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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挑最好的,以契合新人理想中的婚禮為最高標準。 她已經熬了一個大夜,會場布置,婚宴酒店基本確定好了,還有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她還要和新人溝通一下。五點沒到,她就提前下班,約了陳姿吃火鍋。 夏天吃火鍋最帶勁了。上班族成天待在空調房里,熱辣的食物可以讓你出一身汗,整個人都有種酣暢淋漓的感覺,也減少了空調病的幾率。如果再喝上一杯啤酒,那滋味不能再舒爽。顧昕柔吃得一腦門子的汗,額角的頭發黏在了一塊兒。她取下手腕上的皮筋,將頭發隨意地繞成一個揪揪扎好。脖子里沒有了頭發,也涼快了幾分。陳姿倒是一點都不含糊,趁著這個空檔把剛煮好的羊rou卷都撈進了自己的碗里,大塊朵頤了起來,顧昕柔忍不住笑她像是幾百年沒吃過火鍋似的。她嘴里嚼著食物,口齒不清地說:“鍋外的吼鍋一點不地道,次了一次絕不想再次,還是咱大中華的好吃?!鳖欔咳釤o端想起了陸涼,他也愛吃火鍋,不知道他是不是像陳姿一樣。。。 “你在想啥呢?”陳姿伸手在她面前甩了甩。 意識到自己走神,顧昕柔立刻回了神,“你剛剛說什么?” “我說咱們去下一場吧,擼串,怎么樣?”陳姿舔了舔火辣辣的嘴唇,一臉的心神蕩漾。真不知道她在國外這幾年是怎么過的。 “走著?!?/br> 于是兩個人結了賬,興沖沖地跑了三條街,來了A大附近的燒烤攤。為什么來這里?主要是這里味道很好,攤子不大,名氣和口碑都不錯。陳姿以前經常在這里吃串兒,嘴給養刁了,其他的攤兒入不了她的眼。 考慮到剛剛吃完火鍋,吃不太下,顧昕柔點了小十來串,陳姿見狀嚷嚷著不夠。 “下次再來,你今天吃得太多,一會兒鬧肚子?!?/br> 陳姿倒沒說話,只是可憐兮兮地瞅著顧昕柔。她被看得心軟,又加了些蔬菜。兩個人坐在露天的小桌子邊,邊聊天邊等烤串。 “想好去哪里工作了嗎?”顧昕柔托腮看著對面的陳姿。 “證券公司吧。我想休息一陣子再找工作?!?/br> “也好?!?/br> 陳姿研究生畢業后又出國去深造了幾年,所以找工作對她而言沒有什么難度。很快烤串就好了,陳姿迫不及待地拿了一串就要,燙得她哇哇大叫。顧昕柔直呼慢點,沒人搶。 她乖乖地等放涼一些,瞅著低頭吹串兒的顧昕柔,話在嘴里滾了幾滾,最后還是問了出來:“你和陸涼還有聯系嗎?” 顧昕柔頓住了動作,抬頭:“怎么這么問?” “就是,就是剛去英國留學的時候和同學去酒吧玩遇到過他一次。他喝醉了,嘴里喊著你的名字,很不好。。?!彼⌒囊硪淼赜^察著顧昕柔的表情。顧昕柔沒什么強烈的反應,平靜的說:“沒事了,都過去了。分手以后,我們就沒再聯系?!?/br> “噢?!标愖俗灾伊藗€不討喜的話題,不再多話,低頭吃烤串。 兩個人吃完東西都快十一點了,陳姿本想拉著顧昕柔去唱K,考慮到她明天還要上班,大手一揮放人回家。 顧昕柔到家泡好豆子明早磨豆漿,然后洗澡,等她爬到床上已經很晚了。她平時睡得早,今天玩過了頭,反倒沒有了睡意。她閉目養神,腦子里卻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就像身體里的某個閘門被打開,她今天頻頻想起陸涼。 顧昕柔越想越煩躁,她很清楚自己現在對陸涼已經沒有所謂的愛情了,可是卻解釋不了自己總忍不住想起那些有關于他的事情。她起身去廚房給自己倒了杯牛奶,一口氣喝完,刷完牙又爬回了床上。 早上七點,鬧鐘聲“嘀嘀”作響,顧昕柔不耐煩地按掉繼續睡,過了五分鐘又開始鬧騰。她踢了踢床板,懊惱的起床。昨晚也不知道自己幾點鐘睡著的,總之很晚。以后還是要按點睡覺,上了年紀的女人睡眠質量很重要。不比小姑娘,熬幾個夜,補個眠皮膚還能水靈靈的。她已經是老姑娘了,擦再多保養品也難掩眼角細小的皺紋。 她把泡了一夜的豆子放入豆漿機,插上電源,然后去衛生間洗漱更衣。她還畫了個妝,掩蓋不好的氣色。把自己收拾妥當了,豆漿也好了。她取了兩片切片面包,抹上藍莓醬,就著豆漿,三兩口早餐算是吃完了。 她租的公寓離公司不遠,坐地鐵三站就到了,公交車卻要多個幾站??墒撬齾s喜歡擠公交,因為坐地鐵她會覺得耳朵里有股氣流不舒服。 到了公司,她先和于小姐約了下午見面時間,就婚禮方案進一步討論和調整,確定好方案她還要去看場地,著手布置會場。她給自己泡了杯咖啡,準備寫上一個單子的總結報告,真正是忙得像陀螺。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咯,大家快來看文,喜歡的請收藏哦。今天做了蠻多事情,陪爸爸買菜,第一冊 看了四分之一,做了點摘抄,踢毽子,還有輔導表弟寒假作業,這個可憐的娃后天就開學了,然而我還在放假:)遇到了一個題目,八根火柴圍成的正方形,通過移動火柴,使得面積變為原來的一半,求怎么移動,我想了下也就是C=8,S=2,可是不知道怎么移,有會做的親嗎?n(*≧▽≦*)n 第12章 其實 回國后林淞嚴向他拋出了橄欖枝,LK的融資顧問,工作時間很自由,他自然沒理由拒絕。但和他一起回國的蔣怡創業資金不夠,于是拉著他這個冤大頭贊助。橫豎多份事業,多份財富,他倆就成了合伙人。 陸涼這幾日四處奔跑,要去工商局填些資料,辦理驗資報告等一系列的事情。好在工商局那邊效率不是一般的高,想是上次陸mama給陸父提了一嘴他的事,畢竟自己的兒子,陸市長吩咐下屬去工商局打個招呼,一句話的事。 下午去稅務局終于把最后一道程序走完,剩下的就等著開業,陸涼松了口氣,揉了揉眉心給蔣怡撥了個電話,“我的小姑奶奶,都給你辦妥了,剩下的我就不管了?!?/br> “啥?”蔣怡從稿紙里抬起頭,頭發亂糟糟的,大大的眼睛里布滿了血絲,一身居家服松垮的套在身上?!熬椭滥阕钐畚伊??!彼蛄藗€哈欠,帶著鼻音說道。 “我是心疼我那投進去的錢?!标憶鍪?,“又熬夜畫圖紙了?” “嗯,之前接的一個活兒,快收尾了?!彼秩滩蛔〈蛄藗€哈欠。 “趕緊休息?!?/br> “OK,公司的事表哥多費心了,我掛了?!?/br> 陸涼收了線,揉了揉眉心,當初怎么就鬼迷心竅,蔣怡明擺著就是個甩手掌柜,他要cao的心還真多。想起機場的重逢,陸涼放柔了表情,他們不急。既然已經打過照面了,那么下一次相遇還遠嗎? 山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