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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br> 顧覃之和我使勁兒點頭。 老爸這一關,總算是過了。 等到我們都差不多把婚禮的細節都聊好以后,老爸問了一句:“你們的婚禮在H市舉行吧,顧長山既然對此不表態,你回不回去都是一樣的?!?/br> “我的意思是先在H市辦,然后再回帝都辦?!鳖欛f到這里有些猶豫,可他只遲疑的三四秒,馬上又說,“只不過在帝都,我只能盡力辦得風光一些?!?/br> 他話沒說完,我已經懂他的意思了。 在外人看來顧覃之現在依然是顧氏的太︸子︸爺。但是只有我和為數不多的幾個人知道,顧覃之現在手上能動的錢少得可憐。他是負氣出走的,本來也打著回去,想逼著顧長山自己跳出來把他拉回去,但是沒想到父子正在鬧別扭時,突然冒出來一個消失了十幾年的顧淵之,顧覃之的計劃全部被打亂,一切重頭再來。 “沒關系,低調也好?!蔽掖驍嗔祟欛脑捳f。 老爸想了想說:“不用低調,一場婚禮才能用到多少錢,我給徐徐的陪嫁多到足夠你們辦個百八十場,如果你覺得過意不去,就權當是從我這里借的,將來你有錢了,再還我?!?/br> 老爸在這方面還是相當開明了,既解決了顧覃這的糾結,又給了他臺階下。顧覃之滿眼感激的看向老爸。 老爸被他盯得有點不好意思,想了一下才說:“我這也是為了閨女著想,你想一下,你原來和方亦和辦婚禮時,恨不得把直升飛機都調動了,我女兒嫁你,怎么就要低調了?以后,都在帝都混,萬上遇到了,怎么說?” 如果老爸不說這番話,我幾乎都自動把顧覃之有這么一段給忘記了。他一說,我也想到了方亦和。 女人在情敵面前都是爭強好勝的,我現在馬上就覺得婚禮一定在盛大。 商量了一整天,我們差不多把婚禮的流程定了下來,女人心里對自己的婚禮都有期待,所以越說越順暢。 在說的過程當中,顧覃之與我真的像是心有靈犀一樣,但凡我想要的,只要說出一個開頭,他馬上就能補齊下面的。這種默契感,讓我們時不時就會對視一笑。老爸看在眼里,笑得眼角的皺紋都舒展開了。 “覃之,你回去通知你爸一下婚禮的時間,至于他來不來,由他自己決定?!痹陬欛x開時,老爸已經親切的稱呼他為覃之了。 我送顧覃之出門,站在車前四目相對,心里都是甜蜜。 這樣的時光,應該是最好的時光了吧。 我再次回到客廳時,老爸正笑意盈盈的看著我,我被他盯得有點不好意思,反問一句:“老爸,我臉上開花了?” 老爸沒直接回我的話,而是笑著搖了搖頭說:“女兒啊,我看到你這樣,忽然想到了你mama,要是她能親眼看到你出嫁,多好?!?/br> 他這一句話讓我心頭一酸,忽然想到很久沒給mama上墳了。 “老爸。這幾天我想去看看mama,正式籌備婚禮以前,我想去和mama說一聲?!蔽覍习值?。 “好,咱們一起去,帶著球球?!崩习中牢康目粗艺f。 在這種重要的日子里,你忽然間發現自己的喜悅少了一位最重要的人分享,這種心理上的缺失感是極其難受的。 雖然我們自己定了婚禮的流程,但是為了萬無一失,老爸還是找了H市最有名的婚慶公司盛開時代,把我驚住了。 我總覺得為一個婚禮花幾十萬的策劃費太過浪費了,何況我自己就是做策劃的,哪有去找別人的道理。 老爸不為我所動,說我不夠專業。 他的理由,讓我簡直了。但是,看著他越認真越高興的樣子,我索性放手讓他去做,人逢喜事精神爽。最近一年,我家里簡直成了糟事一籮筐,他能把注意力放在喜事上,也好好的去一去晦氣。 我和老爸在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去給老媽上墳。 沒想到才到墓園,就發現老媽的墓碑前居然放了一束鮮花。是盛開的粉色郁金香。 “是誰?”老爸彎腰翻了翻花束上,沒有發現任何的字條。 我站起來,四處看看,沒看到可疑的人影。 “或許是老媽的朋友吧?!蔽艺f。 爸爸點了點頭,掏出手絹去擦mama照片上的灰塵。這張照片是我挑的,老媽站在海邊,發絲飛揚,嘴角笑意盈盈。 這張照片是是有溫度的,看著照片里依然美麗溫婉的人,我眼睛有點濕了。 “mama,我要結婚了。和顧覃之?!蔽铱粗鴐ama的照片說,“老爸替我把的關,說顧覃之比他要好,是個靠譜兒的人?!?/br> 老爸橫了我一眼,不過卻沒辯解。 等到我都說完以后,他對我說:“徐徐,你先出去,我有幾句話想單獨和你媽說說,等一下我到門口找你?!?/br> 我擔心的看著他,不肯離開。 “你擔心什么?”老爸笑了笑,“我女兒要結婚了。我和我老婆說幾句私房話不行么?” 看著他理直氣壯的樣子,我覺得不會有什么事,于是叮囑了幾句,自己一步三回頭的來到了門口停車處。 就在我剛走到停車場時,看到一輛熟悉的車子好像剛剛從車場開出去,行駛到路上。 那是顧覃之的車子。 他來做什么?給我mama上墳?我心里想著,好像也不太對,如果要來應該和我一起的吧? 我給顧覃之找了個電話,問他在什么地方,他語氣很平常的說:“在H市的分公司,怎么了?” “沒什么,我好像看花眼了?!蔽艺f。 其實剛才也只是看到一眼,我不能確定是不是他的車子,畢竟同牌子的車子很多,我又沒看清楚車牌號。 我在門口等了小二十分鐘,老爸才從里面出來。 看到他神色正常,表情還算輕松,我松了一口氣。 在婚禮舉行前夕,我老爸突然和顧覃之提出,要到帝都拜訪顧長山。這個提議把我倆都驚住了,因為在計劃里,沒有這一步。 顧長山對我完全是忽視的態度,我們現在過去有點熱臉貼別人冷屁股的嫌疑。我把自己的想法說了,老爸卻執意要去,說了一句話:“不管他怎么樣,咱們家不能失禮,該辦的都辦完,然后他老小子愿意怎么作就由他去?!?/br> 老爸的脾氣,我太了解了,做了決定的事,九頭牛也拉不回來。顧覃之只好馬上安排,難得的顧長山沒有異議。 這一次見面乏善可陳,流水帳一樣過了一天。顧長山說的都是面子上的話,再一次表達了他的態度,我老爸難得了沒有當場暴怒。 這算是我們婚禮當中最不和諧的一個環節了,但是這個環節很小,對大局幾乎沒有影響。 顧長山不喜歡我是應該的,顧覃之因為我與他斷絕過父子關系,陳淵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