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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 邙邙的出場方式太引人注目,我相信生日宴一結束,馬上就會傳出風言風語。 老爸表現得比我淡定很多。一直在陪著一桌主客吃著喝著,而且談笑風生,偶爾看我們這邊一眼,眼神里都是淡然,完全不放在眼里。而那一桌都是五十歲往上的人,好像也是全場唯一沒被邙邙影響的人。 這場宴會原本準備得很完美,進行得也不錯,但邙邙的出現讓這一切都變了味兒。 我抱著球球勉強切了生日蛋糕,然后讓服務生給所有來賓分蛋糕,吃完蛋糕以后,宴會結束。 在送客人離開時,我都沒力氣也沒心情站在外面的花臺前一家一家遞上的伴手禮,一切都是強撐,到了最后笑得有點木然了。 等到客人走了以后,我再也維持不住臉上的笑了。我沒理會站在我身邊的顧覃之,抱起了球球直接走進休息室。 推開門,我就看到老爸正在里面坐著??吹轿疫M來,問:“客人都走了?” “嗯。都走得差不多了,還有最后一撥,覃之在送?!蔽艺f。 “接下來,你們不還有一場同齡人的聚會嘛,該去就去,孩子交給我。球球折騰了這大半天,也該睡了?!闭f完,老爸向球球伸出手說,“走,乖寶,外公帶你睡覺去?!?/br> 球球看看我,雖不會,到底還是爬上了外公的膝蓋。 老爸把球球遞給了一旁的阿姨說:“先帶寶寶上去,我十分鐘以后上去?!?/br> 球球和阿姨走了以后,老爸語重心長的說:“徐徐,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但是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你第一要搞清楚的是邙邙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第二,要給顧覃之足夠的信任。我相信,他不會瞞著你做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因為沒必要?!?/br> 老爸的話讓我變得理智起來。 “老爸,你說的我都知道,但生氣是一定的,好好的生日宴讓她搞成這個樣子,我都想罵人了?!蔽覠o奈道。 “你說的我都知道?!崩习峙牧伺奈业募?,“別把覃之一個人扔到外面,我相信他很想和你解釋清楚,但他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這個時候,別讓有心人有機可乘了?!?/br> 老爸說完站起來去樓上陪球球了。 我收拾好心情,出去找顧覃之。果然在外面的噴泉找到了他。他正一臉郁悶的拿著一支沒點的煙。 他很少抽煙,除非心情超級煩時才會抽了兩支。 看到我走過去,他把煙揉了一下塞到口袋里問:“球球睡了?” “嗯,外公陪著呢?!蔽姨ь^看著他的眼睛說,“咱們兩個散散步,聊聊今天的事兒?!?/br> “好?!鳖欛牭轿业恼Z氣和話,眼睛里有驚喜。他大概沒想到,我會在這種時候保持理智,并且理解他。 這是帝都少有的花園酒店,外面的綠化很好。 我們兩個沿著散步的鵝卵石小道走在林蔭小道上,走出去五十米以后,他試探著伸出手牽我的手。我沒掙扎,把手放到他手心里,還對他笑了一下。 這一笑,給了顧覃之鼓勵,他緩緩的開口說:“徐徐,謝謝你信任我,剛才看到邙邙,我也嚇了一跳?,F在,我對她也是一無所知?!?/br> ☆、160 邙邙 我相信顧覃之說的是真的,在生日宴上他一臉懵逼的表情不是裝出來的,也可以說邙邙的突然出現,帶給他的震驚比帶給我的震驚更大。 “我知道,我也相信你,只是她既然來了,接下來就要處理好?!蔽艺f。 顧覃之點頭道:“我知道,放心,我會和她說清楚的?!?/br> “嗯?!蔽已鲱^看著他的臉,心里的氣頓時就消了。其實仔細想一下,不管他從前怎么樣,自從和我在一起以后,還真的沒有那么亂七八糟的事。方亦和與他,關系似乎不太好。我刻意的不去想,方亦和曾經懷過孩子的事。 心里說著不想,但這個念頭一冒出來,我又十二分的別扭。 邙邙今天的表現很明顯,她對顧覃之不死心,甚至覺得她不管什么時候回來,顧覃之對她都是真心不變的,我猜得出來她一定會再次找顧覃之,但我沒想到隔天晚上十點,她就給顧覃之打了電話。 球球的生日宴中間雖然出了變故,但做為父母我和顧覃之看到球球的成長,心里還是十分高興的,晚上我哄睡了球球以后,顧覃之就膩膩的湊了上來,手不老實的圈在我腰上,把嘴唇湊到耳邊低聲說:“老婆,孩子睡好了么?” “小聲點,別吵醒他?!蔽野咽种肛Q在嘴邊,輕聲說了一句,然后推著顧覃之輕手輕腳的從球球的房間走出來。 一到我們的房間,顧覃之就更加不老實的,不僅是手不老實了,嘴巴也不老實起來。碰到什么地方就親什么地方,不小心碰到我手心的癢癢rou,把我癢得腿腳發軟,一下就撲倒在床上,他大灰狼一樣撲了過來。 “老婆,老婆,不許躲……”顧覃之聲音跟抹了蜜一樣,甜得齁人。 就在此時,他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嗡嗡嗡的震動起來,他不理會,裝作沒聽到。我也不想半夜的他還接公事的電話,也沒去提醒,我們正準備繼續,那個手機反而沒完沒了起來,在床頭柜上震個沒完。 終于,顧覃之先失去了興趣,嘴里嘟了一句:“什么人啊,擾人好事,是會遭雷劈的?!?/br> “去接吧,不知道哪個執著的,說不定是正事,別耽誤了?!蔽彝屏怂话?。 顧覃之不情不愿意,拿起手機喂了一聲,然后臉色就變了。 他距離我很近。話筒里的聲音在安靜的夜里傳出一點,我聽得出來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但聽不出來是誰。 “邙邙?!鳖欛畤@氣叫了一聲。 我心里一動,忽然覺得好笑,這個邙邙也太沉不住氣了吧,才分開幾個小時就又把電話追了過來,真是夠夠的了。 “你有什么事?”顧覃之問。 我聽得出來,他努力把自己的聲音調得很公事化,就像在和同事溝通生意上的事一樣。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顧覃之又說:“現在很晚了,孩子已經睡了,我們全家人都休息了?!?/br> 顧覃之這話拒絕的意味十分明顯,不管是誰在這個時候也應該掛電話了吧。但,我猜得到,邙邙不會。 果然,電話是沒掛斷的,不知道她又說了些什么,顧覃之臉色微變。 他一直沒說話,把話筒放在耳邊聽了五六分鐘,忽然說:“邙邙,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為什么,我想明天約個時間面談吧。畢竟這么多年過去了,我很想知道你一直在做什么,為什么到現在才出現,而且我很好奇,當年你的死是怎么回事?我在我老婆面前接的電話,很多事我也不怕她知道?!鳖欛f到這里,停了一下,又說,“你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