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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道:“楊柳小蠻腰?!?/br> “大人,好癢?!鼻锊蛔栽诘嘏ち伺ど碜?,徐名舟“嘶”了一聲,輕拍了一下她的翹臀,“故意捉弄我?”摟著她的脖子,張口便吻住她,他的吻與他翩翩君子的外表不同,極為強勢霸道,抱著他的心肝小丫鬟,一直吻到她暈頭轉向,嬌兒無力,才鳴金收兵。 這熱烈的一吻叫千秋以為他要食言,沒想到他就這樣抱著她開始教她接著寫字,也不管自己還高高翹著,鎮定自若地摟著她,摸著她纖細的腰肢,教她寫一個,在她臉上親一口,寫完一行,叫她念。 千秋一個字一個字念罷,才發現是首艷詩,嗔怪地斜了徐名舟一眼,“大人,怎么教千秋寫這個?” “寫這個不好嗎?”徐名舟抱著一團合他心意的皮rou,午后悠閑無所事,真是恨不得唱一首曲子來助興,想著唱曲太孟浪,還是寫詩有格調,帶著他的寶貝丫鬟寫了一下午的艷情詩,叫千秋嘴都要說干了。 等她嘴唇一干,嗓子冒煙時,徐名舟火眼金睛,自己口中含一口茶,哺入千秋之口,兩人又是纏綿親吻,耳鬢廝磨,徐名舟這清凈的書齋香艷旖旎了一下午,直到暮色沉沉,才放開千秋,親了親她略腫的嘴唇,吩咐道:“晚上躲在自己屋子里別出來,我有客人?!?/br> 這話說了還不如不說,明擺著吊起人的好奇心,大約徐名舟覺得他這個小心肝是最乖巧的性子,聽了吩咐就會應,完全沒想到小心肝里頭已經換了個人,成了黑心肝,臉上柔順地答應,千秋心里卻暗暗盤算,來客人就來客人,為何偏要讓她別出來,她又沒什么見不得人的,肯定是個俊俏男子,徐司徒占有欲作祟,她便跑去瞧瞧又如何。 反正,有何不妥,倒退重來,在原先的千秋看來如洪水猛獸般可怕的能力,在混沌入體的千秋心中,那可就是到處浪的保命符,美滋滋呀。 除了千秋之外,慕容清的院子里也接到了吩咐,只說司徒大人今夜閉門修書,主院閑人勿擾。 “閑人?”慕容清冷笑一聲,“我在府中竟已經算是個閑人了?!逼锬琴v人能住在主院之中,不知夜里會與徐名舟如何顛鸞倒鳳,一想到兩人夜里赤條條地躺在一處你儂我儂,慕容清就嫉妒得發狂。 為什么?為什么她偏偏是個石女! 她出身高貴,品貌端莊,可卻根本不能算作一個女子,徐名舟是知道的,爹爹將她許給這個得意門生時,就與他說得清清楚楚,他是怎么說的,不管她是什么樣子,他都會敬她待她好,他便是這樣待她好,不過一月,就要納妾,只不過因她無法與他行房罷了,男人為何都是如此薄情負心? 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有何用?徐名舟要的,還是在床上那點歡愉,慕容清原想的心有靈犀比翼雙飛,現在看來都是個笑話,徐名舟,你可以有女人,但你別想拿我的丫鬟來踩我的臉面,千秋這個賤人,她除定了。 書齋之中亮起一根短短的蠟燭,蕭裕無奈地說道:“名舟,你這也太節儉了,這蠟燭還能燃多久?” “放心,足夠我們談事,”徐名舟坐在椅子上,掏出桌上宣紙下壓著的一本折子,“拿去?!?/br> 蕭裕接過折子,湊在燭光下細細地瀏覽起來,看到最后,臉色已十分凝重,“這些事情都有證據?” “有些有,有些沒有,”徐名舟的臉在淡黃的燭光下半明半昧,眼睛微微瞇著,“有些有的,也只是牽強?!?