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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和爸爸,那的確是賺大了。 許秋和她一起吃完了外賣,又把盒子扔到了醫務室所在的教學樓外面的垃圾桶,剛好看見了在附近的夏楠,流里流氣的樣子,睥睨著她們倆:“呵,以為躲到了醫務室就沒事了?有種你們就住那!” 許秋一副怒火中燒的表情,她雖然沒有骨瘦如柴,但的確是一副小身板兒,根本就擰不過夏楠那批人,孔梓真也是如此。 不過,這是一個曾經叱咤商界的人物,怎么會被這一句話激怒?她笑笑:“我們沒種,所以也不會住在醫務室,你說這句話的意思是……你有種,你想???” 這不過是簡單的一句反問,并沒有什么攻擊性的詞語,但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反抗夏楠的孔梓真,讓夏楠覺得很不舒服,很想把這個人揍到爬不起來。反正,他們梓真商貿也快要倒閉了,樹倒猢猻散,孔家大勢已去,她爸爸孔照不足為懼,這孔梓真還不是隨便自己怎么欺負? 所以,她以前只敢打別人看不見的地方,現在……臉上也沒有放過! 她一想起來孔梓真和江尚在一起交往的那段日子,就恨得牙癢癢,明明是自己先看上的人,卻被別人搶走了,我心里不舒坦,你就別想好過! “哼,我也不怕你跑,估計告訴你了,你也跑不掉!今晚放學,你就等著吧,我們會讓你哭爹喊娘找不到回家的路的!” 孔梓真無所謂的掏掏耳朵,這夏楠,和校霸紅包群里的人比起來,還真是豆腐渣。 若是以前,她到會仔細的研究一下對策,但昨天,蔚藍之主才給她一個迅雷之步的技能,聽著名字,估計可以讓人的速度達到聲速,那也是340米每秒啊,自己一秒就跑的沒影兒了,他們捉得住才怪! ☆、第11章 校醫薛亮 正在遭受校園欺凌的二人組重新回到了醫務室躺著。 薛亮覺得很是好笑,雖然這兩個小姑娘的經歷很值得同情,但是時間久了就發現,在校園欺凌面前,這兩個人表現的已經算很淡定了。 至少不像之前的一個瘦弱的小男生,站在他面前被處理傷口的時候,一把鼻涕一把淚,說話也是唯唯諾諾的,不敢提高音量,生怕別人注意到自己。 事實上,大多數經歷著校園欺凌的孩子,都會有些心理陰影。 語言上的謾罵,再有拳腳相加,學生就會對學校充滿了恐懼,然后成績開始下滑,開始不想上學,然后因為成績差不受“成績主義”的老師庇護,所以更加受到欺凌,成為一個惡性循環。 當然,這種循環在他們鴻山中學有些不一樣,首先,大多數老師庇護不了學生,除了財大氣粗的校董們,其次,這些學生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家里都有些錢,就看是有巨款,還是大錢,還是小錢的區別了。 有小錢的,被有大錢的和有巨款的欺負了,自然是家里都保護不了的。 比如現在有大錢大能耐的夏楠,和家族企業岌岌可危的孔梓真。 孔家爸爸倒是一心想要幫助女兒,就是女兒性子太執拗,堅持不想讓她爸cao心,所以報喜不報憂。 孔梓真偷偷的從隨身空間里摸出了那瓶體質強化丹,塞了一顆在自己嘴里,嚼了兩下,味道有些像糖豆,但是甜味兒又沒有那么重,并且身體上也沒有什么明顯的變化。 看著蔚藍之主對自己的殷勤樣,自然是不會騙自己的。 她又塞了兩顆在自己嘴里,吧唧吧唧嚼了幾下咽下去,這一次有了稍稍明顯的感覺,雖然她沒有傳說中的“內視”,但是能夠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輕微變化,不用說,應該是在變好。 仔細琢磨了一下,三顆有明顯的感受,一顆毫無感覺……她倒出兩顆,塞進了許秋的嘴里:“我爸給我弄的糖豆,這邊沒有賣的,你嘗嘗?!?/br> 許秋疑惑的看了看她,然后嚼了兩下,砸吧砸吧嘴:“你這糖豆,沒什么糖味兒??!哪買的?給我看看包裝……” 孔梓真還沒來得及把小瓶子收起來,就被許秋拿過去觀察了。 “咦,這瓶子好像是玉質的啊,哪個地方賣的糖豆財大氣粗用這種包裝?新疆和田?云南騰沖?” 孔梓真:額……她還真沒注意材質,只是覺得手感很好。以前窮的時候自然不會研究玉石,有錢了之后,只會研究股票、期貨,誰會研究這種東西???她又不是拿著煙袋收古董的老頭兒! 旁邊的薛亮被這兩個小姑娘的嘰嘰喳喳吸引了注意力,正好有些無聊,所以走到近前,端詳著這個玉瓶:“梓真啊,你這玉瓶子……好像還是羊脂白玉,至于是什么檔次,我也說不出來……” 不過,最雜糅的羊脂白玉裝的糖豆,也足夠嚇人了好么? “你這糖豆怎么搞得像是仙丹一樣,還裝在羊脂白玉制成的瓶子里?!痹掚m這么說,但是她肯定不會把這種其貌不揚的糖豆當仙藥。 兩個人的話,接連不斷,并且有些趨于接近真相,孔梓真如此淡定的一個人,都要被嚇到了。 “我哪知道??!不過,也可能是我爸給我弄的中藥吧……他說我最近身體不好,需要調理一下……可能怕我不吃藥,所以騙我說是糖豆……”她摸著下巴,滿口胡言,所有的事都往孔照身上推好了,反正孔照和他們接觸的機會也不多。 看著兩個人的表情,應該是有些相信的??阻髡嫠闪艘豢跉?,晃了晃小瓶子,里面的體質強化丹還有很多,差不多三四十顆,足夠她和許秋初步改善現在的廢柴體質。 就算打不過那批人,總歸不會被玩兒死吧。 當然,她的追求不會局限于“不被人家弄死”,而是有能力弄死那群小屁孩。 所謂的,不怕事,也不惹事,就是她重生之后的準則。 一整個下午,她依舊和許秋躺在醫務室的床上。薛亮似乎也很樂呵,畢竟大多數情況下都是他一個人獨守空房。 這不是曾經的孔梓真太小氣,只在醫務室里安置一個醫務人員,而是薛亮自己的要求。 孔梓真還記得,那一年,易市飄著雪,在醫學院的研究室里,那個人劍眉星目,一雙有神的眼睛盯著自己,冷清的吐出來幾個字:“我大好前程,去那里自然是很可惜?!?/br> 她自己也不認生的找了個椅子坐下,望著窗外飄著的雪花,微笑著:“什么條件?你開?!?/br> 不知為何,她就是想要把這個年輕的醫生放在自己身邊,可能是他身上的氣質吸引到了自己,那樣的冷清,寧靜,不染塵埃。 “工資自然不能低于我的本身價值,還有,我想要一個人呆在醫務室?!?/br> “好?!边@些要求,與其說是要求,不如說是她原本就想要給他的待遇。 后來,那個人用怪異的眼神望著自己好久,冰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