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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探地拉著尖叫的趙沿晴往外走,魏清馬上制止道:“朕是讓你們滾下去,人留下?!?/br> 禁衛們放下趙沿晴,從善如流地滾了。 “別哭了,朕不砍你的頭,朕問你,為何認為朕與傅卿之間……”魏清在自己和傅斯敏之間劃了一道線,“嗯?” 趙沿晴眼淚嘩嘩地流著,打了好幾個嗝,才回道:“傅大人高燒不退,難道不是皇上與傅大人房事未做處理所致?所以皇上替傅大人清理過后,傅大人才退了熱?!?/br> 魏清感覺自己突然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皇上,趙沿晴胡言亂語,依臣看,還是砍了吧?!备邓姑粢а狼旋X地在一旁說道,在趙沿晴眼里像足了一個jian佞,啊不,jian妃。 “哎,傅愛卿,為何同一個姑娘家如此斤斤計較呢,”魏清大度地說,“依朕看,這不過是誤會一場罷了,況且趙姑娘還救了你的命呢?!?/br> 你剛剛不是這樣說的,傅斯敏用眼神控訴魏清。 最終,魏清將賜予趙沿晴的賞賜全部收回,叮囑她管好自己的嘴,命她在家中靜心修煉閉口禪,今日之事,不得外傳。 “這男子與男子之間,還能有這種姿勢?!蔽呵迓N著腿,吃著點心,在榻上看從趙沿晴包袱中搜出來的畫本子,看得嘖嘖稱奇、大開眼界。 魏清想著在趙沿晴眼中,她竟是如此高大的形象,能將傅斯敏壓在身下為所欲為,而傅斯敏呢,只能婉轉哭泣,反抗無能,不由得笑得咧開了嘴。 怎么說呢,這個世界的女主認識水平還是挺高的嘛。 傅斯敏進來時,就看到魏清穿著龍袍毫無形象地斜在榻上,嘿嘿傻笑著,不知道在看什么書,點心渣子落了一地,毫無天子威嚴,更添純摯可愛。 “嘉彥,在看什么?”傅斯敏不由想逗逗他。 魏清正看得入迷,突然聽到身后傅斯敏的聲音,嚇得一躍而起,嘴里的點心一下落入喉中,憋得滿面偷紅。 傅斯敏見他噎住了,忙從背后將他抱住,狠狠向前一頂,一塊點心從魏清的喉中落下,“咳咳咳、好了好了?!蔽呵寤琶φf道,這傅斯敏,忒大的勁,差點把她的背頂穿。 “嘉彥,你沒事吧?”傅斯敏緊張地摸向魏清的喉嚨,魏清“??!”的一聲往后一跳,遮住脖子,羞憤道:“朕說了沒事了!都怪你突然出聲嚇朕!” 她的男裝可沒有喉結,平素一直靠高領掩蓋,一摸,可就露陷了。 傅斯敏懊惱不已,“都是臣的錯?!奔螐┠懽右幌蛐?,自己怎么能嚇他呢?愧疚的傅斯敏替魏清撿起掉落地上的書,還替他拍了拍上面沾上的點心渣子,在他拍打的動作下,書中突然掉落了一張薄薄的紙。 “咦,這是什么?”傅斯敏撿起,展開一看。 春宮圖。 龍陽的。 一群人。 魏清目瞪口呆地看著傅斯敏手上展開的春宮圖,趙沿晴!你這個姑娘口味也太重了!這下朕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她看著傅斯敏呆愣的樣子,忙語無倫次地解釋道:“這不是我的,是趙沿晴,她留下來的書,我沒看,不不不,我看了,我就看了一點兒,想看看她整日在想什么,這張圖我真的沒看!我都不知道里面有圖!” 已經緊張到忘記自稱“朕”了,傅斯敏心中暗暗搖頭。 他疊起春宮圖,將薄薄的圖畫又重新夾回畫本子里,遞還給魏清,“皇上,您是我魏氏王朝唯一的君主,應該明白您肩頭的擔子?!比鷨蝹?,責任重大。 我我我我,我真的不是斷袖?。。?!你不要用那種教育的眼神看著我?。。?! 為了證明自己是個鋼鐵直男,魏清決定開啟宗朝從未開啟過的選秀。 宗朝的開國皇帝,在未登基前,已成婚,登基之后,封原配為皇后,恩愛一生,從未選秀。 宗朝的第二位君主,受先帝的影響,亦很癡情,在太子時期,已相中太傅之女,遂娶太子妃,恩愛一生,從未選秀。 魏清的父皇,與魏清的母后在一次郊游中一見鐘情,遂帶回宮中,封其為后,恩愛一生,從未選秀。 而魏清不一樣,她要做一個不一樣的宗朝皇帝,她要做后宮佳麗三千的種馬皇帝! 接到選秀消息的各位朝臣,個個歡呼雀躍,老淚縱橫,宗朝終于要打破代代單傳的魔咒了嗎?終于不用每次太子出生以后,就日夜擔心太子出事,每夜燒香拜佛求上蒼保佑太子平安,實在太棒了!新皇萬歲!回去要把家中的適齡女子都找出來充實后宮。 逞一時之氣的魏清現在很后悔,牛已經吹出去了,真的選進來該怎么辦?她……沒那個功能啊。 捏捏雙腿間的假物件,這也實在不頂用啊,到時宮中許多妙齡少女該如何空虛寂寞?更不提會傳出多少閑言碎語了。 后悔,太后悔了。 魏清又想起了傅斯敏,該死的傅斯敏,都怪他! 罪魁禍首傅斯敏也在府中躊躇反省。 自上次他病好后,與魏清約定,每月在府中休沐三日,今日正好是第三日。 皇上選秀的旨意也在今日已昭告天下。 只是他摸不清嘉彥是真想選秀還是賭一時之氣,魏氏皇族中真會出一個風流浪子嗎? 幼時,他曾是嘉彥的伴讀,兩人形影不離,親密無間,經常秉燭夜談,年少慕艾時,也曾談過將來會娶怎樣的女子。 猶記當年的嘉彥青澀的臉孔,宛若好女,遙望遠方,低語道:“我想要的,不過是一個,怎么樣都會站在我身邊的人?!?/br> 這樣的嘉彥,真的會坐擁后宮三千嗎? 而那天他看到的那本書,嘉彥看得十分高興的樣子,到底嘉彥是怎么想的呢,但無論嘉彥怎么想,他都不可妄想,他是臣子,他是君王。 “皇上,傅大人回宮了?!备0卜A道。 這反賊怎么提前回來了,不是他哭著喊著要回家休沐三天,這還沒到宮禁的時候呢,就又跑回宮了,果然還是惦記朕的龍椅,哼。魏清放下手中的筆,甩甩僵硬的手臂,一旁的福安見了,十分想上前服侍皇上。 但新皇的脾氣很暴躁,若是哪個宮人不經吩咐,隨意上前伺候,可是要掉腦袋的。 只一人例外,那便是朝中風頭無倆的傅斯敏傅大人了。 福安想起那日趙姑娘說的話,不禁打了個寒顫,皇上與傅大人不會真的有什么曖昧吧? 難不成傅大人真是以此法邀寵的? 正在福安胡思亂想中,遠遠地,傅斯敏豐神俊朗的身影已出現在殿外,他身著深紅色朝服,金冠束發,行動間威嚴帶風,怎么看都是一個男子氣概十足的好兒郎。 實在難以想象他會雌伏在比女子還要秀美的陛下身下。 “拜見傅大人?!备0矊⒆约耗X中的荒謬想法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