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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陰魂不散么? 顧覃之也沒想到是她,一怔以后馬上問:“你怎么在這兒?怎么回事,撞得嚴重嗎?” “覃之,我頭疼?!壁鲋约旱念^,楚楚可憐的說著。 她還半坐在地上,整個上半身都靠著顧覃之,臉幾乎都要貼到他臉上了。我看得火大,幾乎懷疑邙邙剛才是故意碰瓷。從帝都追到H市,她是有多執著。 “我來扶你上車,先去醫院檢查?!蔽易哌^去,從顧覃之的胳膊彎里把邙邙“扶”了出來,然后強行把她扶得站了起來。誰知她才一站直就哎呦了一聲,身子一歪又往地上倒去。 她身子一邊歪,眼神還在往顧覃之身上瞄。我一氣之下,真的想松開手把她扔到一邊。 就在我松手的同時,顧覃之眼疾手快扶了過來,看了我一眼說:“要扶就好好扶著,你再摔一下怎么辦?” 顧覃之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有點冷。 我被氣到不行。往后退了一步說:“先去醫院檢查吧?!?/br> 邙邙再一次順利靠到了顧覃之身上,也安靜下來,點頭說:“我應該沒事,不用檢查?!?/br> 旁邊看熱鬧的人看到我們居然是認識的,被撞的也沒訛人的意思,馬上對這起車禍失去了興趣,十幾秒之內就四下散開了。此時警察也到了,問我情況的同時把邙邙送去了醫院。 顧覃之跟著去了醫院,而我還在和警察說事故過程。 等我說清楚一切,警察離開以后,我才發現顧覃之不在,給他打了個電話。問邙邙是不是檢查完了,他說自己還在醫院。 “怎么了?撞得很嚴重?”我問。 “現在還不知道,檢查結果還沒出來?!彼麑ξ艺f,“你那邊怎么樣,警察怎么說的?” “我沒責任,行人的全責,只不過現在同情弱者,要求我給出百分之五十的醫療費?!蔽移狡降恼f,“不過,看在她和你認識的份兒上,我出全部,治好以后讓她該去哪兒就去哪兒,行不?或許我再送她一筆錢?”我說到這里,已經有點負氣了。 今天早上太點背,撞人了,還撞到了邙邙,這不是找機會讓她和顧覃之相處么? “徐徐,她又不是故意的,誰愿意往人的車輪子底下送啊,一個不小心就是死?!鳖欛牫鑫艺Z氣里的不高興,耐著性子說,“好了,我去看看檢查結果?!?/br> “顧覃之?!蔽医凶×怂?,“今天早上你去辦事,和我是反方向中的,怎么會這么快就出現在這里?” 我忽然想到這個事,馬上問了出來,他出現的太快了。 “上午需要用的文件扔在公司總部了,我走到一半才想起來,過來取一下。還好我忘記東西,不然你剛才還不踐懵了?”他說,語氣自然。 這個理由很充分,我掛了電話去問他辦公室的秘書,得到的答復與他說的是一樣的。只是,縱然如此,我心里也還是怪怪。 過了兩個小時。顧覃之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徐徐,檢查結果出來了,輕微腦震蕩,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br> 我心里咯噔一下,頓時有一種被狗皮膏藥貼上的感覺。就那樣輕輕的被車帶倒在地上,就會輕微腦震蕩,這也太寸了吧。但是,醫院的檢查結果在那里放著,我能說什么。 顧覃之從醫院出來,直接去辦他的事,等他把一天的工作忙完以后都到了下午六點,我在公司一直等著他。他一進我辦公室的門。把東西放下,長舒了一口氣。我注意到他進門的時候手里提著一個袋子,里面是打包的餐盒,于是問了一句:“不錯嘛,知道我餓了,給我打包帶吃的?” 說著我就要去解開餐盒,他忙伸手擋住,對我說:“別別,這是給邙邙打包的?!?/br> 我一下就急了,才說了以后不和邙邙聯系,第二天就馬上給送吃送喝了,這是什么節奏。 “顧覃之,你要說話算數!”我瞪著他,強行把餐盒拿了過來,硬是給打開了。我不吃,我就看看。 “你別這樣,等一下給她送過去,咱們出去吃,你想吃什么都行?!鳖欛f。 “特意打包,還送?”我問,“她現在是腦震蕩,而不是斷手斷腳,就算自己不能出去吃,總能叫外賣吧,現在外賣的的APP那么多,隨便點一下都行,輪得到你送么?” “我不去,我叫人去?!鳖欛忉?,“徐徐,你吃醋的樣子還蠻可愛的嘛,我第一次知道,你會為了我這么明目張膽的吃醋,真可愛?!闭f著,他又湊了過來,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說,“好啦,咱們就當她一個在H市,怪可憐的,同情她好不好?要不,咱們一起去送!” “不去?!蔽蚁肓讼虢o劉秘書打了個電話,問她有沒有時間。她說有,我馬上就把她叫了進來。 看著劉秘書把那堆餐盒拎了出去,我松了一口氣,得意的看向顧覃之。 他無奈的舉起手說:“好了好了,我服你了,原來挺大方的一個人,怎么現在越來越小心眼兒,還變成醋壇子了?!?/br> “還不是因為在乎你?”我反問。 他嘆氣說:“謝謝老婆這么在乎我。感動得眼淚嘩嘩嘩的?!?/br> 看到顧覃之這樣的表情,我也覺得他對邙邙應該真的是出于同情,要是有其它,單是我不讓送飯,依他的脾氣,就得跟我徹底急了。 到了周末,邙邙還在醫院里住著,絲毫沒有出院的意思,我催了顧覃之幾回,又不讓他去醫院里催邙邙,把他氣得不輕。 我打電話問了醫生,他說邙邙的情況現在已經穩定了,應該是不需要觀察了,但是每次一說到出院,她就說頭疼,不得已又要繼續做檢查,然后就又拖了下來。 “那讓她住著,不過一天一百的床位費,還有一二百塊的藥,我付得起,看她能住一年不能?”我也來了氣。 顧覃之笑著看我扔了電話,去幫我把電話撿了回來遞到我手里說:“看樣子不是真生氣,否則電話就直接扔到地上了,那會有準備的扔到了沙發上?!?/br> “明天我去看看她。到底鬧的什么妖蛾子,住院還會上癮?”我問。 “好了,我去說,你不用去,免得生氣?!鳖欛f。 這幾天他怕我誤會,真的一直沒去醫院,我的心剛放下,又聽他提這樣的話,馬上拒絕道:“不用,我自己去說?!?/br> 我是相信他,但我不相信邙邙。有多少男人出?軌都是因為女人這邊的誘惑太大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直接去了醫院。 我推開病房門時,邙邙已經起來了,正坐在床上拿著小鏡子化妝?,F在的她應該只上了一層粉底,陽光打在她臉上,皮膚都是半透明的。 看到我走進來,她放下手里的東西說:“你終于肯來了?!?/br> “你花了這么大的力氣,就是為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