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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意。 夏霏沒有回應她,也沒有動,她的身體酸軟,連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而且她也根本不會出去。這會譚呈肯定知道剛才認錯了包廂,說不定就等在門外,她會可笑地去自投羅網么! “恩唔……”低低的呻吟聲從口中溢出,夏霏的臉色艷麗如驕陽一般紅得滴血,唇角的血色越來越多,她甚至難耐得蹭了蹭身下的沙發。 一波一波的情潮在夏霏體內翻騰,饒是自制力最強的人也難以抵擋,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不斷溢出,打破了包廂里的寧靜。 那聲音帶著一點點的魅惑和嘶啞,一下一下,如一根輕柔的羽毛在心頭撓著一般,不是很重卻讓人無法忽視。 陸皓黑了一張臉,坐在原地一動不動,他抿著嘴角,眼底一片冷意。他倒要看看眼前的女人到底想做什么,這是打算上演活春。宮?! 身體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沙發,夏霏的意識如起伏的帆船一般,上上下下,被情.欲折騰得渾身濕透。 她只穿了一條白色的襯衫和牛仔短褲,濕透了的襯衫凸顯了她玲瓏有致的身材,看得人血脈噴張。 可惜陸皓卻不是普通人,即便是他確實被眼前的女人吸引了,身下也起了反應,但是表情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他壓根沒打算上前,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打算怎么繼續! 夏霏睜著一雙濕潤迷茫的眼睛,咬著嘴角看向對面的男人,“唔……”她抬起左手,張嘴狠狠一咬,那力道似乎是要連皮帶rou一起咬下來一般。 纖細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個幾乎深可見骨的齒印,鮮血順著嘴角不斷下滑,留下一道蜿蜒的血痕,看上去觸目驚心。 手腕的疼痛適當地減輕了一點體內的躁動,她一連在手腕上狠心地咬了三個齒印。鮮血已經沾滿了她的臉頰,滴落在白色的襯衫上,印出點點緋色。 “住手!”陸皓見她這般自殘,竟是不由自主地走到對面,阻止了她。他皺眉看著眼前的女人,白皙略帶潮紅的臉上沾染了血水,看上去妖異,美艷不可方物。 他微微傾身向前,伸手撫上她白皙的臉頰,將那沾染了血水的痕跡抹去,姿勢曖昧,眼神晦暗不明。 “不要碰我!”夏霏將他的手拍掉,“我只是借個地方坐一下?!?/br> (本章完) ☆、第六章 借地方也是要付出代價的,你準備拿... 陸皓冷然一笑,伸手勾起她的下顎,力道有點重,根本不容她掙開。 夏霏吃痛,卻沒有痛呼出聲,兩人的距離很近,他身上有著淡淡的古龍水味,撲鼻而來,他的氣息整個籠罩住她。 “女人,引誘了我還想全身而退!”他湊到她耳邊,低聲威脅,“借地方也是要付出代價的,你準備拿什么來換?” 夏霏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隨即挺起胸膛,目光灼熱地瞪著他,“那你要我拿什么來換?” “呵……”他嘲諷地一笑,目光在她身上轉了一圈,沾濕的襯衫根本擋不住她傲人的身材,“除了你自己,你還有什么?” 手腕上還有鮮血流下,很疼,身上黏糊糊,那種令人羞恥的感覺不斷沖擊著她,夏霏的精神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 她眼里閃過了一絲憤恨,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開口,“是啊,我除了身體什么都沒有,可是我的身體沒有這么不值錢!”說完竟是昏了過去,似乎是用盡了力氣。 昏過去的夏霏,軟軟地倒在沙發上,面色潮紅,額上都是汗水沾濕了鬢發,讓人一看就不由得心生憐惜。 陸皓就那樣看著她,一瞬之后才矮身打橫抱起那虛軟無力的身子,深邃的眼睛中閃過了一絲異樣。 覃程焦急地等在包廂外面,他急得團團轉,卻連一點辦法都沒有。居然連包廂都走錯,還偏偏將夏霏推進眼前這個他連進去都不敢的地方。 “陸總不會真在里面吧,天哪,我今天到底是犯什么蠢!”他一邊碎碎念,一邊想起曾經偶然見過一次陸氏那個號稱鐵血無情的新任總裁。那時候陸總一個冷漠的眼神就嚇得他渾身動彈不了,要是他真在包廂里面,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進去。 可是徐總那邊還等著,徐總是他的財神爺,要知道這次他也是勸了夏霏好久,也逼得她走投無路,這才同意過來陪徐總的。要是今晚搞砸了,徐總還不得削了他。 正在覃程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既著急又找不到什么好辦法時,包廂門突然打開了,陸皓橫抱著夏霏走了出來。 “陸……陸總……”覃程瞪直了雙眼,他……他看到了什么,陸總竟然那樣親密地抱著夏霏,難道說…… 他心里簡直樂開了花,眼前這個人可是陸氏的總裁,那個跺跺腳,A市就要抖三抖的男人。哈哈,果然,他就知道,憑著夏霏的長相,還愁找不到金主。 “滾開!”陸皓看著覃程看到他之后嘴角揚起的諂媚笑容,聲音冷厲,甚至帶著一絲威壓,嚇得覃程臉上一白,腳步慌亂地直往后退了好幾步。 懷里的人在昏迷中似乎也被他那冷到極致的聲音嚇到,無力的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襟,臉下意識地朝著他的胸膛靠了過去,依偎在他懷里,身子不受控制地一陣陣發抖。 陸皓黑著一張俊臉,一雙好看的劍眉擰著,臉上是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手卻撫在夏霏的背上,安撫一般地輕輕拍著。他加快了步伐,一直朝著外面走去。 (本章完) ☆、陸皓,哪個不長眼的敢給你下藥 “喂,莫凡……”陸皓將已經陷入昏迷的夏霏安置在車上,冷著臉拿出手機撥打了好友的電話。 “什么,下藥,陸皓,哪個不長眼的敢給你下藥!”手機另一頭傳來一道咋咋呼呼的聲音,似乎很驚訝。 “不是我,別廢話了,你把需要的東西帶過來!”陸皓說完也不理電話那頭繼續的驚呼和揣測聲就將電話掛了。 他側身看了一眼半靠在副駕上的女人,伸手將她額前的亂發撥到耳后,神情復雜莫名。 大約過了一刻鐘,車子就駛進了一個環境清幽的高檔小區,陸皓的別墅在一個比較偏僻的位置,四周幾幢別墅內一點燈火都沒有,顯然是沒有人居住。 腳步聲漸漸遠去,周圍安靜得沒有一點聲音,陸皓將夏霏放在了客房的床上就離開了。 慢慢睜開了緊閉的眼瞼,夏霏伸手按了按隱隱作痛的額角,酸軟的身體依舊使不上什么力氣。陸皓將她放在床上的時候她就已經醒了,她也沒想到剛才竟然會暈了過去。 手臂上三個深可見骨的齒印看上去有些恐怖,到現在還有些痛,不過卻已經止血了。她神色復雜地看著自己的手臂,陸皓似乎不是個趁人之危的人,起碼他沒有要她,也沒有丟下她。 如果換成徐總,她想起那個腦滿腸肥的老男人,想起他曾經那些變態的行徑,雙手禁不住顫抖了一下。 陸皓與莫凡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夏霏半坐著身子靠在床頭,蒼白的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唯有那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