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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你辦事最牢靠,想請你替我辦幾件事,可以嗎?” “夫人客氣了,您有什么事吩咐盡管說?!贝呵锕Ь吹?,這五十軍棍的傷還沒好呢,他可不敢在這位夫人的事上有何怠慢。 沈明漪把信件交給了他,并囑咐他如何辦事。 “將軍,我有要事稟告?!贝呵镫x開小樓,馬上到夏仰宗的主樓匯報。 夏仰宗已經早早地收拾妥帖,他今天難得的沒有穿軍裝,而是穿了一身新郎的長褂,再加上他心情很好,臉上笑容滿面,顯得像一個溫文爾雅的貴公子,只不過他一開口,這個貴公子的表象就碎的一干二凈。 “有什么屁快放,什么事有今天的事大?”夏仰宗不耐煩地說,“我看是那五十軍棍打得太少了?!?/br> 春秋打了個哆嗦,連忙說道:“是夫人,夫人托我辦幾件事,我覺得還是向將軍您匯報一下的好?!?/br> 夏仰宗停下了整理衣扣的手,他慢條斯理地說道:“夫人還用得著托你辦事,夫人叫你辦事,這叫吩咐,以后夫人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別樣樣都來請示,凡事以夫人為先,辦完差以后,你去領一百軍棍,長長記性?!?/br> 春秋苦著張臉出去了,都怪他多嘴,沒討到將軍的好,還要挨罰,他的屁股喲,是好不了了。 不過干壞事還是挺高興的,春秋趕緊去辦事,趕得及還能喝上將軍的喜酒,這可是他們“四書五經”盼了十多年的喜酒了,絕對不能錯過。 陳衍的腿已經差不多好了,只要再堅持復健,就會恢復如初,而他卻頹然地躺在病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算算日子,這兩天應該是明漪嫁給那個惡徒的日子了,他不愿去想那個惡人的名字,一想到他,他就恨不得咬碎滿口的牙。 這時,病房的門被誰響了,陳衍還是一動不動,毫無反應,左右不過是母親或者雨翠,房外的人推門進來,是陳家的一位仆人,廚房的蓮娘。 蓮娘見陳衍躺在病床上,她大膽地靠近病床,從袖口中拿出一封信,神秘地說道:“少爺,沈小姐給您來信了?!?/br> 沈小姐?明漪! 陳仰翻身坐起,一把搶過信封,一打開信封,里面就掉出來一支玉簪,是明漪的,陳衍緊緊握住玉簪,他第一次見她,她頭上戴的就是這一支,簪子上似乎還有她的香氣。 連忙看里面信上的內容,信上說她不愿嫁給夏仰宗,今晚9點約他碼頭相見,一同離開環城,字跡清秀雋永,遣詞清新文雅,是她,是她,明漪,等著我。 陳衍一下渾身有了活力,他急忙對蓮娘說:“我馬上回信給她,你等著?!?/br> 幾筆簡短地寫好以后,就把信件交給了蓮娘,“你一定要親手交給她?!?/br> 蓮娘連連點頭,轉頭卻在醫院的街角,把信件交給了春秋,“這位先生,回信我拿回來了,您說的銀元?” 春秋笑嘻嘻地接過信封,“少不了你的?!闭f完,將勃朗寧抵在蓮娘的腰間,“跟我去拿錢吧?!?/br> 蓮娘嚇得人也站不住了,春秋不屑地將蓮娘挾持進車,一直把車開到郊外,一槍就結果了蓮娘,“你放心,我會給你多燒些紙錢的?!?