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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沒關系,”江西敬先推車走入小路,“一起走吧?!?/br> 江東亭陪著婆婆說了很久的話,替她梳了頭,給她唱了歌,譚桃還是沒來,江東亭心中擔憂:譚桃該不會又被七中的堵了吧,倏地起身,看到黑暗中走來了他熟悉的高挑清瘦的身影,遲到這么久,他剛要挑眉對她開一波嘲諷,就看到了她身邊另一個他也很熟悉的身影,江西敬。 要說出口的話說不出來了,江東亭張了張嘴,又合上了,看看兩人肩并肩的樣子,又忍不住問道:“你們……?” 譚桃和江西敬兩個悶葫蘆還沒開腔,老婆婆先開心地拍手笑道:“阿天回來了,阿天回來了?!?/br> 江東亭驚訝婆婆見了陌生人居然不喊不叫,還給江西敬取名字了,他狐疑地看著眼神閃躲的譚桃,“阿天是誰?” 婆婆拍了拍他的腦袋,嗔怪道:“浩浩傻,浩浩傻,爸爸都不認識?!?/br> 什么?!江東亭憤怒地跳起,“他不是我爸!” 婆婆以為他還沒認清,著急地指著譚桃,“浩浩mama,”又指著江西敬,“浩浩爸爸?!焙坪聘职珠L得最像了,怎么認不出了? 江東亭暴跳如雷,“放屁!” 江西敬上前一把捂住他的嘴,“在老人面前怎么能說臟話?”江東亭瘋狂地掙扎起來,就是掙不開江西敬這個怪物的手。 婆婆看江東亭被江西敬制住,對著一旁袖手旁觀的譚桃著急地喊:“桃桃救,桃桃救?!?/br> 譚桃挑了挑眉,子不教,父之過,讓江東亭受點教訓吧。 “一家三口”一起跟婆婆道別,婆婆笑得前所未有的開心,譚桃感慨道:“江東亭,你還算有些長處?!?/br> 被武力鎮壓的江東亭不領情地冷笑了一聲,“是你‘老公’的作用吧?!?/br> 江西敬一巴掌拍向他的后腦勺,“別胡說?!?/br> 江東亭敢怒不敢言,草,老子當譚桃的兒子都沒說什么,你當個老公還那么不爽。 目送譚桃上樓以后,江東亭把胳膊架在江西敬肩膀上,“喂,你動凡心了?” “嗯,”江西敬很容易就把答案給了江東亭,他側頭望著怔住的江東亭,緩緩說道,“我有沒有動心,你不是最清楚的嗎?” 畢竟他們彼此一卵雙生,心意相通。 江東亭收斂起了嬉笑的樣子。 江西敬臉上卻露出一個洞悉的笑容,“還是,你以為動心的是你自己?” 那一刻,兩人在昏暗的路燈下,臉上半明半暗,出奇的一致。 “你別開玩笑了,”江東亭輕松地一笑,“譚桃又不是什么仙女,你看得上,我可看不上?!?/br> 江西敬眼神暗了暗,明知道要瞞過我是不可能的事,為什么還要逞強呢?兄弟兩個心知肚明,卻誰也沒點破,難得氣氛非常和諧地回了家。 早晨,譚桃習慣性地打開抽屜,剛翻開一個縫隙,就想到昨天抽屜里空空如也的情景,她暗笑了下,搖了搖頭,還是打開了抽屜,原以為是空的抽屜當中卻靜靜地躺著一個素白的信封。 第129章 學霸6 譚桃愣住了, 心頭一跳,猛地合上抽屜,下意識地看向江西敬的位置, 空的, 他不在,譚桃心里有點失望,還是拿出了信封,打開一看,普通的信紙, 上面的字寫得端正大氣, 約她在體育館門口見。 沒有署名, 譚桃又看了一眼江西敬空蕩蕩的位置,她直覺是他,或許是他在等她? …… 江西敬很早就醒了,心緒不寧地躺在床上,他皺了皺眉, 強迫自己閉上眼睛, 調整呼吸, 心里激蕩的情緒卻越來越激烈, 他按下自己狂跳的心口,掀開被子起身開門往江東亭的房間走去。 站在門口,江西敬屏息敲了敲門,沒人回應,再敲, 還是沒人回應,江西敬隔著門低低地喊了聲,“江東亭?你在不在里面?”走廊里寂靜無聲。 擰開門把手,屋子里果然沒人了,江西敬摸著自己漸漸又恢復平穩的心跳,默默地關上了門,江東亭去做什么了? “照這個樣子剪,”江東亭拿著兄弟兩人一起登山時的照片,指著旁邊的江西敬。 理發師把江東亭的劉海往上一撩,驚訝地說:“呀,你們是雙胞胎啊?!边@發型不同,完全看不出來兩個人的相似點,要是一剪短,那露出來的五官可就一模一樣不好認了,理發師停了停,“要剪成一模一樣的?” “嗯,”江東亭彎了彎嘴角,“一毫米都不能偏?!?/br> 江西敬看著空空的早飯桌,對坐在對面的江媽問道:“媽,東亭呢?” “東亭說馬上要跟七中隊賽了,”江媽放下準備好的早飯,“起了個大早去學校訓練了?!?/br> 因為在訓練,所以心跳才那么劇烈嗎?江西敬摸了摸已經平穩的心口,總覺得他在撒謊。 隨手拿起一個三明治,江西敬對著江媽告別,“我先走了,想早點去學校復習?!?/br> 江媽攤手,望著江西敬匆匆離開的背影,怎么兄弟兩個都這么忙? 江西敬拐到家里附近的籃球場,很多人已經在籃球場玩起來了,老的少的都有,他掃了一眼,沒有江東亭的身影,繼續騎車往學校趕去,剛到校門口,查崗的學生會就震驚了,這……江西敬不之前就來了嗎?他什么時候出去又進來的? 江西敬發覺今天有很多人看他的眼光很奇異,都對著他忍不住看了再看,他擰緊了眉,嘴角往下壓,直覺跟江東亭今天的反常行為有關。 他很在意這次比賽是真的,但這么早來訓練,需要整個球隊配合他,不會這樣臨時突然決定。 心事重重地進了教室,坐在座位上,江西敬望著譚桃空空的座位,想了想,從書里掏出一個素白的信封。 …… 譚桃拿著信,往體育館走去,她來得算早的,而且很少有人一大早會去體育館,所以路上靜謐無聲,她略微緊張的心情在這種靜謐中得到平復。 體育館的兩邊種了成排成排的櫻花樹,風吹落,櫻花雨,地上鋪起了層層粉白的花瓣毯,如夢似幻,道路的盡頭是一個挺拔清俊的身影,江西敬的側臉冷淡而英俊,他放空著眼神站在那,站得筆直。 在離他幾步的地方,譚桃停住了腳步,她沒猜錯,真的是他,嘴角不由得輕輕揚起。 江西敬發現了她的視線,回過來看著她,站在原地,眼神定定地看著她,眼睛里面的東西很復雜,不是喜悅,而是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譚桃,你來了?!苯骶慈匀徽驹谠卣f話,沒有靠近的意思。 譚桃也沒動,點點頭,“你信上叫我來這兒,有什么事?” 江西敬嘴角揚了揚,弧度很淺,“你覺得呢?” 這種打啞謎的模式讓譚桃不是很喜歡,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