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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我無可解釋,這是我剛才才想明白的?,F在的我,在你眼里,做什么都是錯,說什么都是錯。既然你愿意和我談談,那就說說你的想法,只要我能做到的,這一次我不說一個不字?!鳖欛潇o下來,很有距離感的看著我。 “其實,我可以聽你解釋的?為什么要照顧邙邙,為什么要瞞著我這一切?”我在聽到他的話以后,然后在想自己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可是一這樣想,我腦袋又疼起來。車子從半空中翻轉過去的情形重又出現在眼前,剛柔軟下去的心立時堅硬。我差一點死在車禍里,他見面以后居然不問這件事,說的卻是我和他,他和她之間的選擇。 “現在解釋這些也沒什么意義了,我只能說我和她是清白的,至少在這一次相遇以后,我與她并沒有實質的關系發生,別說發生男女關系,就連牽手也是少的。不管你信不信,每一次都是看到你時,她才刻意做出那些親密的動作,在其它時候,她很安靜距離我很遠。她和我說,她自己現在配不上我,所以只要和我保持聯系就好了,她只是想做一個普通朋友的?!鳖欛f。 我失望了。 到了現在,他依然認為邙邙是無辜的。 “我知道,她的舉動傷害了你,但我沒辦法。我不能和別人一樣把她推出去,那樣她就活不下去了?!鳖欛f完,看著我說,“情況就是這樣。關于我們的婚姻我是抱有希望的,覺得以后會越過越好的,關于孩子和你,我是不想放棄的。但是,現在主動權在你手里,我聽你的安排吧?!?/br> 他的最后一句話帶著無奈和長長的尾音,有無限荒涼。 聽到他再一次說起邙邙的語氣,我忽然下了決心,不想和他再糾纏下去,放他自由吧。守著一段出現過污漬的婚姻,我忍不下去。一輩子這么長,難道要湊合下去。 “覃之,我們就這樣結束吧,離婚協議書老爸早就弄好了,沒一直沒讓他去找你,現在是時候簽了?!蔽艺f。 顧覃之臉色更白,但他還強自鎮定著點頭說:“好?!?/br> 聽到他同意以后,我走到文件柜前,從一堆文件里準確的抽出了離婚協議書。這份資料是老爸在我住院期間就讓律師準備好的,我一直把它塞在最里面,希望有一天能把它忘記了??墒俏以竭@樣做,記得越清楚。 “你早就準備好了?是算準了有這么一天嗎?還是說,自從我一無所有以后,你就對我諸多防備?”顧覃之反問。 我心里一驚,他現在敏感多感,稍微一點小事就能讓他懷疑。只是,在這一刻我沒了解釋的**。 他拿著離婚協議書看也沒看,直接簽了字。 “你不看嗎?”我問。 “有什么好看的。我現在的一切都是你給的,離婚了自然也要還給你,這是天經地義的。我不用看,也不會爭取,我顧覃之雖然落魄了,但還沒淪落到需要占女人便宜才能活下去的地步?!鳖欛f。 我其實是想讓他看一眼的,因為這份協議書不是老爸準備的那一版,我在中間加了幾條內容,結婚以后這幾個月,我名下所有產業的盈利都讓財務算清楚了,分了一半給顧覃之。他是專業的人。只要看到里面的那個報表就知道是什么了。但是,他沒看,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頁,在需要他簽字的地方簽字按手印。 等把這一切做好了,他看著我問:“我們什么時候去領證,既然已經做了決定就沒必要再拖下去了?!?/br> 都說男人理智起來讓女人汗顏,我聽著他條理清晰的話心里特別疼。在這種時候,我又不想輸了氣場。既然是自己做的決定,那就干凈利落,不掉眼淚的干完。 “明天吧,明天上午九點民政局門口見?!蔽艺f。 顧覃之抿了一下嘴唇說:“好!” 然后他就站了起來。手里拿了一份離婚協議書直接走到了外面。我看著桌子上剩下的那一份雙方都簽好字的協議書,忽然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焉了下來。 原來,我就是一個感情里的失敗者,愛自己的男人留不住,自己愛的男人也愛不來。 翌日,我戴上墨鏡趕到民政局,大老遠就看到顧覃之一身得體的黑西服在門口等著。 他長得好看,身材也標準,穿上西服以后跟模特一樣,站在民政局門口很是搶眼,來往的人都不由多看他幾眼。但是他絲毫都不在意,自己不時看一下腕上的手表。 看到我拎著包邁上臺階時,他笑了一下說:“還挺準時?!?/br> 我悶哼了一聲算是回答他,緊接著他就說:“走吧,今天辦離婚的人不多,都不用排隊,我們運氣挺好的?!?/br> 他語氣輕松,我卻輕松不下來,甚至有點下意識的捂了一下自己的包,里面有自己的結婚證和身份證戶口本離婚協議書,聽說辦離婚需要這些證件。 到了里面,那個辦事員正準備例行公事問幾句。顧覃之直接把自己的那一套證件和協議書拍到了桌子上說:“我們都商量好了,財產房子孩子都商量好了,沒有任何異議和糾紛,就是來辦一下法律手續?!?/br> 我本來是有些猶豫的,但看到顧覃之干凈利落的說完以后,胸口堵著一口氣,一咬牙一發狠把東西拿了出來,直接也拍在了桌子上。 那個調解員看到我們的樣子,嘆氣,依然堅持把他那一套調解的話說了一遍,再三確定我們是不是真的考慮好了。 “考慮好了,不用再三問了?!鳖欛行┎荒蜔┝?。 “快辦吧?!蔽乙舱f。 剛才顧覃之語氣里的不耐煩刺激到我了,我不想被他看出,其實真正不想離婚的是我。想想可笑,提出離婚的是我,準備好協議書的是我,到了緊要關頭,準備退縮的也是我。 十分鐘以后,我們人手一份離婚證。 顧覃之笑了笑說:“這是我的第二本了?!?/br> 他的笑是什么意思,我沒看明白,他也沒再解釋。等我們一起走到民政局的門口,我對他說:“你去哪兒,我送你吧?!?/br> “不用了,謝謝你,徐圖,我自己打車走?!彼f。 徐圖?他自然的稱呼我為徐圖。這才半個小時的時間,我們就從夫妻變成了陌路人,他對我的稱呼也變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想到了他無數次溫柔的叫我老婆的樣子。 太陽很大,照得人不由就會瞇起眼睛。強光之下,眼睛容易流淚好像是得了青光眼,我現在就是這樣。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把車開進公司的地庫的,只知道車子一停下來,我把手剎拉好,整個人都癱軟在座椅上。我趴在方向盤上哭了很久,等到眼淚流干了,再也流不出來了,我抬起頭對著后視鏡補了妝,然后重又戴上墨鏡。 下午的工作很忙,收購肖叔叔公司的事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