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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來找不痛快。 偏偏千秋抽的這支就是下下簽,還是與他的下下簽。 這簽上的意思是,他若爭取便能爭取到千秋,若是不爭取,便會失去千秋,可事實上他會進退兩難,怎么都沒有結果,這丫鬟有什么了不得的,還能叫他求而不得? 千秋見他一言不發臉色難看,偷偷掙扎,被道玄發現又摟得更緊,他臉色沉沉地看著千秋,明眸雪膚,俏鼻薄唇,欲語還休,身上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幽香,是個上等的美人,但那又如何,道玄有些氣悶,這丫鬟的勾人之處在哪?難道是天生媚骨? “你說了解了簽便放開我,”千秋怒道,“出家人不打誑語?!?/br> “這簽還沒解?!钡佬卣f道,將手中的簽像前頭的簽子一樣插在她深深的溝壑之中,俯身將她按住,在千秋驚愕的眼神中吻住了千秋。 千秋此時可是清醒狀態,遂掙扎起來。 相較于她的掙扎,道玄卻是很快沉溺其中,她的吻仿佛對他有一股特殊的吸引力,比他嘗過的任何鮮果都要甘醇甜美,像宮中藏了兩朝的美酒,喝上一口便醉了,且后勁十足,叫你的腦中一直飄飄然欲飛。 千秋被他吻的渾身發軟,也掙扎不得,道玄放開她時,她已面色酡紅眼含春水,雙唇受道玄的滋潤散發著誘人的水色,道玄啞著嗓子道:“簽子掉了,我替你取出來?!?/br> “不!”千秋驚呼一聲便又被道玄吻住,他那一雙大手已順著起伏的丘陵往下抓取,說是取簽,卻在千秋柔嫩的肌膚上流連摩挲,千秋被他摸得一點力氣都沒,嘴又被道玄密密地堵住,這下她想喊救命也喊不出來,心里后悔得要命。 徐名舟,你再不進來!娘子可要成別人的了! 道玄上回罷手,是因他還與徐名舟有合作關系,現在他與徐名舟的同盟之情已經破滅,這廝竟敢在背后捅他的刀子,他道玄也絕不是什么善茬,你想用我的事兒換這個丫鬟,我偏要搶走她。 禪房之中,檀香裊裊,本是莊嚴之地,現在卻儼然成了道玄逞兇的場所,千秋身上的名貴衣裙被他扯下了肩頭,道玄一口咬了上去,千秋趁他移開嘴唇時,立刻用盡全身力氣尖叫道:“徐名舟!救我!” 正在外頭與上嘉談論佛法的徐名舟面色大變,立即撞開屋門,正瞧見道玄壓著衣衫不整的千秋在榻上,徐名舟爆怒道:“趙長東!放開她!” 第178章 陪嫁完 道玄懶懶地制住掙扎的千秋, 手上看似隨意,但徐名舟知道,只要他想, 可以立刻扭斷千秋的脖子, 怒氣充斥著他的胸膛,千秋嬌弱無力的模樣讓他心痛不已,他咬牙怒道:“我再說一遍,放開她?!?/br> “徐名舟,我的話你不聽, 在背后搞小動作, 怎么我非要聽你的話?”道玄臉上勾起一個惡意的笑容, 如佛像般端正英俊的臉瞬間變得邪肆如入魔。 “我們之間的事,與千秋無關,”徐名舟背在身后的手緊緊掐著自己的手心,手心已滴出血來,臉上卻由怒容滿面變回鎮定, “你放了她, 我們可以再商議?!?/br> 道玄搖頭, 挑眉道:“徐名舟, 這已經不是商不商量的事兒,是你讓我不痛快,我便也要讓你不痛快,你不是自詡能看懂天下人的心思,怎么還是不懂我?”