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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電影院中瞪大了眼睛,“你在開玩笑嘛?” “是真的,別生氣哦?!备咝恼Z在他耳邊撒嬌,“為藝術獻身嘛,拍得很唯美?!?/br> 瞿致學注意到他們親密的交談,心里陣陣刺痛,他放任那種痛苦,因為這是他應得的。 電影播到三分之一的時候,高心語出場了,作為影片中男主心中美的化身,她美麗又危險,天真又神秘,還帶著十足的獸性,一出場就抓住了男主和觀眾的心。 男主忍痛離開她時,觀眾也紛紛遺憾,在這樣的女人身邊,還要什么雄心壯志,最后的那場訣別的激情戲,梁華一刀沒剪,做了很藝術的處理。 只看到畫面上,“玉琴”顫動的發尾和崩起的腳趾,足以讓人浮想聯翩。 瞿致英湊到高心語耳邊,低聲說道:“在場所有的男人都在想你?!?/br> “但他們只能羨慕你呀?!备咝恼Z甜美地說道,把瞿致英酥得心肝一顫,高心語把玉蔥般的手指往瞿致英手里一放,“給你玩?!?/br> 瞿致英抓住她玩笑般的手,緊緊放在心口,像從她的手中獲取力量。 電影結束了,全場掌聲雷動,各種恭賀聲贊美聲向主創們襲來,尤其是媒體們,對梁華的拍攝手法和高心語貢獻的美人形象贊不絕口。 慶功會上,梁華“謙虛”地夸獎了自己的又一次成功,對男女主角提都沒提,反而感謝了身邊的林舒年。 “感謝林小姐給我提供了創作的靈感,她是我當之無愧的繆斯女神,今晚你是全場最耀眼的女人?!绷喝A深情地舉杯,林舒年葉在臺下優雅地回敬致意,“梁導才是才華橫溢,今夜屬于你?!比珗稣坡暲讋?。 哎呀,好一對璧人。 高心語看著臉色又不好看的瞿致英,輕輕拉了拉他的袖子,瞿致英低頭看她,“他們這是商業互吹,明明我才是全場最好看的女人,對不對?” 瞿致英看著她像孩子一樣一臉不服氣的樣子,捏捏她的鼻子,輕聲說道:“你好看?!?/br> “哪里好看?” “哪里都好看?!?/br> “一點誠意都沒有,具體地夸?!?/br> “嗯……你的眼睛更大更有神?!?/br> “還有呢?” 瞿致英細致地夸贊高心語的五官,從她的眉眼到笑容,他發現自己說出的那些贊美的話,并不違心。 “既然我哪里都比她好看,那你就不要愁眉苦臉地看她了,高高興興地看我呀?!备咝恼Z輕輕晃晃他的手臂,可愛的撒嬌模樣引來許多人的側目。 他知道她是在努力把他從那個泥淖中拉出來。 他領情了,在她身邊,他不會沉溺于痛苦的過去,挽起她潔白如玉的手臂,“我們去陽臺休息一會兒?!?/br> 兩人親密地挽著手走向無人的陽臺,慶功宴的人們都竊竊私語,懷疑高心語這次要修成正果了,畢竟這樣漂亮的女人,要嫁入豪門也不是很困難。 梁華舉著酒杯看著兩人相攜離開的身影,冷冷地對身旁的林舒年說道:“你不是說,他心里還有你?我看他現在心里只有那個要人命的高心語了?!?/br> 看了一晚上高心語與瞿家兩兄弟的互動,原本自信滿滿的林舒年也躊躇了起來,這些年,她變了很多,她變得更好了,努力學習努力往上爬,成為了有資格能跟他們比肩的存在,只是,她原以為瞿致英會等她的。 她原以為,回憶是足夠有力量的。 可在如花美眷、似水流年面前,曾經的那些過往仿佛不值一提。 林舒年,你就這樣放棄了嗎?你在國外吃的那些苦,就這樣毫無用處嗎?你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你了,還要這樣輕言放棄的話,自己豈不是一個笑話嗎? 打起精神,鼓足勇氣,林舒年端起酒杯走向小小的陽臺。 陽臺上兩人正在有說有笑地談論著什么。 “黑色當然要配粉色的領帶了,你今天就沒聽我的,戴一條粉色波點的領帶,保證sao爆全場?!?/br> “高心語,你……” “致英,”林舒年打斷正要笑著說話的瞿致英,“我們可以談談嗎?” 瞿致英放松的身體僵住了,那種如同墜入冰原的感覺又來了,他下意識地抓住高心語的手,卻抓了個空。 “有什么事嗎?”瞿致英告訴自己冷靜,不要再那樣輕易地動搖,你已經不是十幾歲的毛頭小子了,你的人生有了新的開始。 “致英,我真的有話跟你說,可以出來跟我單獨談談嗎?”林舒年懇切地說,如水的眼眸里帶著期盼和請求。 那是以前瞿致英從沒見過的脆弱。 心里的掙扎只有一瞬,不管是解釋也好,了斷也好,他們該好好談談?!昂?,我們談談?!宾闹掠㈡偠ǖ卣f道。 林舒年松了一口氣,欣喜地說道:“我們去酒店的花園談,好嗎?” 瞿致英點點頭。 “不準去?!币恢辈蛔雎暤母咝恼Z在瞿致英要抬腳離開的時候說道,“瞿致英,你當我是死人?” 林舒年尷尬地說道:“高小姐,我跟致英……” “你閉嘴,沒跟你說話?!备咝恼Z冷冷地說道,手上緊緊攥著酒杯,盯著瞿致英,“瞿致英,我再說一遍,你不準去?!?/br> 這段日子,高心語表現得簡直就像全世界最好的女友,關心他,支持他,幫助他,瞿致英對她縱容了很多,這或許給了她一些可以把控他的錯覺,但瞿致英愿意讓她這樣放肆,寵著她的感覺不錯,于是他難得好脾氣地解釋道:“只是說說話,很快就回來?!?/br> “你如果去,我們就分手?!备咝恼Z步步緊逼,毫不退讓。 林舒年驚呼了一聲,游移不定地看著瞿致英,以她對瞿致英的了解,瞿致英絕對不會低頭,他不是那種會對女人的威脅動搖的人。 她想得沒錯,瞿致英沒有受高心語的威脅,但他的表現還是讓林舒年有些吃驚,他仍然沒有發脾氣,甚至笑了一下,為女友的撒嬌鬧脾氣,他覺得很有趣,緩解了他沉重的心情,“別鬧了,只是說話,乖?!?/br> “嘩啦”一聲,林舒年尖叫出聲。 宴會廳的人聽到尖叫,紛紛過來注意這個小小的陽臺角落。 只看到瞿二少滿頭的紅酒,滴滴答答狼狽地順著西服外套往地上滴,他驚愕地看著女友,仿佛不敢置信發生了什么。 始作俑者的高心語把手上的酒杯砸在地上,惡聲惡氣地說道:“瞿致英,我們完了!” 說完,在滿廳人八卦的議論聲中,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宴會廳。 林舒年緩過神來,連忙拿起包里的紙巾替瞿致英擦頭發和臉上的紅酒,“致英,你還好吧?” 抬起手背抹了一把臉上的紅酒,瞿致英愣愣地看著手上的鮮紅,還是不敢相信發生了什么。 高心語大步流星地走出宴會廳,一路上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