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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因“奪妻之恨”而對玄岐產生的不敬之心霎時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孟陵胥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天靈根,五行大成。眼前的元嬰老祖不過是意念微微一動便如此可怕,倘若用足了十成十的出手,豈非…… 他不敢再想,連忙正色道:“前輩……” 須知玄岐眼下看見男人便覺不適,好在身邊有個初霽,他才放松不少。 當初為什么不多寫幾個女性角色?現在后臺連上了晉江,整本書里全是男人,豈不是處處有危險?玄岐眸中殺意一閃而過,把孟陵胥嚇得一抖一抖的,心肝顫得不行。 初霽眨巴眨巴眼,撓了撓后腦勺,十分有眼力見地發現這里似乎不是她繼續該待下去的地方,便道:“唔……二位慢聊,初霽先行回避?!?/br> 玄岐一把抓住初霽的手,后者一愣,納悶道:“嗯?還有事嗎?” “你留下?!毙娌桓纳?。孟陵胥的后槽牙磨得咔吧作響,強作歡顏道:“前輩,此等要事不可為外人知?!?/br> 未待初霽反應過來,玄岐便捏了初霽的下顎,強迫她昂起頭,露出白嫩的頸部。薄唇在透著青筋的血管上摩挲了一下,兩顆尖利的獠牙自唇縫中露出,生生地咬在了少女的脖頸上,留下兩個圓圓的小孔。少量的血漬將傷痕暈染成兩朵可愛的小紅梅——弟子印。 與其他仙門以指功法收授徒弟不同的是,寒山宗因不拘泥于一徒只可請教一師的規矩,便乃是以弟子印為準,只有擁有弟子印的人方才算數。不同師父授下的寒山宗弟子印也不同,然而都要在身體上留下傷痕,師父以此為媒介將弟子的體內傳入屬于自己的真氣,等同于做上了標記,宣布這是老子的人。 茫然的初霽和系統大眼瞪小眼:“他咬我脖子干啥?被奪舍了還是吸血鬼劇組客串了?”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系統好整以暇道:“他在撩你啊,傻姑娘?!?/br> “扯,”初霽一改方才萌萌的形象,唇角勾起,邪魅狂狷地一揮衣袖,“爸爸是那種見色起意、會被一個花瓶男撩到的女人嗎?” “你不是?!毕到y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翹著二郎腿,道,“那誰是?” 初霽飛起一腳把系統踹得顯示屏碎裂,傲嬌地冷哼一聲,兩只白嫩的小手捧著微微發紅的臉頰不吭聲,刻意去忽視怦怦直跳的心臟。 “才沒有被撩到,”連續蟬聯三屆全國散打冠軍、然而外表弱女子氣息爆棚的初霽氣呼呼地鼓著臉,環臂嘟囔道,“你爸爸我可是要走大女主路線的修真女霸王,什么花瓶男,NPC而已,不喜歡不喜歡,煩求子的?!?/br> 找死的系統在初霽這邊吃了癟,便去淪落到晉江的玄岐面前找存在感,語氣欠扁道:“‘初霽好感度無變化’。1號作者神,真是直男的尬撩啊……” 玄岐抬眸淡淡地看了它一眼,全無任何動作,系統的顯示屏已然碎裂成了渣渣,剛幻化出實體的系統被威壓震得吐血三升,倒地不起。玄岐居高臨下冷冷地打量血糊糊的系統,內心一閃而過些許的失落,隨即被很好地掩埋在所有情緒的背面。 孟陵胥眼睜睜地看著原本屬于他的爐鼎被啃脖子,屁都不敢放一個,臉都綠了,倘若施個巨靈幻象,他足能媲美綠巨人浩克。 系統&孟陵胥:“喪盡天良、狼狽為jian、道貌岸然!” “本座弟子算不得外人,”玄岐的身影隨著話音的落下而化作白霧消散在眼前,初霽回首一看,他已然端坐于平日里冥想靜坐的石臺之上,不必開口便自帶威壓,初霽不由得低了頭跪坐在他身旁,選擇繼續當鵪鶉。 孟陵胥隱藏了所有的憤怒,正色道:“混元劫將至,家父著意囑咐晚輩前來求見玄岐君,正是請玄岐君莫要忘記三百年前立下的誓言?!?/br> 玄岐周身的氣壓驟然降低,孟陵胥生生跪在了地上,初霽在玄岐身旁,渾厚的結界被罩在身上,她只覺得身體甚是溫暖,不多時便眼皮打架,費力地搖了搖頭想聽清二人的交談卻是徒勞。意識消失之前初霽只聽到玄岐沉聲道: “膽敢威脅本座?” “我兒子可真牛批?!背蹯V自豪地心想,隨即昏昏沉沉地倒在了玄岐的懷里,“居然給我下咒……不想讓我聽到就不要讓我留下唄,真討……厭?!?/br> 初霽是被餓醒的。 “人生兩大幸事: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背蹯V的臉上浮現出大大的笑容,慵懶如貓,在綿軟的錦被中打了個滾,蹭了蹭自己滑膩的手臂。 良久,她才蹭地坐直了身體,面無表情道:“我在哪?這是誰的床?” 修復得差不多的系統掙扎著擔任解說:“您當前所在地圖為:墨麟閣?!?/br> 臥槽,兒子的臥房! 初霽嚇得半死,一個鯉魚打挺躍了起來,隨意扒拉扒拉蓬如鳥窩的頭發,將亂糟糟、不知道睡在上面的人夜里究竟干了啥才能搞那么亂的床收拾得干干凈凈,嶄新得如同沒人碰過的模樣。她心驚膽戰地回憶,自己昨晚究竟是怎樣莫名其妙地跑到兒子的床上? 衣衫整潔,身體也沒有酸痛,所以她只是一個人單純地睡了一覺? 初霽撓了撓腦袋,將本便狂亂的毛撓的更飛舞了。她在墨麟閣中小心翼翼地找著梳洗用具,卻沒找到,原來修真者不需要這些玩意! 初霽:“所以施個法術就能把自己洗干凈了對么?懶人福音,我愛修真界?!?/br> 系統:“……” 神清氣爽的小姑娘精氣十足地一蹦一跳出了墨麟閣,一只腳剛觸及閣外的地面,可怕的一幕便出現了—— 山體如同塌陷一般,自初霽腳下的石塊開始迅速崩裂,地動山搖、鳥雀亂飛,初霽一瞬間臉色蒼白,大腦空了一瞬,旋即迅疾地收回了那一只腳,看似慌亂實則有章法地退回到墨麟閣中安全的地方,掌心凝聚起全身所有的法力,只待出現意外便拼死一擊。 良久,待外面令人膽戰心驚的震動徹底停息只是,初霽才冷靜地慢慢向外走去。她探頭一望,登時面如土色。除了墨麟閣所在的區域,剩下的山體石塊盡數塌陷殆盡,只留下近乎垂直的崖壁和鬼斧神工的崖壁上小塊凸起。 “這是……怎么回事?”初霽納罕不已。 “初霽,”玄岐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初霽一愣,忙可憐兮兮道:“師父師父,山崩啦!要死啦!徒兒眼下在墨麟閣,您快來救我??!” 玄岐平靜道:“不必驚慌,此乃無虛幻象,是本座開辟出的一個小千世界?!背蹯V松了一口氣,內心暗罵:“臥槽,倒霉孩子做啥妖呢?嚇死爸爸了?!?/br> “那師父,我要做什么?”初霽裝作乖寶寶地提問,玄岐道:“修真之道,首在煉體,體能不可或缺。本座在崖壁最下方,你且下來,平安著陸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