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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終于調到一首她喜歡的歌——“young and beautiful”。 “will you still lovewhen imlonger young aiful?”高心語輕輕哼唱,語調纏綿憂郁,手指在車窗上慢慢地畫了一個問號,微微一笑。 坐在餐桌前,瞿致學的耳邊仍然回想著她輕輕的哼唱,她好像有許多的心事愁緒,看著她現在快樂點餐的樣子,恍如隔世。 這一餐仍然像他們第一次吃得那餐一樣,吃得很高興。 大部分時間,他都在聽,聽她說娛樂圈的八卦,點評這里的菜品,還批評了他的著裝,“瞿先生,你家里是不是只有西裝?” 瞿致學微微一笑,“也有休閑裝,只是上班穿西裝?!?/br> 高心語煞有介事地點點頭,“那我應該在你休息的時候再約你?!?/br> 瞿致學啞然失笑,他本想說,休息的時候可以到家里來,跟致英一起吃個家常飯,這句話,他好像每次跟她見面的時候都會說,不知怎么,這次他沒說出口,只是微笑地點頭,同意她休閑時間的邀約。 最后上的甜品是一道巖漿巧克力,把熱巧克力澆在甜品球上,慢慢地,這個球化開,露出里面香甜的冰激凌,高心語驚嘆地看著球化開的過程,她神秘地沖瞿致學挑挑眉,瞿致學困惑地看著她。 “一般來說,這種化開的冰激凌里面,應該有一樣特別的東西?!备咝恼Z期待地說。 特別的東西?瞿致學想了想,“再來一份?” “哈哈哈哈?!备咝恼Z大笑,還好他們訂的是包廂,沒有引來別人的側目,“瞿先生,我沒想到你也會開玩笑?!?/br> 瞿致學笑了笑,放下手上的刀叉,他沒有開玩笑,“特別的東西,是什么?” 高心語眨了眨眼睛,“不告訴你?!?/br> 高心語想自己打車回去,瞿致學堅持要送她,“讓女孩子一個人回家是不可饒恕的罪過?!?/br> 車上,高心語饒有興趣地看著瞿致學,“瞿先生,你的紳士風度是哪里學的,為什么瞿致英跟你一點都不像呢?” 瞿致學抓住了重點,疑惑地問:“致英對你不好嗎?” “哇,”高心語夸張地說道:“好,好的要上天了?!迸渖弦粋€雙手振翅的動作,把瞿致學又逗得不禁失笑。 下車的時候,高心語在車里給瞿致學鞠了一躬,把瞿致學嚇了一跳,“對不起,瞿先生,一直在麻煩你,很感謝你對我的照顧,以后不會再讓你感到困擾了,再見,瞿先生?!?/br> 說完,她干凈利落地下車,像是不給他留詢問的機會,瞿致學愣了一下,也立刻下車攔住她,“高小姐,你怎么了?”為什么說得好像再也不見了一樣。 高心語低著頭,悶聲說:“我可能快要被甩了,以后我不是瞿致英的女朋友了,瞿先生也不會幫我了吧?!?/br> 只要你有困難,我會的。 “瞿先生,你真的是個大好人,我特別感謝你幫助了我,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你的?!?/br> 你的人生還這樣長,你會忘記我的,我有什么值得你記住的呢? “跟你在一起吃飯很開心,你是我見過最沒架子的有錢人了?!?/br> 跟你吃飯我也很開心,你是我見過最可愛的漂亮姑娘。 “如……如果,我跟瞿致英、真的……分手了,我還能給你發短信嗎?” 可以,想跟我聊什么都可以,不止短信,見面也可以。 “瞿先生,再見哦?!?/br> 瞿致學攔住了她,想說些什么,但那些想回答的話卻一句也沒說,不知道該以什么立場說話,只能任由她低著頭離開,上樓。 他站在公寓樓下,抬頭,一直看著屬于她的那間屋子亮起了燈,好亮的燈光,在黑夜里,亮得都有點刺眼,要不然,為什么他的眼睛會被刺痛呢? 轉身走到公寓的拐角,一個記者正拿著相機目瞪口呆地看著瞿致學,“瞿……瞿先生……” 瞿致學隨手拿起他手上的相機,“還有嗎?” “沒、沒了,我、我就拿相機拍了?!庇浾邞饝鹁ぞさ卣f道。 “嗯,你是哪個報社的?” 記者嚇得腿軟,哭喪著臉說:“瞿先生,我沒打算拿出去播的?!?/br> “你告訴我是哪個報社,我讓秘書賠你一部新的相機?!宾闹聦W收起相機,“這部給我了?!?/br> 回到家里,管家匯報今天二少爺不太對勁,回到家就進房間,沒出來過。 瞿致學疲憊地點頭,“知道了?!苯忾_領帶,拿起手上的相機也上樓了。 管家:完了,今天大少爺也不太對勁。 瞿致學沒換衣服,只脫了西服外套,脫到一半他突然想到,高心語曾說過“每次見你,都要穿你的西裝,還要用你的手帕?!?,脫下外套,他輕輕摩挲了一下外套里的手帕,今天你沒有擦她的眼淚,很好。 他穿著白天的衣服倒在床上。 這對于平常恪守規則,一板一眼的他來說,簡直是不可能的事,可他就是做了,像一個突然失去斗志的角斗士,他的雙手和思想都是如此的無力,仰躺著打開了相機,記者拍的是視頻。 視頻里還可以聽到記者在拍視頻時候還在不斷小聲調侃。 “臥槽,高心語真漂亮啊,太漂亮了吧,這腿,這胸?!?/br> “什么情況,這兩人在鬧分手嗎?” “終于分了啊,明天的頭條是我的哈哈,等我調近點拍?!?/br> “草,怎么是瞿致學不是瞿致英啊我屮艸芔茻?!?/br> “瑪德太刺激了,三角戀嗎?” “臥槽,高心語好像哭了?!?/br> 一直冷靜地聽著記者胡說八道的瞿致學瞪大了眼睛,翻身而起,暫停了畫面,相機里拍的很清楚,記者拉近了鏡頭,緊貼著高心語的側臉,眼淚從高心語低著頭的下巴滑落,也許是因為他心緒不寧,所以沒有注意到她竟然在哭。 心里一陣翻江倒海的疼痛。 瞿致學,你踏馬的就是心里有鬼。 第二天,兄弟兩個頂著一對一模一樣的黑眼圈面面相覷,兩兄弟不知道對方是因為同一個女人而失眠。 拍了梁華的電影之后,高心語的資源一路飛升,不知道是瞿致英在背后給的,還是那些人賣瞿致學的面子,不管怎么樣,高心語是平地起飛,每天在微博黑紅黑紅的,她沒接受瞿致英安排的經紀人和保姆,還是自己一個人闖江湖。 專挑妖艷賤貨的女二劇本接。 工作人員點頭哈腰地說:“心語姐,有幾場戲需要替身,我給您過目下?” 高心語嗔怪地說:“別叫我姐啦,我才二十二歲,叫我心語就好啦?!?/br> “好好,”工作人員笑得高興極了,這么漂亮的財神爺,見到能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