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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這只是幫一個小忙,應該的?!?/br> 肖叔叔抱著肖肖哭了很久,直到最后血壓升了上來,雙腿發軟,臉色發白時,才被我扶了起來。我把他扶到一旁的椅子上,馬上掏出藥,杜衡非常配合的遞過來了礦泉水。 在我的強烈建議下,肖叔叔聽從了我的意見,把肖肖的尸檢報告公諸于眾,并且放棄了肖肖的**權,讓人把她身上可疑的吸|毒痕跡都拍了下來,并且在當地報紙大肆宣揚。 甚至其中幾家影響力很大的報紙的報道是杜衡聯系的。我不知道他在這里都有什么關系,但是他確實做到了,把肖肖的死炒成了熱鬧事件。終于有相關部門介入調查,當我們捧著肖肖的骨灰準備回國時,這個戒|毒機構被封門調查,理由是涉嫌販|毒。 在回國的飛機上,肖叔叔手捧著肖肖的骨灰,一分鐘也不放開,眼睛微微閉著,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手上那個盒子上,他一直在喃喃自語。我就坐在肖叔叔旁邊,聽得很清楚。他嘴里不停的說著:“肖肖,咱們回家了,跟著爸爸回家?!?/br> 這一句話,他反反復復說了一路。 我看著心疼,聽著心酸,再想到兩個月以前,肖肖四肢健全的出國,現在被燒成一捧白灰色的骨灰抱回來,眼睛莫名的酸,也管不住自己的眼淚,任由它流了一路。 肖肖是獨生女,家里只有這么一個女兒,她mama去世的早,所以她基本上是肖叔叔一手撫養長大的,甚至為了女兒,肖叔叔一直沒再結婚。肖肖也爭氣,不管是上學時還是工作后,她在同齡當中都是撥尖的,一直是肖叔叔的驕傲。在肖肖接手公司以后,更是把公司經營得風生從起,讓肖叔叔很是放心。如今,傾注了他所有心血的女兒,給他帶來多少年驕傲的女兒,以這種方式離開了人世,對肖叔叔的打擊是滅頂的。 我們一到H市,肖叔叔就病倒了。肖叔叔也是獨子,現在有的親戚都是遠親,可以說沒有一個信得過靠得住的親人。老爸與肖叔叔相識多年,知道了這個情況,就把我從公務當中拽了出來,讓我每天去醫院陪陪肖叔叔。肖肖是我多年的朋友,我本該如此。于是,為了避免與肖叔叔獨坐時,不由自主同時想到肖肖,我把球球也帶到了醫院。 肖叔叔住院期間,我給肖肖選好了墓地。本來準備開一個追思會,肖叔叔擺手說:“算了吧,既然已經走了,就讓她安安靜靜的走?!?/br> 所以在肖肖下葬的那天,去的人只有我們七個人,公司幫忙的人四名。我和我老爸,肖叔叔。 這是真正的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時刻,我為了預防萬一,提前托朋友弄了一個私立醫院的急救車停在墓地,以防萬一。萬幸的是,肖叔叔在整個葬禮當中表現得異常冷靜。只是在我們臨走時,他扶著墓碑看了一眼肖肖的照片,低聲說:“寶寶,爸爸可能用不了多久就會下去陪你了,你和你mama先團聚,要好好的,別和你mama生氣?!?/br> 我聽著他的話覺得十分不詳,卻不知道如何勸解。 在肖叔叔住院期間,顧覃之曾給我打過一兩次電話,之后就去了新加坡出差,我問了公司的秘書,這一次是新項目組的人去新加坡取經。關于一個酒店項目的。 我當時心灰意冷,滿心都是肖肖的事,再加上一接到他的電話就想到了邙邙,心煩不已,也沒多說,簡單說了兩句以后掛了電話。 現在,肖肖的事告一段落,我忽然就想到了邙邙。 那張照片是怎么回事?在公海上的兩天到底發生了什么?顧覃之為什么對于此事只字不提? 我不想打越洋電話去質問這種沒營養的事,就決定等他回來了再說。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冷靜,我覺得邙邙的話里也全是漏洞。她怎么知道顧覃之的行蹤,又是如何上了那艘游輪?那是行業峰會,沒有請柬的人根本去不了。顧覃之在上游輪以前,每天晚上都和我視頻,不可能有機會和邙邙在一起。如果說是顧覃之帶她上去的,我也不相信。顧覃之不是這種腦子被驢踢過的人,即便他要出|軌,也不可能把出|軌的對象帶到游輪上,還留下那種照片,等著我去捉|jian嗎? 我想了這些,忽然覺得邙邙所做所說就是在虛張聲勢,索性把這件事拋到腦后,專心忙公司的事。肖叔叔住院的這兩周,老爸重又管理公司,和我說自己累到不行,讓我盡快恢復上班。 休息一段時間重新工作,年輕人還有假期綜合癥呢,何況是老人。 顧覃之回國前夕,肖叔叔接到了我們留在那邊的喬律師的電話,他是肖叔叔的私人法律顧間,對于國內國法的法律都很了解。算是業界的一個大拿,他留在那邊處理一切事務。 喬律師在電話里說事情已經水落石出,那個戒|毒機構的人與毒|販暗中勾結,把毒|品悄悄運到里面,然后高價賣給正在戒|毒的人。據說,越是戒|毒的時候,越經受不起毒|品的誘惑,于是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復吸。肖肖,就這是這樣一個受害者。 喬律師簡單說了一下情況,然后說會把那邊的調查報告和結案報告給我們寄回來,說那些涉及到這個販|毒案的人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肖叔叔淡淡的掛了電話。嘆氣道:“即便這樣,我的肖肖也回不來了?!?/br> 這話深沉有力,讓我聽得眼睛一熱。是的,不管現在把那些人怎么處理了,肖肖永遠也回不來了。 肖叔叔拿到調醒報告和結案報告以后,第一時間通知了我。讓我去他家。我知道肖叔叔英文不行,估計看不太懂,又不想去外面找翻譯,就想到了我。 我開車一路趕過去,在空蕩蕩的客廳里看到肖叔叔時,忽然覺得世上最殘忍的事就是如此。讓一個獨身老人自己度過晚年。 他看到我,蒼白的笑了一下,起身去一旁的書架上拿了一個文件袋遞給我說:“你給叔叔讀讀,看看都是些什么事?!?/br> 我拿起來,讀了一頁以后,忽然發現里面有太多的專用名詞,我只能讀個七七八八,很多詞和詞組的意思都是靠猜的。 這種文件自然不敢拿出去,因為肖肖的身份,只要一公布這個消息,肖氏的上市公司會遇到股價滑鐵盧的。肖叔叔一個撐著公司,經不起這么大的變化。 我想到了杜衡,征求了肖叔叔的意見。他知道杜衡是在國外幫過我們的那個杜衡時,點頭同意了下來,同時準備了一個三萬元的現金紅包,對我說:“這種事不能讓別人白幫忙,多少都是要給個紅包的,免得給人家帶來晦氣?!?/br> 我本來想替杜衡回絕。說這個算什么,不用講究那么多。但話就要出口時,我忽然意識到,現在的杜衡和我沒關系了,我沒資格也沒權力替他做什么決定,于是說:“好。我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