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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人,能和你共享財產,真的是對一個男人最大的信任。我在那時才知道,我們之間只是誤會,你并沒有真心的對我扔失望,所以我想和你在一起,想復合。但是,我必須做出點什么才能復合,所以我收購了一部分嘉里A,憑著這一點股權,還有我手里與項東他們幾個合伙的那個公司。到今年年底至少能夠有八百萬的收益,這下持續下去,再有三年,我爭取收下顧氏的第一家傳媒公司,算作是給你的復合禮物。但是,你的刨根問底,讓我真的放棄了這個想法?!鳖欛豢跉庹f完,看著我嘆了一口氣。 我不知道說些什么,關于顧長山和邙邙的傳言是別人說出來的,但卻是真的。顧覃之面對這樣的爸爸和這樣的初戀女友,也確實是夠窩心的。 我本來想怪他為什么不早和我說這些,但一想,任何一個男人也無法說出這樣的事,如果真的說出來,就絕對是放棄了。 我有一點后悔。 “就是這樣,她嘗到了自由的味道以后,不想再去那么小的一個房間里做金絲雀,她和我說她這些年存下來很多錢,甚至最后老爸委托她來攪黃咱們兩個時也給了她一大筆錢,她說想用這些錢幫我,甚至把卡都交給我了,我沒要?!鳖欛f。 “你為什么現在要說?”我低聲問,閉上了眼睛。 “我覺得,她所經歷的一切都是我害的,所以我想給她補償,就過多的關心了她,沒想到每一次都正好被你看到。一個女人限制在一個很小的空間里活動,甚至每天出去逛街也要有人陪著,像沒自由一樣,是誰都會發瘋的。何況她又是被養在了異鄉他國,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她說,她快瘋了?!鳖欛f著。 顧覃之,在我面前把他老爸的事說了出來,然后就像再也沒抬頭的力氣,最后認真的,用力的看了我一會兒說:“徐圖,我和你說了這些,真的再也沒了面對你的勇氣,咱們只能這樣了。如果我公司開得順利,三年以后還你給我的那些本金,如果不順利,只能先欠著你了?!?/br> 他說完就放下一酒杯,直接走出去,等我追到門口時,他已經發動了車子離開了。 我不知道,一個男人把自己一直尊重的爸爸的真面止剖到我面前需要多大的勇氣,但我知道顧覃之說完這些,他沒了看我的勇氣。 這件事如果真的被宣揚出去,大家會怎么評論。 我沒追上顧覃之,一直在擔心著他,緊接著給他打了不下十個電話,他都沒接。我擔心的是他酒駕出問題,又不知道他住在的什么地方,一個晚上基本上沒合眼。第二天我到了辦公室,就繼續給在帝都的項東他們幾個打電話。得知他現在平安無事的返回帝都了,才松了一口氣。 看著面前一桌子的文件,我忽然沒了處理的興趣。腦子里想的都是關于我和顧覃之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些過往清晰得就像放電影一樣在眼前晃來晃去。 到了中午,我逼自己把注意力投入到工作上,終于慢慢的恢復了正常。 顧覃之自和我說了關于邙邙的事以后,就再也沒主動聯系過我。 在一個月以后的一天,我突然看到新浪金融板塊有一個頭條。 我看到這個標題時,心里是激動的,以為顧覃之又回到了顧氏,打開頁面一看,失望加惡心——回到顧氏的人不是顧覃之,而是顧淵之,一個披著人皮的畜生。 我擔心顧覃之受到打擊,本想給項東打電話,但想來想去覺得不妥,訂了機票直接飛了過去。 我沒去找別人,直接找的賈茹。 她看到我突然出現先是一怔,而后問:“擔心顧覃之?” “嗯,他怎么樣?”我問。 現在賈茹與顧覃之的關系緩和了,并且我聽說顧覃這恬著臉皮把賈茹重又請回到天堂做事。算是重歸于好。 “他現在還可以,只是有一個人又開始糾纏他了?!辟Z茹說。 “誰?”我馬上警覺起來。 “方亦和?!彼?。 “方亦和出來了?”我有些驚訝。 “出來了,據說是保釋的?!辟Z茹道,“本來她判的就不重,再加上改造良好什么的,減刑很快的,但是方家的人等不及了,不知道通過什么渠道做的保釋?!辟Z茹說,“她出來以后,對顧覃之又開始了倒追,各種殷勤啊。只不過顧大少這一次既不拒絕。也不接受,不知道是個什么態度?!?/br> “陳淵的回來呢?”我問。 賈茹一愣,意識到我問的是顧淵之,說:“他呀,現在看不出什么,事事聽顧長山的,好像得了一個好評,算是帝都最聽話的富二代?!?/br> 說到這里賈茹笑了一聲,語氣里都是不屑。 “他,這一次還真的洗白了,干凈的經歷。干凈的大學,甚至在國外這么多年,連吸大|麻的經歷都沒有,真是出人意料?!蔽艺f。 賈茹也點頭:“不過這件事對顧大少沒影響,他專心做自己的生意,仿佛天下的事都他都不再會有影響了?!?/br> 我不知為什么,聽了有些心酸。 但是,知道他平平淡淡,努力的像個傻子以后,我反而放了心。 顧淵之的回歸在商場上勢如破竹,一連拿下幾個大業務,轉瞬間的功夫就變成了富二代的楷模,身邊也迅速聚集了一批差不多身價的人。 我知道他的底細,對此很不屑。 又一個月,H市的商會有一個宴會,我盛裝出席,沒想到遇到了顧淵之。他現在與原來的樣子赫然不同,氣質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身上的陰郁之氣一掃而光,眼睛里都是陽光。 但我知道,這種陽光是裝出來的。 “徐總,久仰大名!”他向我舉起了酒杯。 我身后有幾人圍觀,他身后也同樣圍了一圈兒人,我輕輕拿起酒杯,與他碰了一下,然后一下潑到了他的臉上。 他以為我碰杯以后會與他平和寒暄,然后喝了酒,一點防備也沒有,被我潑了個滿頭滿臉。 “徐總,您這是做什么?”他挑眉問,眼里的戾氣隱隱浮了上來。 “不做什么,替肖肖討一個公道回來?!蔽艺f。 他一臉迷茫的說:“肖肖是誰?我怎么不記得?是徐總的朋友嗎?有時間介紹認識一下,像徐總這樣的美女。朋友也一定是美女?!?/br> “可以,只不過你要下陰曹地府才能認識她了?!蔽艺f得毫不在意的。 顧淵之臉色大變。 但現在他正在收買人心樹立形象的時間,又加上在H市的商會活動上,他也不敢對我怎么樣,如果暴露了他自己原來的本性,流言多起來,他未必壓得住。能來這里參加宴會的,沒一個是簡單的。 我懶得與他再周旋下去,看都不看他一眼,提著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