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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安琪在我眼里是一個很爽朗很仗義的姑娘,現在變得有點潑婦的潛質,而我原來在她眼里就是一個女漢子,現在身份自然也有不同。 并不是我們原來都是很么完美,現在變化巨大,而是因為跳出了彼此定位的閨蜜關系,然后站得遠了就發現,某些特質在彼此的身上一直都有,只是因為關系好,能包容,假裝看不到而已?,F在,彼此都有了點相看兩生厭的意思。才發現對方身上有一些缺點是自己不喜歡的。 “徐圖,你不要用高高在上的姿態來施舍給我們東西,錢我們自己會掙,何況你那些錢,也未必干凈?!卑茬鞯?。 我一下說不出話來了,安琪把話堵死了。 陳橋此時有點聽不下去了,畢竟今后一年的時間,他還需要和我們公司打交道,馬上出言訓斥安琪道:“安琪,你別胡說好么?” 安琪瞪了他一眼,聲音略低了一點,問:“我怎么就是胡說了?” “你們夫妻先慢慢聊吧,我先走了,陳橋你找我的事,改天再說吧?!蔽艺酒饋?,拿起自己的包轉身就要離開。 走到餐廳門口,我看到玻璃門上的倒影,安琪還站在那里冷冷的看著我,眼神里都是厭惡。 我心里特別難受,這一次我來的確實是有目的,但我不愿意讓這個目的達成。上一次,我確實是在自己情緒不穩的狀態下給安琪打了電話,而且說了很多傷人的話,但這一次不一樣,從頭到尾,我都是平和的。 不過,她這樣對我,讓我因對她設局產生的愧疚心理一下好多了。 一周以后,我接到了新的消息,陳橋與小三兒舊情復燃了,安琪打罵了幾次,果斷把陳橋趕出了家門,甚至還說出房子是她自己賣的,所有的一切都和陳橋無關。 與此同時,警方也通過查通話記錄和微信聊天記錄的方式找到了那個神秘的與銀行職員勾結的人,她叫葉鑫。 周警官和我說了前半段,我松了一口氣,以為馬上就能把方亦和牽扯進來,當他說到葉鑫時,我一下就懵了,我完全不認識這個人。 葉鑫被警方控制了,從表面看她是一個與此事完全沒關系的人。 方亦和做事的謹慎程度超出我的想像了。 就在此時,有人把一份銀行轉賬的記錄給我發了快遞過來,我打開一看,上面蓋著銀行的公章,清清楚楚的顯示著匯款方是方亦和,收款方是劉紅梅。在劉紅梅的名字旁,有一行鉛筆的注注“劉紅梅是葉鑫的mama”。 這份證據來得太是時候,我拍了照片留了個底檔以后,馬上給周警官送了過去。他看到這個眼睛一亮,馬上問:“誰給你寄的?” “不知道,陌生人。我查了快件的發出地址,在南方的東市寄出來的,剛才我已經打電話問了快遞公司,他說是在一個客戶直接把快件送到派件點兒的,所以完全不知道是誰寄的快遞?!蔽野炎约毫私獾降那闆r告訴了周警官,他認真的記了一下,然后把我送過來的快件包裝遞給了一個小警察,讓他去核實這一切。 一天以后,所有的事情都核實了。 方亦和通過葉鑫聯系到了那個銀行職員,前后一共花了一百八十萬人民幣,同時她也有給安琪匯款,只是那一筆她一口咬定是因為從安琪那里買了一個比較好的創意。 如今,雖然所有的證據都還沒能連成一條線,但是大致的經過也猜得出來了。 警方主要追問一個問題,既然你與安琪的資金來往是正常的,為什么要買通銀行職員私話篡改系統記錄。 方亦和一口咬定,自己完全不知道這件事,但是葉鑫招了。她說,方亦和給了她那個銀行職員的聯系方式,并且讓她和那個職員談交易。由此,還牽扯出了另一起大案。這位員工為了牟取私利,已經不是第一次故意模糊化后臺轉匯款記錄了。 林道甫不知道從哪兒知道的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說:“徐總,帝都的方亦和好像惹上官司了,據說還和你有關系?” “你消息這么靈通,不用問我了?!蔽艺f。 其實我這句話也是變相的承認他說的都是真的了。林道甫哎呦了一聲說:“真沒看出來徐總還有這么大的力量,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找我,為你甘腦涂地再所不辭?!?/br> 他的話把我逗笑了,問:“你怎么知道得這么詳細,現在案子還沒破呢?!?/br> “就是因為沒破呢,我才知道得這么詳細,要是破了大家都知道了。和我就沒關系了?!绷值栏φf到這里笑了笑,然后繼續說,“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我在帝都的朋友和我說,方家不會放過你的?!?/br> 我一笑:“聽這話的意思,就像方家曾經放過我一樣?!?/br> 他也笑了起來,說:“好吧,有什么新消息,我及時通知你,這算是贈送的,咱不收費?!?/br> “那我現在想知道一個人的近況,其實一周前的動向我是知道?!蔽以陔娫捓铼q豫了一下。 “是不是安琪?”林道甫就像會讀心術一樣問。 “是,讓你猜對了?!蔽铱嘈?。 林道甫這種人jingzi,簡直就是你肚子里的蛔蟲,猜人心思太準了。不過,想一想他的職業也就釋然了,畢竟他天天干的就是這個,見的人多了,對于一件事每個人有什么反應,自然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了。 “這是我接下來要說的?!绷值栏φf。 “有大動作?”我問。 “安琪前一段時間因為想換一套大的帶花園的房子和陳橋鬧了一通,甚至開始賣現在的房子了,誰知她把房子賣了以后,不再買房了。反而舍棄了三萬多的定金,在辦出國旅游的事了?!绷值栏φf,“這就有點讓人搞不懂了?!?/br> 他這樣說,完全是給我找個臺階下。我雖然沒和他說事情的前因后果,但是我托他打聽的事連在一起,他一定能猜出原因的,可能是礙于我的面子,不好在我面前說破而已。 “我知道的就這樣了,徐總,再見,估計下一次再給你說安琪的消息,很可能就是沒有消息了?!绷值栏φf。 我掛了電話,低頭想了一會兒,覺得不管有沒有證據,都需要把這個消息通報給警方了。 就在我準備打電話的時候,周警官的電話打了進來。他對我說:“徐圖,馬上到新東區機場來,我們在這里把準備出境的安琪控制住了,但是她現在情緒十分激動,不配合警方工作,而且她懷里還有一個孩子?!?/br> “是她女兒恬恬?”我問。 “應該是的,但是她現在抱著孩子不知道怎么爬到了機場三層外面的平臺上,現在誰也不敢過去,她要求馬上見到你?!敝芫僬f?!拔覀兣扇巳ソ幽銇聿患傲?,快點想辦法過來?!?/br> 他的話把我炸暈了,安琪出國完全可以從帝都走的,為什