增,一出關,她體內的洪荒之力驟然爆發,詭異的體質導致玉帝老大都頂不住。 一出關,天庭就雞飛狗跳! 最直接的效果請觀看傳說中的七仙女和西游記或是二郎神一家。 西游記里那只石猴大鬧天宮,全被玉帝算到趙萱的頭上。就因為她出關,天庭才險些被那只無法無天的猴子推翻。 趙萱覺得這鍋背得好冤枉。 明明是上仙們自命清高,認為高猴一等,鄙視石猴出身,攛掇著玉帝安排了個弼馬溫的職位給他,然后這還不算,因為人家自立為圣,又不服氣的叫回來,安排人去看蟠桃園。 …可是你叫一只猴子看桃園,這不明顯的是給別人下套嗎? 下套,沒套住猴子,把自己套進去了??墒潞鬄槭裁窗彦佀o她背? 玉帝不厚道,把所有禍事都推到了她身上,說她霉氣沖天,所以才致使天庭雞飛狗跳。 都說神仙好,神仙妙,神仙脫塵又逍遙,趙萱覺得她做神仙,做得比凡人還凄慘,成天給別人背鍋! 最后猴子大鬧天宮,一發不可收拾,天庭的眾位仙君幾乎都遭了殃,這下子不止玉帝讓她背鍋了,連那些倒霉的上仙也全把鍋到了她身上! 所有的仙君都對她退避三尺,恨不得與她老死不相往來,最后老jian巨滑的老君給玉帝出了個主意,讓她下凡查探人間龍脈被斷這事。 結果她前腳一出天門,后腳天梯就斷了! 這不赤果果的斷她后路,逐她出天庭嗎? 仙君太jian詐,有本事正大光明與她斗一場,這種在后背暗戳戳耍手段,算什么本事? 哼,別以為她不知道,不就是怕她霉運影響到他們,所以這才變著法把她弄出天庭。 天梯斷了沒多久,末法時代突然降臨,凡間靈氣稀薄,她不能修練。再說了,就凡間這點靈氣,以她金仙的修為,還不夠讓她吸兩年的。 趙萱在世間行走了一圈,就失去了興致。 可能真跟她的體質有關,她走到哪里,哪里就事故頻發! 趙萱覺得不能再禍害這些無辜的凡人,于是帶著家當,準備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沉睡。 趙萱雖然只是天庭小仙,但那不能否認她是仙人的事實!睡覺這種大事,當然要找個適合她身份的地方才行,她找來找去,最后找到了凡間最后一條龍脈所在地——秦皇陵! 劉伯溫斬龍脈,斬的只是人間帝王的龍脈,可不是秦皇陵的龍脈。秦始皇做為人間第一個帝王,他的皇陵龍脈可不是區區一個凡間道士就能斬斷的。 趙萱在帝王陵墓一睡就是幾百年,直到聽見一陣奇怪的嗡嗡聲,她才從沉醒中蘇醒過來。 醒來之后,她暮然發現自己起床的姿勢有點不對! 在她床邊,站著一個比她更早醒過來的男人! 沒錯,就是男人,而且還是一個氣勢冷凜、身穿天子冕服的男人。 趙萱吐出一口濁氣,杏目微張,細細打量著這個坐在塌沿邊的男人。 “你……是……誰……”男人狹長的眸子睥睨著她,周身還帶著傲視天下的帝皇氣勢,聲音很撕啞,似乎很久沒有開過口,說話一停一頓。 趙萱緊視著他琢磨了小片刻,才道:“始皇,贏政?!?/br> 肯定的語氣,沒有一些質疑。 這男人不是秦始皇贏政還能是誰! 幾百年前,她就是選了他的墓xue做為她沉睡之地,那時她還感慨贏政的尸身保全完整,一點腐爛的跡象都沒有,哪想一覺睡起來,死人竟是活了,不僅如此,還變年輕了。 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況,她好像是把贏政的石棺給踢了一下,似乎是把他踢到石壁邊去了!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現。 “你……是……誰……為何,出現在朕的龍塌,之上?!壁A政僵硬著臉,雙眼血紅如寶石,他板直著身體,瞇著眼睛,警惕著龍塌之上的女子,蓄勢待發。 這突然出現在自己龍塌上的女子太過詭異,不得不讓他防備。 趙萱看了看身下的石床,有些嫌棄,要不是自己當時沒有準備軟塌,哪會睡他這硬邦邦的石床??! 這人間帝皇也真奇怪,在自己的墓xue里放張石床——稱龍塌。 看在他這張石床上的份上,趙萱柳眉輕揚,覺得還是該提醒提醒他,現在不是管這些的時候。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