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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進嘴里。 “小哥哥我要親親!” 許酬:…… “許酬你不寵我了!” 許酬:…… 哼 讓你昨天不給我唱威風堂堂 就是要纏著纏著你 纏到你唱為止 “qwq說好了山無棱天地合 乃敢與君絕呢?” “唔…” 這個小壞蛋越長大越放肆,沒羞沒臊的。 唱威風堂堂? 沒存在的。 做還差不多。 “媽 賣 批 不別壓我身上啊…” 江書意去推搡他壓上來的胳膊,手腕硬生生被他捏得微紅。 電視機里重播著昨天晚上的劇情,光影撲棱在空氣里,格子窗空出的日光晃著她的眼睛睜不開眼。 許酬放下手里的書,左手圈著她的細腰,右手托著她的腦袋動作里似乎帶著些許蠻橫。 “那你壓在我的身上好了?!闭f著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小情小意地淺酌著她的唇瓣。 像櫻花一樣的柔軟。 她白色的長褶裙柔順地垂下,細白的腳踝剛露出。 “真的想聽威風堂堂?” 江書意的舌尖突然被他用力吮吸了一番,唇角的銀線被拉得很長。 她頭昏腦脹的,聽見他似乎開始動搖瞬間回過神來,“真的!” “好?!?/br> 他勾唇,伸手扯動領口的扣子,摟著她的手不禁收緊了一分。 “那我就隨了夫人的意?!?/br> 他修長的手指劃上她肩頭,順著誘人的鎖骨一寸一寸撫摸著,親吻著,直到啜出一連串的紅莓,顆顆引人犯罪。 江書意捏著他衣角的手緊了緊,輕輕地顫抖著。 “讓我想想,我該唱那一段好呢?” 胸前的雪梅被舌尖包裹著,是溫熱濕潤的。 “身體開始顫抖 舌尖已濡濕雙腿的內側 ” “神經末梢拉起警報響徹 ” “自內而外變得火熱 ” 他的粗喘中盡是沙啞,幾乎是沒有任何調子旋律,直愣愣從他的嘴里念出來一般,極令人羞恥。 “我錯了…唔…你別唱了!”慌亂中去捂他的唇,想要讓他停下來。 奈何他只有更得寸進尺的勢頭,沒有一絲想要停下來的欲望。 白色的褶裙被剝下,筍尖兒一般嬌嫩的胴體被他制壓在身下。好比春天的梨樹風一吹就散落一地一般嬌弱。 “你在親哪!”筆直的雙腿被他分開,腿側貼著他柔軟的頭發。 就這樣露骨地展現在他面前,前所未有。 “你說我在親哪里呢?” 她顫栗著,在他的唇齒間連連呻吟。 許酬見她濕潤地厲害,不由又想多調笑她。 “寶貝兒舒服嗎?” “要我進去嗎?” 江書意哪怕是搖頭不承認,身體卻是再誠實不過的了。 “呵?!彼p笑,起身拉下褲子拉鏈,繼而又覆了上來。在她胸口淺吻了一下,找了合適的機會就往她那方送。 “小哥哥你…就知道欺負我…啊…”她毫不控制的吟出聲,在他身下扭來扭去,硬生生把火蹭得更猛。 “你個小壞蛋?!?/br> “你才是那個壞蛋…” 裙子撩至腰間,一把把她翻過,皮膚細膩得讓他愛不釋手。 抬起她的左腿就逼近她。野獸愈發膨脹,在觸及她花蕊的剎那猛的一動。 足夠濕潤卻還是讓她覺得有些疼,畢竟離上次運動有一段姨媽期那么長了。 “嗯!” 突如其來的進入讓她瞬間繃緊,僵著身子就去推他。像是洪水從山頂順勢而下,在疾風中卷帶了許多即將要釋放的欲望。風力搖晃的樹,像她纖細的腰肢,姿態柔軟。 可她細胳膊細腿的,哪有力氣去反抗,只能嘴上耍狠。 手撐著他結實的胸口,輕聲嬌俏。 “姓許的,你他媽最好趕緊給我起開!”細小的呻吟中夾帶著細微的顫音,像蝴蝶撲吻過指尖一般輕柔。 “你看看你這個樣子哪個男人能把持得住?” 許酬捏著她的軟腰,下身抽動的幅度越來越大,汗水順著他的發角劃過臉頰,落在了她雪白的背上。 “哼…嗯…” “那…-那你不要亂摸…行不行…” “呵小傻子你見過那對夫妻上床不亂摸的?” 粗俗。 言語簡直粗俗到不堪入耳,也只有在床第間才能聽見他說這樣落俗的話,哪還有什么清貴可言。 江書意抬手去遮臉,他這放肆的樣子簡直看不得。 “誰跟你是夫妻了!” “那個人就是現在在我身下被我弄哭的小壞蛋?!?/br> “許酬你給我等著! 于是,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里,許酬沒能再親她一次,更別提摟著她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