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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白去長出了一口氣。 周警官在外面抽煙,看到我出來掐滅了煙頭說:“怎么樣,你聊了些什么?” “好像意義不太大?!蔽野岩粋€塞在自己袖口里的微型錄音筆拿了出來,遞給周警官,你去聽吧,我已經在引導了,但是到了最后時刻,她什么都沒說?!?/br> “謝謝你?!敝芫俳舆^了錄音筆道謝。 “周警官,她說的所有話我都可以忍,但是有一條,她說以后絕對不會放過我兒子,我很擔心,而且很害怕,這屬于語言恐嚇了吧,能不能多判她幾年?”我問。 周警官搖了搖頭說:“這個沒辦法,咱們國家沒有針對語言犯罪的法律。你只能以后多加注意,孩子的接送不要假別人之手?!?/br> “好吧,只能這樣了?!蔽艺f。 上一次見邙邙時,她還不是這個樣子,這一次她可能是因為事情暴露,忽然就變得歇斯底里起來。 我坐在車子上,想了一會兒決定先回家。 車子駛上主路,來了電話,看了看是個陌生號碼,接通了里面傳出顧覃之的聲音。 “徐徐,知道你出事了,我很擔心?!彼_口就說。 “沒什么,我沒事,真正出事的是你的初戀邙邙,現在她已經被抓起來了,你知道吧?”我問。 “嗯,知道?!彼f。 “那你應該關心的是她,好像不是我。我只是受到了驚嚇?!蔽覍λf。 他沉默半晌說:“一開始,我也以為自己會更關心她,因為我和你才剛爆發過一場戰爭。但是,時間過去的越久,我越發現自己擔心的人是你,與她沒有半分關系。我只要閉上眼想到的就是,你有沒有受到傷害,臉變得怎么樣了?球球會害怕嗎?” 我聽著他說,眼睛有點濕,面前的路變太有點模糊。 “我想你,掛念球球?,F在我才發現,我心里只有你?!鳖欛且粲行┲?。 但對于這些話,我似乎免疫了,問:“邙邙說她懷過你們顧家的孩子。被迫打下來了,是你的?” 我的話打斷了他的訴衷情,可以聽出來他呼吸不平穩了一陣子。 “不是我的?!鳖欛Z氣堅決的說。 “那會是誰的?或許這幾年她在外面找到的替身?”我又問。 我一點都沒懷疑顧覃之,縱然是離婚了,我也不相信邙邙會懷了他的孩子。 “是別人了?!彼曇舻土讼氯?,“徐徐,我想見你??梢詥??” 我不說話了,想顧左右而言其它,卻說不出口。因為我聽得出來,顧覃之說的我想見你這幾個字,都是在舌尖上轉了好幾個圈,變得粘軟甜以后,才滾著說了出來。 “先不要見了。我怕你的初戀再一次報復我?!蔽艺f。 顧覃之沒再說話,直接掛了電話。我覺得有點無語,說他初戀一句壞話就急成這個樣子,還說想的人是我,我能相信才怪呢。 甩開這一腦袋的破事,我回到家。 當天晚上,晚飯過來,顧覃之出現在我家門口。我發現他的時候他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如果不是外面的路燈亮了起來,在門上投了一個黑影子,我根本注意不到他。 當我看到他時,他正看著室內。 我無奈的站了起來,想走出去與他說兩句,又覺得心里不太放得下架子。此時,球球眼尖,看到了顧覃之。從地上馬上爬了起來,小腿飛快的邁開,朝著顧覃之就跑了過去。到了他跟前時,他蹲下身子,球球一下就撲到了他懷里,大聲叫道:“爸爸爸爸。我就知道你會來看我的?!?/br> 顧覃之抱著球球,眼睛卻盯在我身上。老爸拿著茶杯正準備下樓,看到我們三口呈三角之勢站在屋門口,咳嗽了一聲說:“徐徐?!?/br> 對于顧覃之,老爸是不喜歡的。 天下的老爸都一樣,只要是傷害過自己女兒的人,他們沒一個喜歡的。 我知道老爸叫我名字的意思。他是想問顧覃之怎么會來家里了?是不是我請他來的?老爸是個護短的人,當時我和顧覃之離婚,雖在表面上他向球球說,不會阻止球球去見顧覃之,但是他與顧覃之私聊時,說得很明確,不允許他上門。 這一點我是知道的,所以老爸叫了我的名字以后,我向他搖了搖頭。 “顧覃之,你能不能來我書房一下?!崩习职櫭颊f。 顧覃之自然知道他在這個家是不受歡迎的,放下球球對老爸叫道:“叔叔,您好。我來就是看看球球,等一會兒就走?!?/br> “別別別,別急著走。你來是不是還沒吃晚飯呢,我讓阿姨給你準備,然后一下球球就該睡了,讓徐圖去哄,你呢吃點東西,順便和我聊聊?!崩习忠廊辉趫猿?。 顧覃之沒辦法,只好應了下來。 看著老爸讓阿姨把點心和小吃送進他的書房,然后把顧覃之也帶了上去,我就覺得好笑。 離婚這件事,我本人已經完全看開了,老爸卻放不下。他不止一吹在我面前說過,顧覃之敢和我離婚,敢在婚嫁存續期間搞小三兒,他一定不會放過他的。這一次,他把顧覃之叫上去。我都懷疑一氣之下,他再辦什么過激的事。 于是,我陪球球玩了一會兒,看到他開始發困時,馬上就把他給哄睡了,然后自己準備上樓。 就在我才上了三五個臺階時,顧覃之和老爸一起從樓上走了下來。出乎意料的是,兩人的臉色都不錯。 “徐叔叔,我先走了?!鳖欛畬ξ艺f。 我站在門口,看了一眼顧覃之。他雖有些不舍,卻不得不走出大門。我看著他委委屈屈的樣子,覺得有點好笑。他電話里說的是相見我,有一些事情想和我說說,但沒想到連一句話都沒和我說上。就被老爸給趕走了。 其實,看到他孤單的背影,我是有點心疼的。 沒想到的是,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間就接到了顧覃之的電話,他說:“我在你家樓下,你可以不下來,但能不能推開窗子,讓我看一眼。我來H市的目的就是為了見你,是為了讓你知道,我心里除了你再也不容不下其他人了。但是,你老爸沒給我和你單獨相處的機會。我想如果有可能,我在這里多看你一會兒,然后明天約個時間,咱們能再好好聊一次嗎?我覺得這個婚離得太倉促,而且不理智?!?/br> “你來H市,不應該先去看邙邙嗎?”我問。 “不,是看你,對她我真的沒有那種牽掛,想像中是有的,但實際是沒有的?!彼f,“我來就是為了見你,和你聊聊,多看你一眼,我都覺得是幸福的?!?/br> “那邙邙呢?你了解了她這些年在什么地方,過的什么日子嗎?”我問,在這一刻,我有點替邙邙不值。 女人就是奇怪的東西,原來顧覃之不這樣說時,我覺得他做的過分,現在依然覺得他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