眼神如利箭般射向徐名舟, 我這樣的性子,是誰給你的膽子惹我? “善哉善哉,”跟在徐名舟身后的上嘉吟了一聲佛號,搖頭道,“道玄,你為何執迷不悟?” 道玄笑道:“上嘉,你這睜眼瞎在教訓我?” “非也,貧僧不過是可惜罷了?!鄙霞问侨f佛寺的現任主持,他出生時便雙眼緊閉,無論雙親如何擺弄他的眼皮,都無法讓他睜開雙眼,他的雙親覺得他生得古怪,便將他遺棄在萬佛寺,當時的主持地明卻喜愛他,他便跟著前任主持地明修習佛法,地明言他眼盲心靜,是天生的佛體,適合坐鎮萬佛寺。 只是他已老了,一直在尋一位新的繼承人,七皇子出生時,口銜舍利,這是佛家異相,卻并不十分完美。 口銜舍利表明他前世修佛,且是得道高僧,轉世投胎,這舍利本應化作福緣與身軀融合,但趙長東卻沒有,上嘉聽聞之后,翻遍佛經典籍,終于發現相似情況,曾有戴著佛珠出生的情況,共有兩人,一人成佛,一人成魔。 上嘉一直關注著道玄,見他離開皇家之后出家修佛,原本他覺得道玄應是向好的方向發展,可后來他漸漸看破道玄心中矛盾,看似離經叛道桀驁不羈,心中卻執拗于自身,從未放下過哪怕一刻。 “因愛故生憂,因愛故生怖。若離于愛者,無憂亦無怖,”上嘉輕念道,“苦海無涯回頭是岸,道玄,放下吧?!?/br> 道玄正要反駁,胸口的舍利子卻突然變得如烈焰般guntang,這種火燒般的疼痛從那小小的一點迅速蔓延到全身,他痛叫一聲,倒在榻上,徐名舟乘機上前拖出驚慌的千秋,將她攬在懷中,急道:“千秋,別怕,沒事了?!?/br> “大人,”千秋抬頭,臉上淚珠滾滾,低泣道,“都是千秋的錯?!彼龖撛谝姷降佬哪且豢塘⒓创蠼胁攀?。 “胡言亂語?!毙烀蹖⑺缴砗?,今日上山拜佛,他隨身未帶兵器,準備受累親自動手。 “請徐施主住手?!鄙霞卧谝慌缘卣f道,他雖然眼睛看不見,對屋子里發生的事和將要發生什么都了如指掌。 徐名舟冷道:“他輕薄我的未婚妻子,我殺不得他?” “殺不得,”上嘉雙手合十,念了聲佛號,“他罪孽未清,不可入輪回?!?/br> “且徐施主可瞧見他的面色,應當知道他正受懲罰?!?/br> 徐名舟當然看得出來,趙長東那樣絕頂的高手卻如稚童般在榻上蜷縮成一團,渾身赤紅動彈不得。 上嘉繼續說道:“今日之事,不過償還一場因果,徐施主若想與這位女施主得成佳緣,今日萬萬不可動手?!?/br> 上嘉的話沒有不應的,徐名舟也只好罷手,抱起驚魂未定的千秋便果斷迅速離開,他怕再多待一刻,就忍不住大開殺戒。 到了馬車里,徐名舟立刻放下千秋,將她從上到下看了一遍,輕聲道:“千秋,你沒事吧?” 千秋抿著嘴點點頭,又搖搖頭,將徐名舟的一顆心提了起來,“哪里受傷了?” “沒有,”千秋抬頭帶著哭腔道,“大人,他親我了,還摸了?!?/br> 徐名舟強壓怒意,將千秋攬入懷中,低聲安慰道:“對不起,千秋,都怪我沒能保護好你,讓你遇上這種禍事,以后我與你寸步不離,再也不叫你離開我的視線?!?/br> 千秋在他懷中輕泣,低聲道:“大人,你不介意嗎?” “怎么可能不介意,”徐名舟咬牙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