/br> “那怎么成?”蕭裕合上折子,皺著眉搖頭,將薄薄的折子在手上來回敲著,顯得有些焦躁,看著明顯四平八穩的徐名舟,他更是急得額頭冒汗,“殿下如此信任你,這事情辦成這樣半桶水的模樣,可如何是好?” 徐名舟笑了笑,一點也不著急,“既然是半桶水,剩下的半桶當然得有人澆?!?/br> “誰?”蕭裕眼前一亮,“我就知道你一定有后招?!?/br> 徐名舟搖搖頭,“這澆水人是誰,我也說不準?!?/br> 蕭裕怒了,“這折子還你,大半夜的喚我來,耍我呢?殿下那里你自己去交待?!闭f罷,便將折子擲回徐名舟懷里。 “小魚啊小魚,”徐名舟拿起折子,當作扇子扇了兩下,“你可當真是滑不丟手,有好處便大半夜也神采奕奕地跑來,要擔責任,便輕輕松松地想溜?!?/br> “好了你別說了,我說不過你,”蕭裕又憤憤地重新將折子拿回,“我去呈給殿下,我來擔這責任!真是老狐貍!” “放下,殿下看了這折子一定大悅,”徐名舟端起燭臺,引著蕭裕往院外走去,“折子寫得太滿,上頭會疑心是誰故意針對,半真半假,才好渾水摸魚,只要其中一樁案子定下了,剩下的事定不定,都看上頭的意思?!?/br> 蕭裕有點明白了,臉上也露出了笑容,笑了一半又收斂起來,“那你說剩下的水,誰來澆?” “這里頭有些案子鐵證如山,但這證據我并沒有呈上,”在蕭裕不解的眼神中,徐名舟微微笑了笑,“放跑的這些小魚為了保命,自然得犧牲那條大魚?!?/br> 這下蕭裕全想明白了,拍了一下徐名舟的肩膀,贊道:“不愧是徐狐貍,真有你的?!痹捯魟偮?,蠟燭剛好燃盡,他人也已走到院門,目瞪口呆地看著徐名舟,“你算得也太準了?!?/br> 徐名舟聽了他樸實的贊嘆,讓他想起千秋,他還是覺著千秋說得話更好聽,興趣缺缺地對著蕭裕擺了擺手,“前頭左拐可翻墻,一路順風?!彼萌デ镂堇镌亵[她一鬧。 蕭裕自從當了暗衛,就習慣飛檐走壁,不走正門專翻墻,方便快捷還不留痕跡,徐名舟提前清了場,他走在小路上一個人都沒有。 前頭左拐就是院墻,蕭裕剛一拐,就瞧見一個人影站在院子的壁角,在月光下直勾勾地盯著他,將他嚇了一跳,他平生天不怕地不怕,就只怕鬼,那女鬼面白如雪,雙唇朱紅,長發飄飄,一雙眼睛大得出奇,眼里似有萬般愁緒無處與人說。 “姑、姑娘……”蕭裕顫抖著嗓子,舔了舔嘴唇,輕聲道,“你、你有什么冤情,可以到衙門去說,這里是司徒府,司徒大人不管那些?!?/br> 這愣頭青長得挺魁梧的,怎么人是個半傻的,把她當成女鬼了?千秋心頭惡念一起,故意拖著嗓子幽幽地說道:“我不找衙門,就找你?!?/br> 蕭??靽樋蘖?,他干暗衛之前,是清清白白的好兒郎,從來沒有與什么姑娘有過牽扯,本來媒婆要給他相看妻子,幸好沒看成,要不然他可算辜負人家,除此之外,他實在不知道哪里會與女子有何牽扯。 “你、你找我做什么?”蕭裕大著膽子替自己爭辯,“我不認識你,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千秋差點笑場,這人怎么那么有意思,她想了想倒霉丫鬟的幾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