/br> 當夜陳衍在碼頭沒有等到沈明漪,等到的是獰笑著的春秋和船里昏迷的雨松,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就被打暈了,等他醒來,身邊有兩個看守的人說要讓他跟喜歡他的姑娘好好在緬甸過日子。 春秋緊趕慢趕回到夏公館的時候,夜已經很深了,夏公館已安靜了下來,他懊惱地向易經訴苦:“太晚了,連喜酒都沒喝上一杯?!?/br> “別難過,我這不是在等你嗎?”易經笑嘻嘻地拍拍春秋的肩膀,“將軍專門讓我今晚等你,給你留了一百軍棍?!?/br> “不要??!將軍!” 夏仰宗今日高興得要發狂,他踩在地上像踩在軟綿綿的云上,輕飄飄的如墜夢境,明漪,我今日竟然娶到了你,夏仰宗體味著過去三十年從未有過的幸福感覺,輕輕地打開了房門。 那個坐在床上的就是他此生唯一的心動,他的夫人,得償所愿,此生無憾。 “你再不過來,我可就自己掀蓋頭了?!苯袢盏男履锷蛎麂粜Φ?。 夏仰宗無奈地說:“別,我這輩子就一次掀蓋頭的機會?!闭f完,他走向前,坐在沈明漪旁,擦了擦手里的汗,握住自己發抖的右手,深吸一口氣,輕輕地揭開了蓋頭。 如墨般的烏發松松地挽著輕盈的發髻,宗朝皇后曾用過的整套金鳳飛天裝飾在她的云鬢上,他就知道這套頭面會與她相稱,少女的優雅化為華貴,純真變作嬌媚,笑意吟吟,紅唇旁的兩個酒窩盛滿了讓他心醉的甜蜜。 他忍不住低頭吻住那兩個讓他心馳神往的小窩,嘆息道:“我用一生來愛你,尚嫌不足?!?/br> 沈明漪微微抬臉,將嫣紅的嘴唇湊在他薄削的唇邊,吐氣如蘭,“聽說今日是你三十大壽,算不算雙喜臨門?” 第15章 閨秀完 大壽?夏仰宗略微黑了臉,他有這么老嗎? 看到他臉色變了,沈明漪笑得花枝亂顫,滿頭的珠翠發出清脆的細細聲響,夏仰宗無奈地將她環抱在懷里,輕吻她的額頭,“我會努力活得更長久,你在世間的每一天,我都會保護你?!?/br> 沈明漪不笑了,她轉身回抱住他,悶在他的胸膛里,“夏仰宗,你說的話要算數?!?/br> 夏仰宗低頭細細密密地吻她的側臉,“這是我求來的,我當然要說話算數?!北ё∷氖猪樦菞盍话愕难夏﹃?。 沈明漪怕癢,一把掙開他,“咯咯”地笑道:“讓你這樣摸,摸到早上都摸不完?!闭f完,伸手摘下滿頭珠翠,責怪道:“弄了這么繁復的一套頭飾,你這不是跟自個兒過不去?!?/br> 夏仰宗見她拆得吃力,想伸手幫她,被沈明漪一手拍下,“你拿槍的手,粗手粗腳的,別碰我的頭發?!?/br> 好不容易拆完頭上的裝飾,見沈明漪又去解自己的扣子,夏仰宗連忙握住她的手,“別,我來,解扣子我會,保證很輕?!?/br> 沈明漪“噗嗤”一聲笑了,“我主動寬衣解帶,你卻不領情?!?/br> 夏仰宗輕輕咬了一下她的手,“你可以寬我的衣,”將玉蔥般的手指含在嘴里,舔得嘖嘖有聲,不懷好意地挺了挺腰,含糊地說道:“解我的帶?!?/br> “至于你的衣裳,必須得由我來解?!?/br> 這一夜,沈明漪嘗盡了夏仰宗的熱情與愛戀,那冷淡清和的嗓子叫得嘶啞起來,夏仰宗纏著她折騰了一夜,一直到白天,她都下不了床。 她啞著嗓子,羞憤地道:“都說了不行了?!?/br> 高大的身軀緊緊貼著她的肌膚,夏仰宗輕輕吻過她的背脊,讓她興奮了一個晚上的身體一陣顫栗,“我不會怎么樣,只是想抱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