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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不喜歡去醫院?” “去了也不過是吊水開藥?!睖剀蛄藗€哈欠,“這些在家也不是做不了,浪費時間跑一趟醫院不值當?!?/br> 蔣曜挑眉,不置可否。 不過溫茗沒有說錯,只要不是很嚴重的發燒, 家庭醫生足以應對,蔣曜也不在這上和她糾結,車子直奔別墅而去。 “明天別去拍戲了?!笔Y曜親親溫茗額頭,這樣子還怎么去片場。 不知道是沒聽清還是什么原因,溫茗沒有回答。 她只是安靜地躺在蔣曜懷里,一點點睡了過去。 到最后,她被男人從車上抱起,直接去了臥室。 家庭醫生過來給溫茗看了一眼,也沒有什么特殊的癥狀,簡單開了點藥,叮囑一下好好休息,就離開了。 溫茗醒來的時候是半夜。 她是被渴醒的,躺在蔣曜的懷里,身上蓋著被子,她出了不少汗,想下床找水喝。 旋開床旁燈,溫茗正要小心翼翼下床,卻被男人從身后摟住了。 “大晚上的,干什么去?” “喝水?!睖剀f著,就要推開蔣曜,結果男人不允許她亂動,自己爬了起來。 她被老老實實摁在了床上,蔣曜拿過一杯水,遞了過去。 “都發燒了,就不要再亂跑了?!?/br> 溫茗喝了下去,干渴的嗓子得到滋潤,舒服至極。 蔣曜把水杯放到桌子上,轉身就要摟過她。 溫茗往后去了一點點。 “怎么了?”蔣曜皺眉,神色不是很好看。 “我病了,別傳染給你?!睖剀鼗卮?。 “你是發燒又不是瘟疫!”蔣曜氣得一把將她摁在懷里。 “早點睡吧,明天別去劇組了?!笔Y曜說完,關上了床旁燈。 溫茗有些忐忑地睡了。 睡著后,大概是蔣曜身上暖暖的,溫茗習慣性往男人懷里鉆。 次日清晨,鬧鐘并沒有響起,等溫茗睡到自然醒時,已經是日上三竿。 她猛地掀開被子,正打算沖刺出去洗漱時,蔣曜端著一杯牛奶走了進來。 他穿著一身絲質睡衣,赤足走了進來,和平時禁欲的西裝制服相比,此刻更顯慵懶。 “幫你請假了,今天不用去拍戲了?!?/br> 導演聽說溫茗發燒也挺愧疚,昨天那場雨不小,雖說溫茗敬業,但鬧到生病這個地步,怎么著他也有責任。 電話里他就連連道歉,讓溫茗好好休息。 此刻她正睜著惺忪的睡眼,靠在床頭,蔣曜把牛奶遞給她。 抬手用手背碰碰她的額頭,燒已經退得差不多了。 “拍戲都是提前安排好的,我如果不去,劇組安排就徹底打亂了?!睖剀€有些堅持。 “自己看看,是多少度?”蔣曜拿過溫度計,那上面是昨天她測量的體溫,三十八度五。 “我現在已經退燒了?!笨粗厦娴臄底?,溫茗有些心虛,說話聲也很小。 蔣曜嘆了口氣,“你看外面的天氣,你燒沒退利索,我剛剛問了醫生,他建議你休息?!?/br> 溫茗低下頭去。 過了許久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蔣曜,你說過不再干涉我演戲的,你不能不讓我去劇組?!?/br> 蔣曜摁了摁眉心,他怎么不記得自己說過這種話。 “你都這樣了,還去拍什么戲,想得個最敬業獎嗎?”蔣曜有些無奈。 溫茗眼睛看著他,也不說話,就那樣一直盯著蔣曜。 他嘆了口氣,換了個說辭,“我都這樣了,你還要拋下我去拍戲嗎?” 溫茗被這話說的暈頭轉向。 他說:“我也發燒了,你舍得拋下我一個人在家嗎?” 溫茗抬手摸摸他額頭,哪有,明明正常的很。 “胡說八道?!彼街?。 蔣曜無奈把她摟在懷里,“我昨天把衣服借給你了,發燒也沒毛病吧,你就體諒一下你男人,在家里陪我一天不行嗎?” “你明明沒發燒的!”溫茗摸摸他的額頭,這個男人體溫正常的很。 結果男人勾唇一笑,一手抓著溫茗的手腕,向下探去。 “那里當然沒燒,我是說這里,已經燒得不行了?!?/br> 溫茗的指尖觸碰到了火熱的溫度。 她條件反射般抽回自己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 就知道這個男人喜歡耍流氓。 “好了,不和你鬧了?!笔Y曜推開溫茗,“假我也幫你請了,你今天就是去劇組,導演也不能臨時給你加場,好好在家里休息吧?!?/br> 溫茗無奈作罷。 吃過早餐后,蔣曜在書房開視頻會議,溫茗一個人無聊,坐在客廳里看電視。 她之前拍的那部劇已經過了熱映期,現在白天重播,她偶爾會打開電視看一看,從觀眾角度看過去,她很容易發現自己演技上的不足。 溫茗是一個認真學習的人。 很快電視劇就播完了,電視轉向新聞欄目,溫茗不再看,抬手關了電視。 她走到柜子前,在電視機下方的柜子里,發現了一大把的光碟。 蔣曜家里居然還有這么老古董的東西。 沒有播放光碟的設備,不過這難不倒溫茗,她打開電腦,把光碟放進光驅。 那是一張幾年前的光碟了,上面的封面已經模糊,溫茗按下播放,里面傳來一陣熟悉的音樂聲。 怎么這么耳熟? 如果說,聽聲音還有些困惑,那么看到畫面,她馬上想起來了。 這個視頻,是她大學時的舞臺劇表演。 她當時在里面飾演女一號,至少在校內,她拉了一波小小的人氣。 最開始簽約王老板那家公司時,她還把這段經歷寫進了簡歷。 如今再看上去,溫茗覺得有些羞恥。 身后傳來一陣關門的聲音,男人從她身后走過來,下巴輕輕靠在她的肩頭。 電腦屏幕上,正播放她在舞臺上偏偏起舞的畫面。蔣曜抬手指著上面的女孩子,問她:“這個姑娘好看嗎?” 溫茗神色一愣,一時竟不知如何回答。 第42章 碟片 碟片里,溫茗剛好一舞完畢, 蔣曜伸手摁下了暫停。 她沒回答, 而是反問道:“你怎么會有這個光碟?” 蔣曜輕聲一笑,他坐到溫茗身邊, 把她抱到自己的膝上:“我想有的東西,自然就會有?!?/br> 懷里的姑娘有些慍怒, 她掙扎了一下,“你到底是什么開始關注我的, 不會這些年一直覬覦我吧?” 想想還真有點惶恐。 那次舞臺劇表演,是她所在的社團舉辦的, 雖然刻成了光碟, 但也只是內部成員人手一份, 并沒有往外傳播。 就連她自己的那一份,也還安安靜靜地躺在柜子底下,蔣曜就算再有神通,如何能拿到內部碟片。 見她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