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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br> 魏清忍不住抬頭道:“一萬兩黃金,都可以買下你這品花樓了!”放肆!朕的纖纖玉手都不敢說值一萬兩黃金。 “公子好大的口氣,”石娘不屑道,“你以為這品花樓是人人都買得的?” “石娘這品花樓當然不止萬兩黃金了?!蓖忸^傳來一個囂張肆意的聲音,正是剛剛調笑魏清像女子的那位客人。 石娘一見他,就笑得如春花般燦爛,“葛公子,你怎么上來了?” 葛正陽笑道,“本公子是見我的兩位朋友好似在樓上闖了禍,特意上來請石娘賣我一個面子,看能否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給品花樓造成了什么損失,由我來一力承擔?!?/br> 這葛正陽是太尉的獨子,太尉掌管京中禁衛部署,這品花樓要想安穩地開下去,少不了要仰仗他們家,縱使這挽歌傷了,也只能忍了。 “既然兩位是葛公子的朋友,那今日之事便算了吧?!笔锎夏且磺摄y票,擺手讓守衛們散了。 傅斯敏持刀警惕看向解圍的男子,一臉浪蕩相,也不像什么好人。 “鄙人葛正陽,”葛正陽瀟灑地一摸兩邊的鬢發,“正是太尉獨子,想與二位交個朋友?!闭f著想跟他們兩個交朋友,眼睛卻直勾勾地只盯著埋在傅斯敏臂膀中的魏清。 “不必了?!备邓姑羰盏独涞?,挾起懷里的魏清就往外走。 葛正陽舉起雙手,微笑站到一邊讓路,一副不作糾纏的樣子。 傅斯敏極快地帶魏清出了品花樓,拐到一條小巷子中才將他放開,急道:“嘉彥,你沒事吧,那女子對你做什么了?” 沒做什么……就是揪著朕的假寶貝不放,嚇得朕夠嗆,魏清臉頰上飛起了兩朵紅云,“沒、沒什么,只是有點被青樓女子的豪放嚇著了?!?/br> “那些個青樓女子總是過于孟浪,”巷口,葛正陽背著手笑道,“不像本公子,溫柔體貼?!?/br> 魏清被突然出聲的葛正陽嚇了一跳,慌忙躲在傅斯敏背后。 傅斯敏一手護住他,一手問道:“葛公子,有何貴干?” “本公子剛剛已說了,想與兩位交個朋友,”葛正陽揚手一動,身后出來大批禁衛,“何必敬酒不吃吃罰酒呢?” 魏清在傅斯敏背后嗤道:“與我交朋友,你也配?” 葛正陽大笑,“本公子就喜歡馴服像你這樣性子野的美人兒,給我抓起來!別弄傷那個矮的,高的那個隨意打死打殘!” 片刻功夫,地上便倒了一地的禁衛,傅斯敏是在沙場上練出來的功夫,不像那些個禁衛們平素無所事事,養尊處優,哪是他的對手,個個被傅斯敏打得哭爹喊娘。 傅斯敏拖著刀走到葛正陽面前,將刀架在他脖子上,葛正陽嚇得魂飛魄散,仍強裝鎮定,威脅道:“你知道本公子是誰嗎?我正是……” “你正是太尉獨子嘛,”魏清從后面施施然走出來,“你在青樓說過了?!?/br> “嘉彥,是一刀殺了還是慢慢折磨再殺了?!备邓姑衾涞?,竟敢出言侮辱圣上,葛正陽一聽,嚇得臉色慘白。 魏清擺擺手,“燕歸,你脾氣太暴躁了,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這葛公子畢竟是太尉之子,還是要給太尉一個面子嘛?!?/br> 葛正陽見魏清服軟,又恢復了囂張的氣焰,得意道:“還是聽這位美人兒的吧,太尉豈是你們能開罪的,若你們乖乖放了我,今日之事,本公子便不與你們計較了?!?/br> 第二天清晨的京都集市,格外熱鬧,許多早起來趕集的百姓都稀奇地站在集市口看著那奇怪的景象。 有位男子正光溜溜地被人倒吊在集市的大旗上來回晃蕩,嘴中塞著一塊破布,頭發和眉毛皆不知被誰剃光,腦袋像個剝了殼的雞蛋,身上被打得青青紫紫,沒一塊好rou,胸口還被寫了兩個大字——“下賤”。 “這是誰呀?” “不知是得罪了誰,這樣被擺弄?!?/br> “哎呦,真是笑死人了,瞧他那樣,定是做什么‘下賤’的事了唄?!?/br> 被光著身子吊了一夜的葛正陽,又痛又冷,又累又渴,腳已麻了,腦袋也因為倒吊的緣故,血液充盈,眼睛都要從通紅的眼眶里脫眶而出了,可偏偏耳朵還好使的很,將集市中的人們嘲笑議論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心中不由又羞又怒,嘴上咬著破布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將看熱鬧的百姓逗得又是一陣哄笑。 幾名禁衛正在晨間巡邏,今天一清早,不知是誰,捆了一群鼻青臉腫的禁衛軍,將他們仍在禁衛軍門口,那幾個禁衛軍現在還昏迷不醒,大人特意讓他們加強巡邏。 一見早市如此鬧哄哄的景象,幾名禁衛忙上前查探,“吵什么呢?”分開人群,看到這奇景,頓時也笑開了花,這是誰搞的惡作劇。 笑過之后,再定睛一看,這……這、這不是葛太尉之子葛正陽葛公子嗎?! 葛正陽在床上休養了兩天,才勉強能下床,他氣得在房中把能砸的都砸了,惡狠狠地對著復命的禁衛道:“廢物!一群廢物!在京城中找兩個人都找不著,都是廢物!蠢材!” 他一回到府中,就讓家中的護衛與禁衛一同去找那兩個膽大包天的人,找了兩日,竟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 恨恨地一捶床鋪,別讓他找到那兩人,那個高的,他必要將他千倍百倍地羞辱回去,至于那個美人兒,他一定要好好將他馴服成聽話的寵物。 “逆子!”葛伯方踢開門,恨鐵不成鋼道,“成日在京中招貓逗狗,這下可算吃了虧了!” 葛正陽苦著臉道:“爹,你可一定要將那二人找出來,給兒子出氣啊?!?/br> “那是自然,”敢動他葛伯方的兒子,他兒子就是再混,也輪不到別人來管教,更何況是如此羞辱,弄得滿城皆知,“等爹將他們尋到,親自綁到你面前,讓你出氣?!?/br> “嘿嘿,爹最好了,可千萬別傷了那個矮的?!备鹫柸鰦傻?。 葛伯方瞪他,“還想著,我若抓到他,先劃花了他的臉,叫你再惦記這些腌臜事?!?/br> 葛正陽縮著脖子不說話了,看來只能私下里與那些禁衛說,到時偷偷把人扣下就行了,反正爹就他一個兒子,最疼他不過了。 “好了,我今日來找你是有正事的,”葛伯方進入正題,“你趕緊收拾收拾,皇上要召見你?!?/br> 葛正陽瞪大了眼睛,“皇上為何召見我?” “不是召見你一人,召見的是本次科舉所有的貢士,皇上想在殿試前提前見見你們?!?/br> “可我這樣,如何面見皇上?”那美人兒指使那兇神惡煞的高個子將他的頭發眉毛一齊剃光了,害他不能出門見人。 “讓人收拾了去見,”葛伯方嚴肅道,“京中都在傳集市上的人是你,若你不應旨,面豈不是坐實了傳言,你去也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